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接燕王回北平（2 / 3）

，你们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乡亲？”

“嗯。”这下问到点子上，他认句了。

“一下死这多人，面对家乡的父老，回去交不得差？”

“是啊，要是你自己带这么多家乡子弟出来，打成了这个惨状你受得了吗？”这个话还真不好接口下来，要说的话里面的每个字句里都饱含着，血，肉和消失不见的生命，他们的父母妻儿呢……？

“你们不是在帮朝廷打仗吗，那来之前……”话问半句张中不敢问了，潜意识中他好象晓得了结果是一个竹篮，刚从水塘里提起来……

“那个带你们出来的头呢？”这个问题好象问对了，他是这一伴的带路人，他应该能讲出个所以然。

“就是他带我们过来送给你们杀，死了干脆和地底下的弟兄们打伴，都死了就干净，谁也莫怪谁！”

站在人群后面听了一气没作声的道衍禅师插进话来问了一句“那个带你们出家乡的人在那里，我和和他聊几句看。”

张中见道衍禅师出面了，心里一动，这会子大概是他老人家那双利害的神角眼看出点什么内容来了，便立马向他介绍“这位是道衍禅师，说话上算的二号人物，有难处向他请教，兴许能帮你点什么。”

“行，我去把我们领头的喊上来。”城楼门是大敞开的，听着这汉子向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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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一个什么名字来着，不一会一个模样蛮整齐的精壮汉子就从城墙下来了。里面的道衍禅行恰到好处的立起身，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久闻您的大名，神角眼禅师后辈您请安了。”他倒是一抱拳拱手礼做得蛮有派头子，看来是在官场上混的。

“我们素未谋面，你又如何晓得我的神角眼名字？”道衍此刻脸上的笑容显得蛮有亲和力，一付慈祥的长者风范。

“自燕王爷起兵那天起，您和燕王爷的闲文逸事就滿天飞，说您是太祖皇帝亲自把你交给四王爷的，专门教他如何造反来着，反正太祖皇帝造元朝的反，你就教燕王爷造他的反，最后让天下人评品，父子俩谁本高一点。”

“他们父子比过了，我又跟那个比呢？”道衍也不讲他的好和歹，干脆凑他的兴，一起逗乐。

“您就当然和天下第一军师本朝的刘伯温比啰！”顺口来得好快，而且奉承起人来，不显一点痕迹。

“不敢，不敢。好，现在回到正题，年青人请问你贵姓，”

“本人姓郑，大名郑大可，今年三十二岁，原为河南许昌府提督。”

他倒是清爽，晓得都是要问的，干脆来了个竹筒倒豆子省得啰索。

“是对面当官的承诺兑不了现，才想到一起死这条短路的？”

“对，我们来的这几十万人是同一个条件，死人是当日结清，打下北平府纵兵三日，烧杀虏抢尽量来。想起都是个发财的事，还不就带着弟兄们来了”

“当官既然不把钱，就应该坐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