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畜生出蹄（2 / 2）

喝茶，一溜烟地往社学跑去。

少年见状，转头望着妇人，眼神中充满了哀求。见少年如此恳求，妇人犹豫再三，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

“既然周前辈主动求辱，学生哪有不从之礼？请周前辈出联吧。”白鹿鸣没有理会先生的眼神，主动跳进了周师道的陷阱。

“你...好个狂徒，那老夫就让你知道哭字怎么写。”周师道气得胡须直颤，对着白鹿鸣说道：

“听好了，老夫的上联是——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据。”

这是把白鹿鸣比作小猴子，意思是你还嫩呢。先生听完周师道的上联，眉头紧皱，忍不住对周师道说：

“师道兄，这不妥吧，咱们做师长的，怎可以大欺小？”

周师道眼神睥睨，阴恻恻地说道：

“居谦兄，话不能这么说，你这狂徒敢接受挑战，想来也是有几把刷子的。你莫求情，我还是那句话，对不上那就算我们雁鹅村胜了。”

众人见这周师道倚老卖老，心里都是一阵愤慨，纷纷替白鹿鸣担忧起来。

白鹿鸣见周师道已不顾长辈身份，便也不讲尊老这一套了。沉吟片刻之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走到先生面前说道：

“先生，学生有了下联，只是不知道妥不妥。”

先生见白鹿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下来，沉声说道：

“既是比试，那就没有妥与不妥，你只管念来。”

见先生如是说，白鹿鸣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周师道，戏谑道：

“是，学生对的下联是——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底下众人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