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邢枝枝道:“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你觉得我家鹿晚怎么样?”
噗嗤------
果然,鹿晚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就知道邢枝枝想把之前在学校没说完的话说完。
裴晏礼故作思考,须臾,他撑着侧额看向鹿晚,色眯眯的上下打量鹿晚,道:“还行吧,就是我喜欢温柔的,晚晚脾气太暴躁了,我感觉不太适合我。”
“???”鹿晚转头看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不是,谁脾气暴躁?”
“没事,我们晚晚也很温柔的,我听她说,你跟她是邻居,所以你懂得。”邢枝枝不怀好意的暗示裴晏礼。
裴晏礼却道:“可是我觉得晚晚不喜欢我,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还是看她自己意思。”
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委婉。邢枝枝对此深信不疑,道:“晚晚,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鹿晚抢过手机,道:“考虑个头啊,你旅游去吧你。”
说完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裴晏礼幸灾乐祸,鹿晚拉过毛毯,盖住想要灭了他的情绪,她希望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邢枝枝嫁出去。
直到坐上飞机,裴晏礼和她邻近坐着,两个人全程无交流,等到落地时候,鹿晚率先走出舱门。
裴晏礼领着箱子走在后面,裴家的司机早早的在机场外候着,远远看见自家少爷和鹿晚出来,笑脸嘻嘻的上去接过他手上的行李:“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早早在家准备家宴等着了。”
上了车,鹿晚问道:“张叔,我爸妈呢?他们也在裴氏公馆吗?”
张叔启动车子,道:“他们不在,前些日子,他们回鹿家老宅了。”
“回老宅了?”鹿晚有些不解:“怎么这么突然。”
张叔也到:“谁说不是呢。”
很快没下文了,一路向裴氏公馆开去,公馆位于半山腰,占地面积不敢想象,光张叔从大门开进去停好车,走路到别墅门口,就花了半个小时。
古欧式建筑,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沾有历史气息,裴晏礼的家族从古至今都是从业政治,但是到了裴晏礼和他父亲这一代,从事的是律师执业。
刚走进大厅,里面的饭香扑鼻,勾引着鹿晚肚子里的馋虫。
裴上桦端着汤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余光瞥见已经到家门口的两人,放下东西,欣道:“这么早就到了。”
裴晏礼上前,道:“爸。”
刚叫一声,裴上桦只是叫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么多年没回来,不仅长个了,还结实了。
沈谦在厨房听到动静,拿着锅铲探出头,道:“谁来了......”
四目相对,一时之间激动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儿子真的回来了。放下锅铲走过去,抱住裴晏礼,又是哭又是笑。
鹿晚站的有些远,她不忍心打扰裴晏礼一家团聚,自从裴晏礼去京城上大学,他就很少回家,而这一晃,满打满算,差不多五年。
“妈。”-裴晏礼很想让自己老妈放开他,但是,他的呼唤并没有让沈谦有松开他的意思,“妈,你先放开我,晚晚还在看着。”
好说歹说,沈谦才不情愿放开裴晏礼,裴上桦拿着手帕给自己夫人擦掉粘在脸上多余眼泪,道:“怕什么,晚晚又不是别人。”
这话让裴晏礼扬了扬眉,他爱听。
鹿晚走上前拉起沈谦的手,道:“阿姨,好久不见。”
半年不见,鹿晚出落得越□□亮温婉了,沈谦没有那些豪门阔太太的姿态,一身修身旗袍,即便在南方这样寒风刺骨的天气,她的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书香世家该有的样子。
而鹿晚他们的家教也是从小耳濡目染,他们没有许鹤林和贺璟琛那样,把豪门体现的淋漓尽致,全方面体现出来,因为他们的家族底蕴教导的就是谦虚内敛。
但到鹿晚他们这一代,有些事情已经没有早年那么古板,除了鹿家老宅,剩下的,只要不触碰底线,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谦和鹿晚两人坐下,道:“晚晚还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上下大概扫了一眼,除了有些脸色有些憔悴,还是和当初走的时候一样,又道:“当初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大学,我和你叔叔都是不同意的,瞧瞧,我们晚晚都憔悴了,还瘦了。”
“妈,那是她刚退烧,所以看起来憔悴。”裴晏礼坐在他们对面沙发上,身姿挺拔,修长的腿搭在另一挑腿上,姿态懒慢,撑着侧额,道:“京城的伙食怎么和苏临比,南北文化都相差不知多少,所以怎么习惯,况且,我才是您儿子,你怎么不看看我瘦没瘦。”
沈谦白了他一眼:“当初让你有假期就回来,是你自己不会来的,又不是我不让你回来的。”
“不带你这样翻脸不认人的妈。”裴晏礼觉得好笑,前一秒还在母慈子孝,现在就直接翻脸,好像他这个儿子目前有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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