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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尾巴(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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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容没再推脱,一是这些日子方时绪对付艺的态度自己也不瞎;二是近日她竟听到不少付艺与卓致岸的流言蜚语;三是她倒真想会会许初一了。

向容的话果真奏效,没两句便挂了电话,她重新换了了那副严肃的嘴脸:“下周日晚上。”

方时绪嬉皮笑脸把向容摇得像拨浪鼓,娇声道:“妈,你真好。”

向容心里被哄开心了,傲娇道:“这种小事,她推掉像话?”

……

许初一,许初一,方时绪满脑子都是许初一。

熬过无眠的夜晚,周日终于难耐,向容极不情愿还是帮他把三个保温饭盒盛满了中午新做的饭菜。

方时绪一路上做好了打算,要亲口补充关于那年在巷子里的一切经过,他有好多话可以同她说。然而快马加鞭吃了闭门羹不说,还跟杵在门口的许安康撞了个正着。

“和好了?”方时绪问。

“和你?和她?你们两个和好了我就要跟你们都和好?”许安康嘴上不饶人。

“你怎么知道我跟她就和好了?”方时绪欠揍地说。

许安康剐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将话咽了下去,挑了挑眉头卖弄道:“呵,我是不知道,日白也来了。”

方时绪扭头看过去,楼梯口,霍日白和许初一带着苏珊像极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正朝这边走过来。

“舅舅,你怎么来了?”苏珊小跑过来,又打招呼:“时绪叔叔好。”

苏珊还在问许安康怎么来接自己也不提前和许初一在电话里说一声,许安康口头上说是临时,其实是他跟许初一早已经互相拉黑。他随即送苏珊回家,临走前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得瑟地朝方时绪说:“人家火锅都吃饱了,你应该送降火茶,给日白也带一份。”

霍日白在一边脸都黑了,他越描越黑:“时绪,你别听安康胡说,我和初一真没什么。”

方时绪问:“又是工作的事?”

霍日白回答了一大堆烫嘴的话,就是不说他跟许初一到底做了些什么。方时绪听得烦了,许初一还一直维持着最先的位置站在霍日白身侧,更是刺得他眼痛。

“日白,你急什么?我没说不信你。”方时绪只是不信,怎么回回都是他俩能碰到一起。

霍日白差点咬到舌头,他苦大仇深看了两眼许初一,自暴自弃道:“唉,初一,你倒是帮忙说两句。”

“是我找日白有点事。”许初一越过这两人进屋,今日与霍日白所聊之事与卓信和德方有关。德方的形势不容乐观这种话她有了前车之鉴自然知道不应当潦草向方时绪坦白。

日白?方时绪听见许初一这样称呼霍日白,一股酸水翻上来。更甚的是,过去这么多分钟了她非但一句话不跟自己讲,他前天在商场精心挑选的椅子,她居然招呼让霍日白坐下。她有空和霍日白出去吃火锅,怎么没空把沙发清理出来?

许初一在厨房处理他带过来的饭盒。

沙发上那堆来不及整理的东西正是两天前从商场采购回的,方时绪俨然当家做主的气派收拾起来,不经意刁难发问:“霍日白,你今天很闲吗?”

霍日白被他小儿科的伎俩逗笑,多了几分胆大妄为,离开前竟还有心思故作神秘地逗他:“时绪,我和初一都很想告诉你一些事,但时机也许还未到。”

霍日白走了,方时绪开始整理起许初一还没来得及整理的一切。他在等许初一的坦白,而许初一只靠在厨房门口看他什么时候停手,两人就这样僵了一下午。日落西山,何止沙发,整间小小的出租屋也快被他从里到外翻新重置了一遍。

许初一无法苟同他摆放东西的习惯与癖好,整齐得令人发指。阳光穿过厨房的窗户打在她后背上,一整个下午把她晒得暖乎乎的。他们好像在玩一种,谁也主动开口说话谁就先倾家荡产的游戏。

许初一作罢,她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我问了霍日白,许多年前的许多事。”她先试探。

“嗯。”他轻轻应,这下午的卖力算得到了回馈。他提前原谅了霍日白,只庆幸还好问的不是许安康或叶从欢那两个王八蛋,否则有可能白的要全被抹成黑的。

“但有一个问题他也无法解答。”

“什么?”方时绪聚精会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关键的表情和语气。

“段天婚礼上,我穿的那条墨绿色裙子,它有故事吗?它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方时绪总算明白当时在婚礼上那种似曾相识的感受是从何而来了。

“你真的想知道?”他问。

“并不浪漫的阴差阳错。”方时绪给她打预防针。

许初一的掌心被他捂得出汗。她坐在沙发上,而他蹲在她面前痴痴地注视着她,眼神里探究过去是内疚和试探。她很想刁难他,到底是做过多少有悖于自己的事情?否则,简直是折寿,要一向清高自傲的方时绪也会对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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