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2 / 3)
,和祁沐兰的情报一样,林烟虽然功夫一般,却擅长使用暗器。 能做这么多狼心狗肺之事,还过的这般逍遥,除了心狠手辣外,果然是需要些真本事的。 只是,他的帮手怎么还不出现啊。 某人心中忽然飘过一阵无奈,第一次见撑场的打手,这样慢条斯理的。 其实,她早就想到,以林烟的机敏狡诈,敢数次约她,定有帮衬之人,而这帮手应当功夫不错。 所以说到有意拖延,这场上绝非林烟一人。 不过是过河遇上摆渡人,赶巧了。 且不说,只有抓到林烟的帮手,才可确保余下的计划无碍。 便是为了心中那一丝隐隐的猜测,隐隐的担忧。 今日她也定是要探查明白。 只是她从未想过,若那猜测成了真,她当如何。 她没有想到的,还有以她此刻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拖延。 隐隐的昏眩一闪而过,瞳孔微扩,便是这细微的变化也没有逃过对面审时度势的暗器高手。 林烟忽然六个铁珠齐发。 其中一颗铁珠猛然炸开,白色粉末喷出。 慕尘月反应极其迅速,屏气闭眼,急急后退数步,拉长距离,靠着声音,迅速躲过三球,可终是分了心,动作慢了几分,左臂和腰上还是连中两球。 殷红色的血从左臂包裹的白布里渗出,顺着手臂往下流。 滴在地上,就如忽然开在院中的华胄兰,赤红而艳丽。 那抹赤色似也融进了她的眼眸间,化成了唇角绽放的笑。 让人发凉的笑。 解下腰带,一端缠在手上,活动了一下脖颈,她笑的恣意:“我们继续。” 手中的腰带犹如一把软刀,凛冽胜似北风。 萧萧北风行,烈烈肝胆寒。 不出则已,出定席卷万里。 不过五六招,林烟便退无可退,胸前,腰上连续被击中,连吐几口血。 黔驴技穷,又不能服输的人,最后的选择都是孤注一掷。 来不及抹去嘴角的鲜红,林烟将身上的飞镖一股脑的朝慕尘月飞去。 七八支飞镖势如破竹。 毕竟受了伤,轻云步威力大减,饶是如此,她依旧快速躲过。 怎知,那飞镖不过是障眼法,后面紧紧跟着的铁珠才是真正的杀招。 铁球迅疾如箭。 穿过慕尘月抵挡的腰带,切开衣领,贴着颈部而过。 “原来脖子上也有伤呢,看来在下很是万.....” 最后一个字被林烟硬生生的吞回腹中,他明明想说的是“幸运”两字,可不知为何出口的却成了“万幸”。 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人的笑意越发浓烈。 卷沙风急般的威势。 有些惧怕和惶恐,源自于自我保护的某种潜意识。 如林烟这样机敏之人,感官更胜常人,这也使得他在这个其貌不扬的黑瘦男子身上真真感受到了一种气场。 来自与高手的压迫感。 林烟:“若公子来了,请速速来助,鄙人拦不住,恐让这歹人逃了。” 下一刻,慕尘月背后的木门吱呀响了一声。 没有立刻回头,她反而看向林烟,细细的想从堆砌着如春笑意的脸上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或者从瞳孔的倒影里寻到些什么。 然而却是无功而返。 她在心头默念了一句,偶尔猜错一次也没有关系,虽然他们总是遇到,虽然那人昨晚也去了集美阁。 可老话不是常说:事有凑巧,物有偶然。 对战时的冷静在这刻去了大半。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不想多一个敌人,而且是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敌人。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转头看向来人。 挂在门口的两盏灯笼,将来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光和影将那人分割得越发棱角分明。 显然她的直觉和预判一向都很准确。 而这世间,果然没有什么巧合之说。 那人一袭玄青色长袍,里面穿着黛蓝色水波纹滚边立领长衣,玄色的腰带上系着柄长剑,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只站在那里,便让人忍不住去看。 只是清冽无波的神情,又让人退避三舍。 平静如水的黑瞳在见到慕尘月时,掀起了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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