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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人离得近,这话轻如空气,落地及散,旁人听不见。

可落梨却彻彻底底的被激怒了,他眼中充斥着鲜色血丝,耳环彻底变红,终于,他一拳头砸了下去,“他娘的。”

“啊!”尖锐的暴鸣声同时响起,店小二连忙上来拉架,“客官,别打了,哎呦,我的个天爷啊!”

小二这一声嘶吼让同归灵魂深处都震醒了,她捂了捂耳朵,回了神。

没办法,当时小二提醒的时候,她还觉得他小题大做,没想到这厮竟然这般诚实。

这人,她记下了。

或许是刚刚喝的太急了,此刻她心里慌的不行,那种胸腔里强烈的跳动感都出来了。

换句话说,她都知道心脏在哪个位置了。

可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

同归推开落梨,去扶陆殊途,心疼看他的脸,“没事吧。”

“没事。”陆殊途微微一顿,侧脸避开了。

出了这么大事,寻常看热闹的人应该都围成了团,但是此刻别说人了,就连嘈杂声都没有。

不过,这也方便了同归,她习武,也受过伤,知道怎么处理外伤。

“拿冰,快拿冰来。”

这种钝伤形成初期得用冷敷,十二个时辰以后才能用热敷。

从来都是清艳隽秀的少年,意气风发之时,拍马过街都是被人追捧的,受过最大的伤都不曾破了油皮,何况是脸。

不对,这脸她前几日刚扇过一次。

阿弥陀佛,别可破相了。

同归没别的爱好了,就是贪慕容色,若不是陆殊途长得一张好脸,当初很也不会看上他。

对于这样的脸蛋,即使退亲了,她也不得不客观的说一句真好看。

可连着被打,可得好好养养了。

冰块来的很快,却有一股陈味。也是今年还没有下雪,这些冰块只能是去年的了。

同归一顿,若无其事的拿着冰就要往那乌青处敷。

陆殊途偏头躲开了,“什么脏的臭的,就要往我脸上敷。”

到了这个时节,多的是酒楼窖里空空如也。添香楼里能有冰块已经是万幸了。

同归狐疑,闻了闻,这次除了陈味,还闻到了淡淡的肉菜味。

一点,不多。

不是,这人狗鼻子?同归腹诽,拿着冰块就往上头一盖,“我的祖宗,这种情况就别挑三拣四,耍你少爷脾气了。真让你毁容了,你这花期可就短了。”

原以为这么难听的话,会使陆殊途生气。可出乎意料的,他身子一顿,竟硬生生受了那冰块。

这就对了,同归一边敷,一边揉,“男孩子花期本来就短,你还不好好护着?听我的,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容颜,真没了脸,你还能有什么?不过是一无是处罢了。”

陆殊途再怎么不济也是吴郡陆氏的,就算抛开这层关系不谈,他也入了仕的。

怎么会除了脸就一无是处了。

怕是只看重他这张脸罢了。

陆殊途给气个仰倒,他眼神流转,就是仰头的姿势挑着眉,拿睇了眼同归,“你这张嘴有时是真可恨。”

这小样儿,眼神怪辣。

同归被瞧的有些怪不好意思,她不想被人看出,有些炸毛,“别整这死出,你眼还青着呢,丑得很。”

殊不知这样更欲盖弥彰,陆殊途唇角扯出一笑,到底不在说话。

这时,落梨也仿佛清醒了。

他瞧着二人眉来眼去的,立刻用屁股挤开了两人,“让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好大一块空地让了出来,落梨舒服了,舔着脸的就拿走她手中被布包的冰块,“同归,还让我来吧。小心别累着你的手。”

热情的声音,配上诚恳的表情,认错态度良好。同归也就松开手,“行,本来就是你闯的祸。”

女人给男人揉伤,姑且算是情趣。

可男人给男人揉伤,算什么?

陆殊途变了脸,看着对方硕大的块头,嫌弃退后一步,“走开。”

这一话落,陆殊途身边瞬间掠出两个身影,接扶住了他。这两名青年瘦瘦高高,但统一特征都是下盘很稳,手心都覆了层薄茧,眼神凌厉的如鹰。

高手过招一眼就可分明,单是方才这一下,落梨就看出这两人武功造诣不低,起码应在他之上。

也是,青年才俊,走的又是文官的路。朝堂上以口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出门哪能不带两个保镖。

可这两人出现的时机太过邪门,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时候出现。

落梨此时哪能不知道自己中计了,要说那些黄汤根本不至于让他情志大变,唯有下了药。

此子,好生歹毒!!

落梨的眼神变得有些仇视。

一堆小的在这边闹了半晌,两个大人才醒过神了。于是落父出来时看到陆殊途脸上乌青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完。

这可怎么向陆公交代啊!

当天夜里,落父就将落梨给五花大绑,送去了陆府。他留了句话,要杀要打,悉听尊便。

落父官职六品,这种官不大不小,虽然陆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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