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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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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不你之前做慈善投大资的嘛,名字都用你的名字了,还不是你的?咋啦?去看你资助治病的那几个臭小孩嘛?”

“对,就这两天。”

“我姐说啥就是啥!我姐叫我啥时候去我就啥时候去!”

季水风终于没忍住笑出来。

天全亮了,大道上的人多起来,路两边摆了一些桌子椅子,等待着客人,好像前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血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沉皑来得很早,来的时候后面还跟了季山月,季山月骂骂咧咧嘟囔着运气太好了,巡查到文明中心后面遇上了沉皑,正好他能去监督一下时咎。

沉皑进门看了时咎几眼,直接问他:“没受伤?”

看上去是知道了,时咎摇头。

季山月嫌弃地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嘟囔着:“小王八睡过的沙发,有鳖味儿吗?”

时咎一本书就扔过去了,然后稳稳抓在季山月的手里,他咧嘴笑:“什么三脚猫功夫啊。”

时咎嗤笑,翻了白眼,干脆重新躺下来。

季山月:“你翻我白眼做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到啊!”

吵得头疼,怎么突然见面就吵了。沉皑揉了揉山根,指着门对季山月说:“回你安全中心去。”

季山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走到沉皑旁边抓着他的衣服摇晃说:“不是?你赶我啊?你是我兄弟还是他是你兄弟啊?嘿哟我这个暴脾气,气死了,这可真是小王八菊花堵了,鳖不出个屁啊!”

沉皑不是很想理他。

季山月生气地在办公室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最后走到沉皑旁边踢了踢他的椅子,别扭地问:“妈的,给我整不明白了,为什么时咎这小子天天在你办公室啊?你俩啥关系啊?”

时咎早躺在沙发上看书,没打算理他。

沉皑剜他一眼说:“别闹。”

“你看我像在闹吗?”季山月生气的脸上硬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难看得像做了个鬼脸。

他又走了一圈,最后还是停在沉皑身边,用一种非常八卦的语气说:“我最近听了可多谣言,说你俩不正当关系,咳咳,虽然大家都知道是舟之覆那鳖孙王八传的不可信,不正当是不可能的,有关系也是你们的自由,但是爷爷我就是想知道,你俩啥关系啊?”

见沉皑也没反应,季山月清了清嗓,站直身体说:“这样吧,你俩给我个准数,要是我能多个嫂子或者哥,我以后不骂时咎了!”

躺在沙发上的时咎不怎么善良地笑了一声,开口便嘲讽:“弟弟别问了。”

季山月登时目瞪口呆,僵硬地转头看沉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看他那个表情,时咎觉得他是在想他们在一起的关系去了。

沉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想多了,朋友。”

“喔,朋友啊。”季山月松了口气,不对,他突然反应过来,音量立刻提了上来,“时咎你占我便宜是吧?!你这个死小孩,我以为你是舟之覆的人,气死爷爷了!!”

时咎送了他一个亲切礼貌的微笑。

“沉皑你看他!”季山月气得满地找头。

然而沉皑并不打算介入任何一方。

季山月在办公室里一直打转,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气得不轻,也许是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觉尴尬过头,转了好多圈,他终于消停下来说:“算了,我得走了,还要回老宅去见夫人。”

沉皑抬头:“夫人?”

季山月:“对啊,夏癸啊。”言威的妻子。

“找她做什么?”

季山月叹气,但是语气却不是消极,甚至有一些洋洋得意:“嘿嘿,没办法啊,我们三个里,夏癸最喜欢我,把我当亲儿子看呗,所以过一段时间我得去看看她老人家嘛,陪她聊聊天喝喝茶。”

沉皑想起了确实季山月没事会去陪夏癸坐坐,便只“嗯”了一声。

季山月一走,办公室就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翻书与写字的声音,窗户开着,还有外面偶尔传来的笑声与喧闹。

没过多久,时咎翻身起来了,他把书放回沉皑桌子上说:“喂,我去趟图书馆。”

“嗯。”

时咎转身的时候,沉皑抬起头突然问他:“等下,你昨晚,真没事?”

“没事啊。”时咎无所谓转头看了一眼沉皑,却就愣在原地。

楼下的喧闹声明显起来了,衬得办公室内更加安静。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时咎却看到了,沉皑眼里是担心,他在担心?

一个如论如何都不会生气,连情绪都那么吝啬的人,居然会担心吗?

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咎瞬间回神,心里升起了一股叫做“释怀”的情绪,接着他不自觉笑了。

沉皑不懂那突如其来的笑的含义,只是轻轻点头。

时咎没着急走,玩味说:“担心我?”

沉皑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没有立刻收回来,反而有些好奇。这是担心的感觉吗?不安、急切,目光想追上去,但他以为只是例行公事一样问的问题。

时咎垂眼看他,又俯下身子趴在书桌上与他平行对视,蓝色的眼睛里……真的很多他有些好奇的东西,究竟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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