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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发的那股哀怨气息,让同归都不忍直视了。
她上前一步,轻轻扯住那黑影衣袖,摇了摇,“哎,哎。哎……我只是被吓到了。”
话说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呢,那黑影明明是放了手又个头高的落梨。
离得近了,那股埋冤气息就更重了。
落梨委屈的都掉下来了两滴泪,他眼里冒着泪花,好不可怜,“同归。”
天呐,天呐,天呐!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简直夭寿。
同归连忙把人哄坐下,又吩咐人打开窗户,“不是,你怎么忽然靠的这么近……”
话未说完,随着光线的变换,同归看清了屋内的一切。
满地的空酒瓶子也不知到多久没清理了,其中还有碎了残片。
落梨幽幽的看向碎片,话里话外都是指摘,“我见你放开了手,怕你看不清踩到了碎片,扎了脚,这才离得近了些。哪知同归多日不见竟然和我生疏成这样。”
哦,是这样啊。同归灿灿,心里的愧疚感达到了顶峰。
她这时候也不敢说话了。
落梨见状笑了笑,站起身拦腰揽住同归,一只胳膊就轻松将人带到了桌旁的板凳上,小心翼翼的安置好,“你已经有一年两个月零三天没来见我了。这次来是带了新鲜玩意找我吗?”
在还没有订亲的时候,同归每次来都是这样的。
不是有好玩的,就是有好吃的。
同归长长的哦了一声,将袖子里的娃娃掏了出来,“是,我看到个新奇的磨喝乐,瞧着像你,就来找你了。”
果然是这样,不是吃,就是玩。
落梨低着的眼睛幽幽,声音却是明媚无比,虎牙露了出来道,“给我看看。嗯,还真是!”
磨喝乐就是个小娃娃,这玩意统一制造,都快泛滥了,哪里还有什么新鲜的。
不过这个磨喝乐还是稍稍有些不同的。
同归只是递个台阶,落梨立刻就接过了。他兴致勃勃的,一会摸摸磨喝乐的脑袋,一会戳戳眼睛的。
若是被落母看见了,指不定要拍大腿傲慢这没出息的劲儿。
“当然,你也不看看谁挑的。”同归一脸傲娇。
其实就算同归要说屎是香的,落梨可能都要去闻闻,在附议着说香。
何况还是一个新奇的娃娃。落梨珍重的收起来,似无意提了句,“那人呢?就由你来了?”
好没头没尾的话,同归意外的却听懂了,她拍拍手,不以为然,“哦,陆殊途啊。他如今能管我什么,我们都退婚了。”
此言一出,刹那间,屋内多了一双亮到极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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