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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戏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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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回了一趟断府取了解药,她还能有命活吗?

他并不算轻柔的动作弄醒了玉飞惊,她睡眠浅,白日里无聊了就躺下想着怎么弄死黑龙,夜里就更睡不着了。

断浪看着人诡异的瞳色,突然之间他就回忆起了手下曾说过的见鬼,又想起了落水崖下的恐怖巨兽,然而细长的瞳孔转瞬即逝。

断浪眯眼沉思,是他看错了吗?

“明日回断府,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外出,听明白了吗?”

断浪松开手,又别过头,突然间就看见了监牢里多出来的人。

玉飞惊随着断浪起身出了监牢,断浪走在前头。朝着旁边的牢房低头看了一眼,居然是第二梦,笑了。

如果第二梦在这里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聂风此刻正为了她的安危而日夜难安,这样自己倒是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大人最近去了哪儿?”玉飞惊打着哈欠,这种时候把自己叫醒,可真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夜色浓浓,玉飞惊提着灯走在断浪的身侧,火红的烛火透过白纸灯笼照亮他们脚下一两步远的路。上一次从天下会回来之后,断浪就发了脾气,看样子现在火是消了,也不知道那日无二给他看了什么。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多嘴,小心你的脑袋。”

断浪没有什么好脾气,他向来这样说话。更何况,这一次,他居然先来找她了,他心里就更气了。

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又觉得对方不是无用之人。又想起她和怀空之间的纠葛,心烦不已。

早在寺寨同盟大会的时候,他就看怀空不顺眼了,如今居然敢动自己的人,真当他断浪是软弱可欺之辈吗?

玉飞惊提着灯又靠近了一步,又挽住他的手臂,将灯往那边送了送。顺着手臂一路握住宽厚的手掌,那掌心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指尖从手掌的疤痕上仔细划过,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断浪猛然用力捏住不规矩的手,停住脚步,侧脸低头想要训斥不安分的奴才。

还没等他开口,玉飞惊先他一步,“大人的伤还没好呢,这可是我的过错了,该罚。”

确实该责罚,她这一提,断浪开始在心底数起奴才犯的桩桩件件罪过。

逾期未归,此乃罪一;携步惊云之子外逃,此乃罪二;与怀空厮混,此乃罪三,确实该责罚。

他抬起手,在同样的地方添上一道痕迹,血瞬间涌出,流到他的手上。黑夜之中的血腥味最能诱惑野兽,血与寒夜也最是般配。

一声不合时宜的呜咽划破寒夜,看着断浪的略显疑惑的神情,玉飞惊咽了咽口水,掌心的刺痛,寒露的催化,她烦闷之意愈盛,就连眼神也开始闪躲。

火光映在断浪的脸上,看着男子鼻尖上薄薄的水汽,就好似那刚出锅的糖水梨子上冒出的甜气一般,竟鬼使神差的扯住断浪的衣领,吻去了他鼻尖上的雾气。

谁也没有闭眼,她十分清楚的看见断浪的瞳孔突然放大,微颤。

平时总喜欢微微眯着的眼睛中情绪万千,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夹杂着阴狠、思索,转瞬却变成理当如此或原来如此。

不过是靠得近了一些,她的心跳得也太快了,那双眼睛离她太近,她害怕了。

见鬼!

她这是在干什么呢!

灯笼掉在地上烧了快一半了,她看着火吞噬着灯笼,僵住了,好不容易抬起头,却发现断浪一直在盯着她。

玉飞惊不自觉后退两步,靠在了院墙上,已经无路可退了。

心跳个不停。

她尝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唇齿微张,吐着热气,尽量避开被轻薄之人的眼神。

千年的沉睡让她的脑子变钝了,身体也不听使唤了。

她要御他,不是怕他。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本大爷?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断浪此刻是以何种心情在质问对方。

少年稚气还未完全褪去,上下滑动的喉结显露出他此刻有些不稳的心绪。他一脚踩破灯笼,火光熄灭,步步逼近,直到二人的脚尖贴近。

“嗯?哑巴啦!怎么不说话?”

断浪掐住比他低一个头的女子的脖颈,迫使女子抬头看着他,他似乎异常喜欢女子的脖子,尤其是当自己用一只手掐住时,拇指和食指捏住人的下巴,掌心却能够感受到喉头的涌动。

这种脆弱之地,他喜欢极了。

拇指在唇上滑过,柔软的地方留下一片湿润,他探了进去,触到了女子犬齿,尖锐的野兽齿牙。

“伶牙俐齿,怎么不开口说话?”

女子照做。

拇指再探,触到了不知该放在何处的软舌,舌尖尝到了咸腥的血液味道,主动触了上去,吸食着自己在断浪手上留下的血液,咸腥味在舌尖四溢,在口腔中逃窜。

她不断吞咽着口中的津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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