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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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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狗皇帝应该被嫁去草原和亲,伺候可汗和可汗的五十六个儿子,然后咬牙切齿地看着皇姐在中原逍遥快活,他只能永痔不忘,肛强不息。”

景黛把目光从死了一个时辰才被宫人发现并捞上岸的赵因宁身上收回来,睥睨着仓惶赶到的赵因祁,冷笑道。

系统:“……你稳住,别胡来。”

景黛稳住了。

又在屏幕前欣赏了一个小时的狗皇帝痛哭流涕、求天拜地,盼着他皇姐起死回生的苦情戏。

实话说,狗皇帝的哭戏比现在的流量小生们好太多了,景黛把嗑剩下的瓜子壳,在垃圾收纳盘中拢了拢、挪了挪,摆出一个“S”。

在他哭抽之前,抄起盘子砸向屏幕:“收下老娘这张S卡,不用怀疑,你值得。”

陶瓷碎片和瓜子壳稀里哗啦地落下来,系统瑟瑟地合上书页:“……昨天才研发出来的投影屏就被你砸碎了。”

不过好在是有投影屏在前头挡着,不然景黛可能会气到撕书。

“帮我回到赵因宁濒死前。”

系统惊恐万状:“……你不会真要把皇帝搞到草原去吧?!”

景黛粲然一笑:“我有了新思路。”

*

皇姐自打溺水之后就不太对劲。

人是活过来了,模样也没变化,但脾气态度、癖好性格却叫人觉得陌生,且在某些方面,大胆放浪得叫他心惊。

比如岔着长腿、比着手指,跟钱美人介绍李素方正清晰的八块腹肌,介绍白亦莹白若玉的肌肤和箫体,介绍卫尽足足有五寸半长的物什,搞得钱美人好几天委屈兮兮,不敢直接问他,就偷偷跑去问宫外郎中,男人那处如何变白,如果过了二十,男人还长不长部件、长不长身体;

比如捏着竹笔、画上形状,跟小太监讲述男人和男人之间如何行房,讲述四肢的灵活程度、臀部的挺俏程度、腰肢的耐受程度对两人空间位置的影响,讲述如何借助道具把男人推向快乐的浪潮,并在纸上画下他穿白袍的形象,发给小太监们一人一张,叫他们正视欲*望,大胆肖想;

比如摇着酒盏、撑着脸蛋,跟来京朝见的草原可汗探讨他的男夫人,并在百官面前问可汗,我们陛下这副容颜在你一群男夫人中是否排得很靠前?

惹得宽面虬髯的可汗一个劲儿地看着他喝酒,神情逐渐荡漾,目光逐渐涣散,还嘿嘿笑着,脑子里不知道在进行什么画面。

苏筝也发现了不对劲,并提出建议:“公主怕是招惹了邪秽,不如早早送出皇城,免得把秽物过给陛下。”

然而建议提出来的当夜,苏筝就说不出话了。

赵因祁带着被毒*药麻痹了舌头的苏筝来找赵因宁。

不是要跟她算账,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

体谅她痊愈不久,所以语气都是温柔的,甚至开始重新唤她“皇姐”——这个已经三年没叫过的称呼。

“皇姐,你告诉朕不是你动的手,朕信你比信苏筝多一些。”

身旁的苏筝僵僵地转过脖颈,平素里如刀的眼风变得锈迹斑斑,似是不敢相信她誓死效忠着的男人,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皇姐就着小太监白嫩的手抿了一口怀姜糖茶,顺势摸了一把那柔滑细腻的腕骨,缓缓抬眸,吟吟而笑:“陛下真的信我更多一些吗?”

赵因祁眼眶微紧,忍下她方才轻浮放*荡的动作:“是。”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她直视赵因祁眼中显而易见的不信,唇角挑起惬意的弧度,“是我赏的毒茶,让人帮助她喝下去的。”

赵因祁打了个寒噤:“皇姐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我母亲身边的人,母亲她……”

“你母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皇姐打断他,托腮望向这个傻缺,“那是你亲娘,又不是我亲娘。”

伴随着傻缺赤橙黄绿不断变换的脸色,皇姐耳边响起景黛的甜笑和夸奖——

“公主可以,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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