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翎（2 / 3）

的方式，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伤吧？我很担心你。”衍羲和的目光从她的眼睛落到肚皮，那处的衣衫平整，见不到血迹。

凤南歌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一手捂上肚子。凤凰的愈合能力很好，她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没问题，”凤南歌摇头，认真地说，“那些是注定要换掉的幼毛，与其消耗内力，反倒是这种方式，能让我恢复得更快一些。”

衍羲和却不放过她，用脚一绊，把她绊倒在贵妃榻上，男人欺身上前，双手搂着她的腰，一张俊脸着迷似的凑过来，几乎要贴上去。

“让我看看你的模样，好不好？”衍羲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塞满了期盼，“给我看看你的真身。”

凤南歌不想答应，却也舍不得拒绝这双眼睛，只说：“才涅槃过，不好看的。”

衍羲和说：“可我想看。”

天已经晚了，五层有衍羲和那一大堆夜明珠照明，倒也不算太黑，而其中最亮的，则是衍羲和晶莹剔透的一双眼睛，又有哀求，又有赞叹，令她不由得心生疑惑，衍羲和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衍羲和这样深情的一双眼，千滋百味，什么都有，像容纳了一整个世界。

凤南歌咬了咬牙，在衍羲和的怀里，在这双眼纯净的目光下，慢慢变回真身——三尺长，一尺宽，又秃又丑，像只土鸡般难看，算算日子至少还得两个月，才能变回毛发鲜艳漂亮的火红凤凰。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睁开眼，睁开了也不敢去看衍羲和，怕在那双眼里看到失望的神色，然而她不看，不代表衍羲和不会动手了，男人的手指纤细修长，不像旁的乐师那般满是琴弦磨出的老茧，而是光滑细腻，与她暗褐色的毛发纠缠在一处，先是头顶，然后是背脊，温度略低的大掌动作轻柔，细细抚过凤凰身上的每一寸角落。

凤南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几乎被那双眼中的专注弄得口干舌燥。

她用翅膀推了推衍羲和，那双手却顺势从她的翅膀下方穿过，双手捧着她的腰，拇指擦过她毛发稀疏的腹部。

“我在皎珏公子的身上，看到一枚属于你的羽毛，”衍羲和压低了声音，轻声说，“连他都能有你的羽毛，我也想要一枚。”

凤南歌被他摸得太痒了，忍不住用喙啄他的手，衍羲和并未强求，只松开手，眼里满是遗憾。

她看不过他眼里的遗憾，理了理肚皮上的毛发，小声说：“现在没有，凤毛麟角很稀有的，等我长出好看的尾翎，再给你一根。”

衍羲和食中二指拈起一枚她肚皮上方才扯掉一半的幼毛，这根只连了一丁点的皮肉，很不舒服，凤南歌便索性直接将它啄断。

“我看这根就不错，”衍羲和如是说。

为了哄她同意，衍羲和还亲了下她的羽睫，是为□□，下一个吻落在颈边的毛发上，眼看着她要是不说同意，那吻就要往更过分的地方的落下去。

凤南歌实在受不了他了，扑棱棱飞起，落在客桌上变回人身，全身还在发抖，小声抱怨：“给给给，给你还不行么，你这是犯规。”

衍羲和满意了，收起羽毛，露出个得意洋洋的笑：“我只是摸下你的肚皮，你就这么有感觉，这要是到了那种时候，你岂不是任我予取予求，嗯？”

“哪种时候？”话刚问完凤南歌就反应过来了，忙补了句，“谁谁谁要跟你有那种时候。”

衍羲和失望道：“啊，原来你不想么？我可是想得很，我还以为我们是是两情相悦呢，结果居然是我一厢情愿。”

凤南歌的耳根腾地就红透了，不只是脸，连带着整具身体也跟着皴红一片。

可不回答也不行，不回答万一衍羲和跑了呢。

只能开口，声音细如蚊呐：“还……还是想的。”

不然也不会做那种梦，幸亏只有一回。

可惜只有一回。

就算变回人形，衍羲和还要再继续□□她，漂亮的一张面皮儿就凑在她脸前一点点的位置，呼吸都是互通的。

“听不见，”衍羲和舔舔她嘴角，“再说一次？嗯？”

凤南歌几乎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自制力才没亲回去，这里的空气太烫了，饶是五行属火的凤凰也多少有些遭不住。

“我——”凤南歌清了清嗓子，她突然想起天黑之前为他准备的那个惊喜，意识到她手中有个绝妙的，可以岔开话题的底牌，“我准备了一个惊喜，你要是不想看，那就算了。”

衍羲和果然如愿上钩，不再紧逼，而是退开些许，问她：“什么惊喜？不，先别说，让我猜猜看。”

凤南歌：“你猜。”

衍羲和颦眉苦思了半晌，摇摇头：“不行，猜不出来。看你这模样，定是出乎我意料的惊喜无疑，可三清山就这么点地方，还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惊喜呢，有提示么？”

凤南歌看了眼摆在海中月雕塑天台上的青鸟。

衍羲和瞬间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