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对峙(2 / 3)
此话一出,除了范闲,在座的人都惊呆了,明里暗里的打量着徐丹霞。
徐丹霞一脸震惊对着郭保坤鼓了鼓掌道:“郭公子,你被打的连吱一声都吱不出来了,居然还能复述这么长一段话,还真是身残志坚啊。”
有人大笑,有人憋笑,有人无声地笑。
徐丹霞行至范闲身侧,对梅执礼道:“昨夜在下与靖王世子饮酒,相谈甚欢,不久便醉倒了,洛姑娘与在下同眠,昨夜整夜,在下都不曾离去,何谈对郭公子行凶?”
她语气绵软、一本正经道:“对郭公子行凶之人竟连在下的言辞语气都模仿的如此相似,想必对在下颇为了解。在下行商多年,开罪的人不少,这可能是哪个仇家嫁祸于我,借刀杀人。”
装得真像,什么模仿你,那分明就是你,除了梅执礼,剩下的人都是如此想法。
言语掷地有声,就差流两滴眼泪了,猜测道:“当然,也有可能是郭公子平日流连烟花,不知是为了哪个美娇娘与人争执,遭人暗算,便按在我们身上。我与范闲实在冤枉,还请大人严肃处理,揪出幕后真凶,还我们清白。”
言罢深深一拜,范闲亦拜道:“我们与郭公子刚起争执,怎么会后脚就去打人这么蠢,此时摆明了有人陷害,还望大人还我们清白。”
梅执礼仍然惦记着李承乾说的要用刑的事,道:“那得用了刑之后才见分晓。”正要拍惊堂木说用刑。
徐丹霞想起刚才李承乾那些话,一肚子火,掀起眼皮,她缓缓走到李弘成身边道:“既然皇室子弟作证可信,那此事便该了了呀,怎么又要动刑逼令二位姑娘翻供呢?倘若两位姑娘当真改口,又置靖王世子于何地啊?”
不等人说话,她冷笑道:“庆国真不愧是是大国风范,作证都要看身份高低了,我等草民实在惶恐。太子殿下当真是王室公卿的好太子,只是不知殿下将这天下百姓置于何地呀?”
“太子殿下招人也真是不拘一格,京都有那么多青年才俊,您倒好,千辛万苦翻出这么个草包来。”她斜着眼睛看着郭保坤如是说。
别说太子殿下,周围人都惊呆了,记录审案经过的师爷拿笔的手不断颤抖,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记上去。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李承乾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拿下!”
徐丹霞不畏分毫:“你自持身份,插手府尹审案,好大的威风啊,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活的久了什么事都能看见。”
她一指洛玉兰和司理理,“没有这些低贱的平民百姓,哪来的你这个太子高高在上,她们低贱,你又有多高贵?”
“公堂之上,以权谋私,你嗓门大你就有理啦?是非不分,自私虚伪,说的就是你。”
李承乾被怼了半天,怒火中烧,“你居然敢骂我?”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李承乾,眼神不善,突然撸起袖子,快步走上前去,气势汹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是要动手。
李承泽看见徐丹霞手臂上有一个红色的羽毛型印记,颇为显眼,看看今天她说太子的话,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尚算可以,如果忽略掉他和谢必安之间的怪异的话。
经此一役,太子和范闲也算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对他来说,实在是好事一桩。
李承乾没想到徐丹霞会动手,一时有些愣住了。
中间的梅执礼,吓得魂都要飞了,太子和二皇子一左一右,他夹在中间跟个煎饼似的,左右挨烫。
此时徐丹霞暴起行凶,梅执礼连忙挡在太子身前,巴不得徐丹霞这一脚把他踹晕过去算了。
事情没有顺着梅执礼期待的那样发展,徐丹霞那一脚正要踹出去,她就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准确的说,是后脖颈上的衣服。
范闲眼看着徐丹霞趁着酒兴越来越脱线,这要是动了手,真不能善了了,连忙将人抓住,手臂一转,跟个圆规似的,把人转到了自己身后。
李弘成虽为二皇子一党,但这个时候也不好干站着,总得意思意思不是,反正心里也觉得大开眼界就是了。
他和二皇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把人拉走,到底男女有别,他把洛玉兰招呼过来拉着徐丹霞。
那边范闲各种洗白徐丹霞,这边洛玉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昨日配合徐丹霞的计划,已经觉得她够胆大了,今天一看,这不是胆大,这简直是悍不畏死啊。
李承泽配合范闲和李承乾互相内涵,李承乾满心窝火,冷笑:“把人叫上来吧。”
两名带甲侍卫将滕梓荆押了上来,范闲和徐丹霞一看都瞪大了眼睛。徐丹霞彻底酒醒了,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
李承泽明显看到这人出现时,徐丹霞的眼神一下子就不迷茫了,就知道刚才她的确是醉着的,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滕梓荆,问道:“这又是何人啊?”
李承乾站起来,“郭保坤昨夜陈述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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