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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大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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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挑了对戒那天起,顾长珏再没有把戒指取下来过;倒是阮画京,一如既往的应付,每次他们见面前,她才从包里翻出来戒指戴上。

首演时间越来越近了,阮替补的日子也没先前那么好混,她挺怕的,怕首演那天秦舒坐在观众席时阴沉的面色,简直是童年阴影。

约会的时候,顾长珏看她愁容难解,问她缘由,阮画京食欲不振地放下碗筷,大倒苦水。

“你之前不是说有解决的办法吗?”顾长珏也跟着放下筷子。

城市霓虹灯火倒映在她眼里,她失神似地说:“自欺欺人罢了,不然日子怎么能过得下去。”

“你还想跳芭蕾吗?”他问她。

她不想,但秦舒不放过她,她和顾长珏还没结婚,她也不敢赌他的真心值几分,她的筹码不足以和秦舒抗衡,事情远没有她想的简单,她没得选。

“看命吧。”阮画京扯下餐巾擦嘴,不强求是她最后的倔强。

顾长珏坐在她对面,遥遥地伸手摸她的脸,“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把自己逼太紧。”

回到家里,阮画京放了自己第一次跳《仲夏夜之梦》的录像,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虽然不属于芭蕾,但她的身体是契合舞台的,聚光灯下,她穿着飘逸的演出服,在聚光灯下转跃,真有几分像仲夏夜森林里的精灵。

她终有一天会和它们告别,无论是主动洗手还是被踢出局,只要结果是她所希望的,方式没那么重要。

首演迫近,舞团里的氛围紧张至极,阮画京反倒更松弛了,有时候排练结束,一个人留在练舞室跳到日落天黑。

月上梢头,阮画京开着车从舞团的地下停车场出来,顾长珏打来电话,她接起来。

“画京,有空么,能来云水天接我吗?”顾长珏的嗓音有种被酒熏过的低沉。

“你的司机和助理呢?”阮画京看着前方的红灯,漫不经心地回他。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嘻笑。

好家伙,开的免提,阮画京清清嗓,说:“你的小可爱将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先生请注意查收哦。”

“好。”顾长珏自得地挂掉电话。

“切——”被狠狠秀了一把,围成一团的损友嘁声走开。

阮画京开到云水天附近,给他发了简讯。

茉莉fa:我到了,出来吧。

E: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

茉莉fa:我怕你朋友里有摄影圈的人。

顾长珏把做在酒桌上玩儿游戏的那群人拍了下来,给她发过去,阮画京点开图片,放大仔细看。

E:就他们几个,没别人。

茉莉fa:行,包间号发我。

E:我出来接你。

阮画京从包里拿出米白色的戒指盒,取出戒指圈进中指,当时她和顾长珏选款的时候,她挑了一对干干净净的素环,除开大小,甚至分不清男、女戒,她给顾长珏的理由是最简单的才是最难得的,还有后半句她没说,最简单的也是最便宜的,不然她不会执意付钱。

顾长珏从云水天出来,看见她那辆白色Porsche停在露天停车场 ,车里却没人。

“surprise!”

阮画京从刚萌花的桂花树后跳出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顾长珏环住她的手臂,从左侧看她,她灵活地跳到右边。

他们像玩闹的小孩,笑声清澈由衷,阮画京柔色的裙摆荡在夜色之中,顾长珏反手制住她的腰,转身把人抱进怀里,低下头想吻她的脸,阮画京往后仰,绸缎般的长发涤在空中,蒙上一层柔淡的月色。

“玩游戏输做惩罚,才叫我过来?” 阮画京搂住他的脖子站直,佯装生气地问。

“一半一半。”顾长珏轻抚她的耳垂回答她

“还有一半是什么?”阮画京一心看着他,眼里似乎容不下其他东西。

顾长珏摘下落在她头发上的桂花小粒,亲亲她的眼皮,说:“我想你了。”

阮画京捧着他的下颌,轻吻他的唇,却被他钳制住,索求更进一步的侵略。

是烟味,他的口腔里。

阮画京挣开他的怀抱,脸上没有之前和他嬉闹时的笑容,“抽烟了?”

“一支雪茄,”顾长珏抚摸她的脸,语气里全是讨好,“你不喜欢,下次不抽。”

“走吧,你朋友不还等着呢。”阮画京凉凉地说。

顾长珏噤声。

阮画京走过去打开后备箱,里面放了些手作礼盒,顾长珏一手提完,另一只手牵着她往里走,一进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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