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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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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立对着袁秀珠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叹了口气,便叫王嬷嬷看管她,自己便马不停蹄地赶去拜见转运使徐敬。

与徐敬匆匆碰面后,二人便一同往宋也的院子中去了。

他今日听闻袁秀珠在徐府打闹本也不想管的,毕竟是他的女儿,谁能给委屈受?只在路上遇见了宋铭,听说了她去了京官的院子,他这才匆匆赶来。

而徐敬那个黑心贼早就在这等着他了。

京城里头来的官员,上达黄命,虽官阶品级不高,但怎么也说也是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眼的。

幼帝孩提之年,子母孤孀,仰仗相爷,可宫闱中太后娘娘垂帘听政,终究是要提拔身边人的。

女子当政,见识浅薄,若非仅仅是此人皮相蛊惑人心,否则这样一个风流成性,靠不住的判官能在这杭州城摆这么大的架子?

说不准回京后这人的官便要升一升了。

他与转运使合谋在两浙路又做了那勾当,虽善后极好,这两浙路也都他二人说了算,但这天下就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为了脑袋上的乌纱帽按理来说是应该走一趟的。

他虽明白这道理,但仍旧对此嗤之以鼻的,一个判官毕竟也闹不出多大的风雨。

但这徐敬倒是反复地催他,今日不得已入了他这贼窝,那便去吧。

正想着,他二人便到了宋也的院子中。

相较于将才那场闹剧,此时院子中已经寂静得非常,院落里外都暗着,唯有正屋内点了灯。

宋也身上规矩地换了一件交领长袍青衫,坐在上座上悠闲地喝茶。

下首的宋铭见着宋也一句话也不说,又想起东厢房的场景,便觉得心中隐隐的猜测更加可靠了,瞬间如坐针毡。

他虽是三房庶子,但自小便与大房嫡兄亲近,可是宋也沉默时他向来不敢多说什么,只一下饮下了好几杯茶水。

宋铭将他茶壶中的茶水喝得一滴不剩,这才呼出一口气打算起身向宋也告退。

就在此时,转运使徐敬与安抚使袁立便进了这正屋中。

宋也瞥了一眼宋铭,看向了走来的两人,对像是早有预料,并不意外。

他笑道:“有劳两位大人深夜至此,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话虽如此,宋也却只坐着,面上的功夫做都不想做。

袁立见宋也无礼此愣了一下,当下便要发怒,不想徐敬拉住了他,袁立这个莽夫是个没脑子的,但他倒是对宋也很是满意。

若非靠着裙带关系被升上来的,怎会如此不知进退?可见面前的这位便就是一个没城府的,这就说明上面没还起了动两浙路的心思。

宋也扫了徐敬与袁立两眼,了然于心,但并不点破,只斟了两盏茶,“二位大人请。”

·

翌日,温迟迟忍者周身酸疼起了身。

昨日被接近徐府的着急,又经历了这些糟心的事情,一时竟忘了阿云的安排。

若是阿云骤然回到家中,依着嫂嫂那聪慧敏慧的性子便立马能察觉出不对劲来,而若是周妈妈将自己自己卖身的银子拿了给母亲,嫂嫂也定能依着这知晓这些事。

她进徐府已成既定的事实,她本也没觉得能瞒得住,但嫂嫂生产在即,少一事不如多一事,还是得瞒着她到出月子。

她昨夜始终难以入睡,直到天快亮了朦朦胧胧地要睡过去之时才骤然想起了这回事,于是便彻底睡不着了。

她索性起了身,急急地换了衣裳想要往外面去,却在慌乱之中将那蓝衣水袖碰到了地上。

这衣服原本的主人昨日被宋也送出府之际红着脸将这身衣裙又还给了她。

温迟迟自然知道她避之不及的原因,她穿着这身衣服行了那种事,甚至上面还有污秽。

此时眼尖地看见,温迟迟一个急手翻过裙子那滩污秽遮掩了过去。

她冷静了片刻,面无表情将它收了起来,却在阖上柜子的时候又将它拿了出来。

少夫人定然忍不下这口气,正四处寻自己的错处,她不能放在这儿。

思量了一会儿,温迟迟还是决定将她塞进自己的袄子中,带了出去。

她昨日从宋也院子中回来时走的那条小道比较僻静,四周没有耳房,地上甚至还有些残雪,这儿向来下的雪不深,昨日出了太阳便该化了,而那处的残雪恰恰说明了少有人来往,疏于打扫。

那儿附近正有一处池子,可以方便她浣洗衣服。

温迟迟来到池子边站定,前日的雪初化,河边土壤还是湿的,又经过一夜上了冻,因而特别滑。

她转身往四周瞧了瞧,见着确实没什么人,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接着便小心翼翼地往河边靠去,又蹲了下来。

她将怀中的衣裳拿出来放到了一边,接着开始打量结了冰的湖面。

冰面很薄,边缘处已经化了,她轻轻一拨,那冰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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