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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合作,对象(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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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一换完衣服出来,客厅就剩下方时绪和苏西。他把苏西抱在大腿上在喂饭,苏西比起自己喂她时安分了许多。

“你爸妈下楼散步去了。”他说。

“苏西,你姐呢?”许初一一番折腾快被饿惨了,她重新坐下吃饭 。

“姐姐在面壁思过,妈妈太凶了。”苏西瘪着嘴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

“苏西,啊,张嘴。”还好方时绪这口饭喂得及时。

许初一低头光吃饭,方时绪也不说话。直到她盛到第二碗时,他问:“你想清楚了?”

她把剩下的肉汤淋到饭上,毫不犹豫地说:“我拒绝”

方时绪想,明明最初自己还发誓如果许初一敢利用他,他就要她好看。今天反而要说些好话来主动邀她与自己互相利用。

她已经镇定许多,但还是那句话:“你没理由这么做。”

“那晚的事,还不够算理由?”

“都过去了。”听他提那档子事无论嘴上多淡定,她耳廓都会染上一圈晕红。

方时绪说:“许初一,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许初一看他这样坚定,内心逐渐动摇,几乎快要相信他是真的因为长辈的劝告,还不惜与许安康反目,好心来给自己解围救人于火海了。

方时绪突然明确了答案给了当头一棒:“付艺找我复合,你对我跟她的事应该略有耳闻。”

许初一清醒过来,她摇摇头,语气激动:“你们的事,我不知道。”

她为自己刚刚对他的高看感到羞愤难当,方时绪却还在继续冷静地陈述:“那天不止他们几个在,付艺也在。”

他应该在付艺晕倒那天就过来吃饭的事,并非故意不来,而是他虽知道父母上门之事,但父母根本没通知他此事。而付艺晕倒后仍是对他不死心的穷追猛打必然少不了他父母的默许和助攻。方时绪继续说:“许初一,我今天不是过来征求你的意见的。如今你知道了我这样做的理由,这对你我而言都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

原来所谓的在一起一段时间,指的是合作对象。许初一不屑于他这一举两得,他若是诚恳,一开始就应该开门见山而不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令自己心生可笑的误会,更不是迫于自己实在难磨才施舍两句真话。况且,自己与盛丰那晚的事他是听得一干二净,看得清清楚楚。可他话里话外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到底是什么心思,自己如何知道?

“方时绪,照你这么说,我确实是两得,盛丰和我家人我都能应付得过去。可你除了要气走付艺,另外一得呢?”许初一咄咄逼人,她心中其实有答案。只能是付艺对他太重要,重要到他宁愿做亏本买卖,愿意破天荒的俯下身段同自己心平气和说这么多话。连她这样的边缘人也知道他父母对付艺早已视为己出,她竟有闲心开起了玩笑:“还是说,你暗地里恨死了许安康?”

许初一对方时绪和付艺那档子事了解并不多,她只有唏嘘,男女之情其实再凉薄不过。

她受不了如今的压力,但也不想去为此去插手本就与自己无关的秩序。

“你雇一个演员去对付她的真心,这样不公平。”许初一说。

“盛丰对你也有真心,即便是那晚我们两个滚上床,兴许也参杂了零星的真心。但你知道,这种真心对你、对我、对盛丰、对付艺,都是不良的。”

许初一犹豫了,即使她的理智仍给她做出拒绝的判断。

方时绪放下姿态,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温良,他说:“许初一,我知道你现在很乱。但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也需要我的帮助。”

苏西从方时绪怀里挣脱出来,步伐稳健端着碗看电视去了。

许初一的第二碗饭见底,她感受不到饱腹感只感到空气的沉重朝自己压过来。一举两得,她很讨厌这个“得”字。如果时间能倒流,她的最想的“得”就是收回与他犯下的冲动,她自嘲地笑了笑:“怎么才算结束?”她湿了眼眶,连自己都没察觉。

方时绪想起,那天晚上她泪流不止,泪水淋湿了他的手掌。

“开始和结束都不过是我和你各自一句话的事情。”他说。

他说得这样简单,许初一想和这种人合作难免被牵着鼻子走或被当成小丑耍得团团转:“你会骗我吗?”话已出口她才意识到在自欺欺人。她问得太正经,眼中竟有一丝期待。

方时绪好像看到她十几岁的样子,其实他不太记得以前的她,也从不曾主动去回想。却因为这眼神不知道该给她认真的回答还是用玩笑话一笔带过。一场合作,理应避免真心、不真心,理应及时掐灭不自然的苗头。他提醒她,妥妥像个资本家:“许初一,我话已经说出了口,还挨了盛丰和安康各一拳。事已至此,你要想的不是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而是如何按已有的方法将你的利益最大化。”

许初一陷入长久的沉默,她不擅长交易,光是要权衡利弊就足够闹心,而他一句接一句,怎么就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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