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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娜丽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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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欣喜。

您清楚的,上帝给穷人们了一个最美好的谎言,那及是人类内心里不可抹去的攀比效应,这导致无论是教育或是其他的什么,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比较。

也正如此时,我的欣喜也源于一种悲苦,只是相当于曾前的悲苦来说,这一丝的希望也足以让我愉悦。

德意志那时的房子大多不是高楼大厦的,虽说现在也并不如此,相比于中美,他们更注重那些艺术建筑,以及神圣的教堂,社稷一半的钱归于了教育和医疗,另一半鬼知道去了哪里。

因此,在那一座座小小的宅院里,多数人喜欢将信箱不约而同地挂在了宅院门口的一侧,为此形成一种特殊的欧式美感,当然,这也离不开德国注重人权的因素,否则那些邮递员先生女士们,又要在大街上游行个痛快。

某些早起的知更鸟儿们倒是没有闲暇买上一份早报,自然也是看不见一张在忧郁黑色签字笔下画起的面庞,我向他们问询这处住宅的方向,他们也好礼好气地在匆忙之中帮助了我。

他们的手指大多都是在下颚处划上几笔,然后迅速地朝某个方向指去,便匆忙地在我的道谢声中转头离去。

这些匆忙的人或许每一个人都是尊重我的,对于您的住址也或许都是略有耳闻,可他们的意见交织一起之时,却有了各自的南北东西,大抵是让我绕了几圈,在同一个马路口子上见到同一个扫地的僧者,那名光头的先生第一次瞧见了我,第二次向我打了招呼,第三次头歪的像个企鹅,第四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魔法晕住。

在我走出这片令人晕头转向的循环,已经是清晨了,城市的人们大多苏醒,越来越多的匆忙相互汇集,人类各自忙于各自的,虽然多数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总有那么一群纪律严明的男人女人们,目标从一开始就格外的明确。

那是我即将抵达天堂街道五百零二号宅院的一刻,我与那份希望仅仅相隔六百米而已,或许是长期住进森林,我的眼神在并无疲倦之下显得比他人更为敏捷,这让我在那些个警察先生女士们发现我的之前,就见到了他们的轮廓。

轮廓中,他们身着黑色制服,一把长长的枪杆倒是拿的各有千秋,有些人握在胸前,习惯了站岗,有些人扛在肩上,想去联合国里讨个说法,更有甚者摆出了射击的姿势,应当是要解决劳动合同以外的必要矛盾。

无一例外,他们的无聊会在我出现的一刻迷失消散,随后一拥而至地将我狩猎,用经典的□□口抵住了我的脑门,银白色的手铐会牵住我的双手,像是让他们重新认识的那般热烈。

这般结局也在我逐步坚定的步伐中越发清晰,我只顾往前走着,先是慢的像只参加举重的蜗牛,而后竟然在某种的信念的驱使下走得平稳。

那般信念从未如此强烈,我已经为自己的余生安排了最为绅士的死刑:我双手朝上举起,手握两封纸信,那两封纸信还有些去除不了的泥痕,已经不足以恢复起那当初的白净,我无数次地担心它会不会弄脏您的裙衣,却又再也无力重构它们其中的任何一信,这让我看起来足够人畜无害。

接着,总有一名警察先生命令我做些再滑稽不过的动作,或是双手抱头,避免我从腰间掏出一把长达五百米的日本长剑,或是趴伏在地,忌惮我掏出一颗二战时期的德国地雷,我将用这一生所学会的那些语言祈求将那两封信放予您的信箱,那两封纸信也会在无数的间谍局审判后判决无罪,随后丢进他们应当被丢进的地方,任其去留。

而那时,我盼望着您会收到在无数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眼睛下审视完毕的两封纸信,他们或者被纠正了语法的错误,或是被哪名浪漫的人士转变了修辞的手法,这时一切的努力或是路途都将不会付诸一炬。

一颗子弹等待着我,或是我的面若死灰,又或是我的潸然泪下,将在成为亡灵的那一刻重复奏响,随后就以此般的模样被拉下孤坟,任由那些同样孤寂的恶鬼们整夜讥讽。

我依旧朝那个方向走去。

尽管越是向前,越是浑身颤抖,这并非是简单地从一家走向另一家那般容易,更像是从生存走向死亡。

那时我便思索着,为何会走到如此一步,人们在面对死亡之时总会冷静地像是一名哲学天才,我便合理地猜测到是那名善于谎言的报社老板搞得端倪。

报社老板先生骗得高明,他差点把自己都骗了过去,没有一家报社的老板是没兴趣看上一眼早报的,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也就是,从我踏入门前,成为那第一只早鸟时刻,他变用狡猾的内心打起了算盘,他一定是不知道我会杀死何种的烂人,才会自作高明地再次用他那几百度的眼镜扣上了他的满面愁容。

而那时,也就在我即将面对那些设想出来的结局之时,一只触感细腻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别去,算我求您。”

她的声音如同不该出现在剧本里的一顿嘶吼,同死亡对我的威胁一齐让我停下脚步,那些信念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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