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盔之祸(1 / 3)
三个败军之将聚在追剑阁中,你一言我一语地推卸责任。
颉笛指着另外两人骂道:“你们两个不是很厉害吗?之前的嚣张气焰都到哪去了?嗯?怎么全让一个黄毛丫头给打败了?!”
颉甸反过来指责颉笛:“难道就只有我们两个输了吗?你不还是败在她手里了?颉笛师兄?”
颉邦帮腔道:“颉笛师弟,你怎么好意思怪我们?是谁整天涂脂抹粉地,不把心思放在修炼上,现在斗法输了又来指责别人?”
颉岱珊珊来迟,颉笛关心地问道:“师妹,你身体怎么了?”
颉岱淡淡回答:“一点小事,师兄不用担心。”
颉邦没好气地质问她们:“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了故意放水?”
颉笛暴跳如雷:“我和师妹要是放水,那你们两个算什么?啊?”
颉邦没有证据,只能狂怒拍桌:“哼!一群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
颉甸也生气地说:“我靠不住?要不是你那招‘光芒万丈’,我至于被你迷了眼睛,连假发都来不及粘好就上台吗?”
见统一战线的颉甸指责自己,颉邦和他对骂起来:“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斗法前弄那破头发?秃顶就秃顶,谁让你戴那破玩意儿的?再说了,你斗法输了跟头发有什么关系?这里就你剑术最好,我倒下了你还顶不住吗?结果呢?你不是照样输了?没用的东西!”
吵着吵着,颉邦与颉甸拿出武器要一决高下,其她两人连忙制止,才阻止了内斗的发生。
颉岱调解道:“大家师出同门,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这次斗法,我们四人虽然全军覆没,但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服气的。你们想想,掌门师兄的实力可是远在我们之上,连他都惨遭平水魔头的毒手,这说明平水魔头的实力也在我们之上,而女伟掌门既然能除掉平水魔头,那就足以说明,她的实力同样远超我们四个。”
颉笛拍手说道:“对呀!听师妹这么一说,掌门的道行的确是比我们厉害。不错不错,形山道居然能吸纳这种人才,承蒙掌门师兄在天之灵保佑形山啊!”
与惨败的长老们一样,胜出的张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苦着脸来到药丹楼等候颉笛,颉笛一回来就兴奋地称赞她道:“掌门好生厉害,我们四大长老都不是你的对手,恭喜掌门从此之后稳坐掌门之位!”
张伟裹着几层兽皮,红着鼻子说道:“少废话,赶紧给我耳朵擦药!”
张伟丝毫不给他好脸色看,颉笛不敢有任何怨言,毕竟张伟轻轻松松就能碾压他,实力何等强劲,他怎敢轻易招惹于她?
颉笛的药丹楼十分暖和,张伟一进去就脱掉兽皮,烦躁地踢掉鞋子,把脚随便搭到椅子上,颉笛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要是放在昨日他早就批评上了,但经历过斗法失败的他,哪里还敢顶撞掌门?
昨天的他能承担冒犯掌门的风险,今天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了。
张伟迟迟不见颉笛说她,便更加放肆,故意张大嘴巴刺激他:“阿——阿——”
“哎呀!”
颉笛吓得赶紧用袖子挡住脸庞,张伟被他躲闪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他这才发现被戏弄了一道,于是生气地拿着丝帕甩到张伟面前,佯装抽她,张伟躲了一下,他顿时觉得解气许多。
耳朵擦完药,张伟擤着鼻涕使唤他:“再给我弄一剂治风寒的药。”
颉笛开始着手准备煎药,边忙边说:“这药一时半会还煎不完,不如你先回去,半个时辰之后再来。”
“行,我等会儿再来。”
走到门口,药丹楼上突然有东西滴落下来,正巧落在她的肩膀,张伟偏头看去,是一滩稀稀的鸟屎,抬头一看,天空中一只红色的鸟在追着一只灰色的鸟打,战况激烈,被打的灰鸟叫声惊动了里面的颉笛。
颉笛出门就喊:“哎呀!三红,别打了!”
颉笛冲上去分开两只鸟,手里控制住不安分的红鸟,另一只被追着痛打的灰鸟,吓得倒在地上憋屈巴巴地望着颉笛。
与此同时,二楼传来一道奇怪的声音:“畜牲,打死它!”
张伟火上浇油地开口:“什么仇什么怨啊?颉笛长老,你让它们自己解决呗。”
“掌门你不知道,楼上那只鹦鹉是我家锦绣,我手里这只三红是我家锦绣的第三任老公,被打的那只二灰是第二任老公,前天二灰被锦绣无情地赶了出去,没想到锦绣只用了一天就变了心,把这只三红带了回来,两只雄的互相看不顺眼,昨天已经打了一天了。”
“不对吧,楼上那只锦绣怎么还骂它畜牲啊?”
“因为二灰踩了锦绣孩子的背(鹦鹉繁殖行为)。”
“活该,你放开三红,让它打!”
“我不要。”
颉笛抓着三红回到二楼,倒在地上扮可怜的二灰飞到张伟面前叫她:“掌门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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