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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宣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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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徐丹霞神色莫名地盯着自己拉着范闲的手,王启年连忙松开手,讪讪道:“我是要离开这鉴查院的,但是陈院长呢,给我提了个条件,说让我在他回京都之前,让我先伴您左右。”

他认真地说:“本来吧,我是没想答应这个事儿,可是自从您回到京都,我在城门洞子见到您、二位,哈哈,那之后吧,我就发现您吧,不止是飒爽英姿……”

听到这里,徐丹霞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哪里是解释,这分明就是拍马屁。

范闲见她笑了,也很高兴,但故意面露不悦,“你觉得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说得非常有道理。”他对王启年道:“你接着说。”

王启年看看两人,连忙答应了一声,道:“而且言行高洁,王某是打心眼里边叹服,这才决定伴大人左右,愿效犬马之劳。”

范闲悄咪咪看了眼捂嘴无声地笑着的徐丹霞,那么美好,忽然想到他人生短暂,不能伴她走完一生,有些难受,不愿再和王启年扯皮。

与她相伴的每一刻,都千金不换。

他对着王启年摆摆手,同时拉起了徐丹霞的手,温柔道:“你吃午饭了吗?想吃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吃完饭再去郊外游玩,怎么样?”

徐丹霞及时的摁住了腰间蠢蠢欲动的鹅头,看了眼很有眼色的后撤了几步的王启年,对范闲疑惑道“你这突然怎么了?”

范闲摩挲着她的手,笑道:“没什么,有点饿了。今天我没来给你做菜,你吃了什么?”

范闲利索地抛弃了王启年,两人走在大街上,感受着这街头巷陌的市井之气。

徐丹霞买了许多吃的,范闲则一路付钱,他又是憧憬又是感叹地说:“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啊?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逛街,我给你拿东西;你要买什么,我负责付钱。”

徐丹霞正摸着小摊上的玩器,闻言,笑着斜了他一眼,言语平常却透露着危险道:“出门还能负责付钱,范公子私房钱不少嘛。”

范闲被这满含风情的一眼看的心中一荡,嘿嘿一笑,连忙改口,“不敢不敢,我说错了,说错了。”他将买来的东西夹在手臂和身体之间,一拱手道:“以后还要劳烦娘子多多关照。”

徐丹霞收了手,摸着下巴思索一番道:“一月五十两银子,二亩地一头牛,怎么样?”

这不是滕梓荆的工钱吗?范闲立刻接收到了徐丹霞打趣的心思,忙表忠心道:“多了多了,五十两即可。”说完拱手一拜:“多谢娘子。”

徐丹霞笑骂道:“呸!谁是你娘子?”

范闲接过徐丹霞手里的东西,继而艰难的掏出银子递给小贩,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早晚的事儿。”

说完,就看见候公公骑着马朝这边赶来,两人对视一眼,又都看向候公公。

候公公行至两人身边,下了马,神色严峻道:“范公子,徐小姐,陛下召见,十万火急。”

范闲下巴一指长街,道:“我们连一条街都没逛完呢,这就走?”

候公公看了眼范闲臂弯里小山一样的纸包,尽是些吃的玩的,着急道:“莫耽搁了,就差您二位了。”

范闲一抬手里的东西,道:“那这些东西,能带进去吗?”

候公公忙点头道:“行行行,范公子,徐小姐,快请吧。”

被领到庆帝宫殿外,发现一身着官府的陌生男子在,那男子神情略显憔悴,徐丹霞猜测他是林若甫。

和范闲对视一眼,显然他也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三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一丝凝滞。

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女儿又被人拒婚,关键拒婚的和杀儿子的嫌疑人是同一个人,这谁受的住啊,气氛怪异,也是正常。

候公公一直不出来,范闲就忍不住要说话,问道:“陛下叫我们来干什么?”

“最近也没什么大事能牵扯到我们啊。”徐丹霞撸着大白鹅,略一思索道:“该不会是太子说林珙是谢必安杀的,二殿下让我们来作证吧。”

三人进殿后,徐丹霞看见太子和李承泽相对而坐,不,一坐一蹲。李承泽正抛橘子玩,看上去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暗金一深蓝,太子坐的非常板正,衣服上连褶皱都没有。

至于庆帝,和徐丹霞想象中不太一样,本以为这么些人在,会是穿得很正式的、威严的,没想到还是这么随便。

全是白色,那是纱吗?交领都变成V领了,您胸口不冷吗?袖子辣么长,一直拖到地上,您都亲自拖上地啦?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庆帝和范闲……,她眼中的惊讶几乎要掩饰不住了,看了眼范闲,满心复杂。

见过礼后,庆帝很给面子的走过来叫起,看着徐丹霞行男子礼,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就像徐丹霞跟李承泽说的,何必跟将死之人计较呢?

庆帝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呢。

庆帝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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