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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随及消散。

羽鸢为傅念辞披好裘衣,两人一主一仆走上高墙之上,那里也积了挺多的雪,路不好走。

傅念辞往高楼下望,见一人跪于一片白雪皑皑的地面中。

忽的开口问道:“羽鸢,这个人是谁?”

羽鸢一时语塞,犹豫一会儿道:“傅姑娘,奴婢也不知。”

傅念辞只见此人衣衫极薄,不知此人究竟是犯了如何错,要跪在这天寒地冻的大雪天。

她微微蹙了蹙眉,没留意多久,便走了。

皇宫盛宴,也算是视觉盛宴,宫中彩灯高挂,丝竹悦耳,歌舞升平。

“昨晚,盗贼入侵,可有惊扰着傅姑娘啊?”

刑部侍郎受皇命前来探案,然而他就坐傅念辞不远处,便起身试探道。

“今早醒来便听见宫中传来此消息,念辞实在不知,不知那盗贼抓到没有?”

傅念辞谨慎回应,婉婉有仪。

“还没,那盗贼实在厉害,来去无踪。”刑部侍郎看起来很是惋惜。

“啊?”傅念辞有些吃惊,用手捂住唇畔。

“不过皇宫内严防死守,加强防卫,姑娘莫怕,皇军定会护住姑娘安危的。”

刑部侍郎安慰道,像傅念辞这样一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还是别吓着她了。

“念辞有这句话,就放心了。”

傅念辞表面心情平复,缓缓回应。但在趁刑部侍郎不注意时,眼底瞬时闪过一丝侥幸后又转为平淡,危机应该暂时不会落到她的身上了吧。

接下来,宴会也正式开启。傅念辞就那样静静的观望着这一切其乐融融之景象,心底反而越发孤寂。

这一切热闹盛景,好似都于自身无关。

倏地,一位身着华贵锦文的郡主,不小心打翻了桌案上的玉盘,吃食稀稀拉拉的掉了一地。

“娘亲。”郡主焦急的唤着母妃。

“没事没事。”钗着金簪,身着锦服在一旁端坐的贵妃,并没有责怪,反而宠溺的安抚她。

再差奴婢收拾好地面,带她去换了一身同样精美的华服。

傅念辞也想做这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小郡主,不谙世事又有人保护。

这样的感觉好久没有感受过了,这一刻,她忽然好想念自己的国家,好怀念母亲在她身边同样温和的时刻。

可是这世道,不允许她这样,它剥夺了她的国家,剥夺了她的亲人,就连最后,她唯一亲近的萧颜哥哥也没了......

傅念辞强忍住泪光,将所有悲痛都吞咽下去。今日,本应该是个欢愉的日子呢,不能扫了大家的兴。

傅念辞太懂这寄人篱下的日子,所以早早就戴上了面具,可她所有的面具都只不过是为了,在这世道上——活下去。

正处在这种悲伤中,一位较为悠闲的皇世子,前来搭话。

傅念辞也很游刃有余的回着那人的说辞。

谈论间,傅念辞忽然听见了背后有人,也在谈话,是一位青年男子声音,

“柳青,拜见杜尚书。”

傅念辞刚转头,人却不见,她微微皱眉,刚刚确实是没有听错的。

“傅姑娘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

几句谈话,寥寥解释,傅念辞没待多久便告辞离场了。

毕竟傅念辞身在宫中就如浮萍,无依无靠,也无官无爵。大家只是都念在圣上当年与楚齐王交好的份上,称傅念辞一声“姑娘”。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话好交谈的。

傅念辞赴完宴回来,见那人还在那里跪着。

她和羽鸢准备绕道而行,离那人,近一些。

“傅姑娘,怎么突然变道走这条路?”

羽鸢疑惑问道,眼中还有些嫌弃,可不想去沾到那犯错之人的晦气。

“羽鸢,你不会懂,我这是去验证一个人。”傅念辞很淡然的同她解释。

反正,羽鸢也真的没听太明白,只得紧跟傅念辞,从雪中跪了半天的廿一身旁走过。

傅念辞离他很近,而他仿佛早就知道身后来人了,多远都见到他身上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戒备之意。

这股凛若冰霜之感,傅念辞更加确信,他就是那人了。

傅念辞是故意离他很近的,就只是为了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可那人看起来,气息好虚弱,这天寒地冻的,也就只穿得几件秋衣。

而后,傅念辞踏上阶梯,直直进入了裴雨恒的房中,婉婉行礼后,与裴雨恒同坐一盘棋前。

“博弈?”裴雨恒不敢相信,这只有传事才肯来的傅念辞,居然还有闲心,主动登门博弈。

“正是。”傅念辞有些羞愧,裴雨恒待自己照顾周到,也还没从来没有登门道谢过。

方才,赴宴虽不是一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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