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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念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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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您在那奏乐曲之中的沉浸之余,或可念起命运的眷顾,那是一场空前绝后的不莱梅音乐会演,几乎聚集了一切所有可能被邀约来的贵族先生女士们。

那场盛大的音乐会无不是在虚伪的钞票上叠起,或许您可能最为好奇,那些个钞票又是从哪里来的,首先,它们一定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便理应是报社老板先生的错误,让我产生了对富商的偏见,一个非正义的商人愿意用以最为低劣的骗局将钞票或是威名兜进怀里,可笑的是,这世上尽是些非正义的商贾。

那时大抵是怀着这样的偏见,一身正装,且在都市的某家看似富裕的商铺外,借来了一顶还算绅士的礼帽,以遮掩我那狼狈不堪的头发。

虽说秋日凄凉,却也因为爱情常常是以凄凉为美的,自然,有爱情这般词句的地方,就少不了花的存在。

我是在不经意之间注意到了同落叶有些别样的风景,那在水中,准确来说,是人造的一小片人工湖。正午过后的太阳依旧浓烈,弄得水面波光粼粼,您知道,我是希望看见水中的一片月亮的,可尚且不逢月光,虽说如此,那池塘上挂着的桂花却引人注目,金黄细小,娇艳欲滴,那浓郁的清香更是要走了看客的鼻,不时地,秋风将其卷落,散在湖水之中,凄美至极。

这番风景无不让我沉浸于曾阅读过的爱情小说之间,此刻我着装华丽,却又恰逢此景,就自然无比自负地同那小说里男主角的命运紧紧相连,就算呼吸也调整地格外凝重,像是身后便有摄像师般的,正上演着世纪末空前绝后的凄美电影。

一想于此,也正于此时,才想起或可写予您一首诗词。

您或许认可,历史上或有很多情话都显得无趣又虚伪,卑微又崇高,缩短了去,不过是一句”我想念你。”这般枯燥。

只是说的人羞怯,偏要用那些华丽的词藻伪装起来,这也就成了诗。读诗的和写诗的是公平的,读文章和写文章的也便是,世间浪漫的事情不过两种,一种是花儿盛开,第二种便是互相浪费着同一份时间罢了。

只是,思来想去,那些华丽的词藻自是比不上那些中国人,写的词语也不停重样,总是凑不齐某种韵味,意识到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之时,也未在由着性子里的执拗,转而却想起写予您一本小说。

而小说却是费时费力的,虽说我看过的不少精彩,却更多的是一闪而过罢了,写下一本精彩的小说,送予您,这听起来像是世纪末最佳的浪漫故事,不光是德意志的人们,就连古希腊的年轻人也都没了耐心,时代的发展过□□速,他们大多沉浸在灯红酒绿当中,本就少有人能读上一本,更是没有赠文这番浪漫的举动了。

可那时也不过想想罢了,比起抢上一家富豪,写一本小说可是要费劲得多,自是同那凋零的桂花一同漂进了某片深水之中,暂时忘了去。

令我驻足的,并不是那缓缓来临的黄昏灿酒,也并非蚊虫们在眼前的欢快派对,而是一家不莱梅的私人银行。

那家银行里特殊地设定在了一处较为荒僻的山庄里,似乎有钱人都希望这样做,而我之所以踏进了这里,也是在报社老板先生那一兜子明信片中挑了一张看起来最为富有的一封。

山庄前正停靠着几辆改装好的豪车,车轮上积满了灰尘,车身却被擦得格外干净,想来那些擦车的人是不屑于做活的,这也让我意识到目标无比正确,资本家常用金钱的谎言压榨着那些人们,我也算是来复了仇。

再眼前,几朵残败的花映入眼帘,唯有那些假的花儿开得灿漫,却也开得古怪,草坪修得规整,同其他有钱人别无他样,中间一处蜡白的雕像纪念着一双男女的阔别之吻,小径通向了最深处,那便是有些中式栏杆的白底建筑。

这家富商大抵是热爱中国文化的,每一个窗口前都放满了盆栽,大多数都是中国来的绿植,橡木的栅栏像两条直龙包揽了窗户上下,屋顶是采取西方设计的,而侧院却用上了中国风格。

回过神来,我便又觉得此番借走钱款的举动大为正确,在那个时代,德意志与中国的来往本就是较少的,人们对于中国文化的热爱更是少之又少,想来这中西结合的设计自是不可能来源于某种热爱,除却这个原因,就只能是迎合,想必聪明的中国人喜爱与这家的老板做些生意罢了。

我坐在一片绿荫之中,观察着这屋别墅的人群往来,并不算多,却都是些有头有脸的长衫人物,其中不乏有些中国人的面孔,最让我觉得熟悉。

那时我并不了解华裔的模样,自是也判定不出您是中国的祖籍,那番熟悉也自然不得而知。

等来几时,直到黑夜,算得上是月黑风高,今夜是全无月光的,像是迎合着我的举动那般礼貌。

颇为宁静,了无一丝生息,入夜的庄园点起灯火,少有几处人形影影绰绰,几些人像是争吵着什么,在这段黑夜下的皮影戏里手舞足蹈,随后又摊了摊手,似乎是不了了之。

待到那些灯火大多数熄灭了,我才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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