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1 / 4)
谢骋回府的时候正是正午,檐下竹帘被细雨打湿,风吹得薄纱幔吹气般地鼓起来,显得有些飘逸。
几只金雀落在茶树上避雨,时不时叽叽喳喳地聊,将在侧房内睡着的桑凝吵醒了。
谢骋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脖颈,桑凝静静躺在榻上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尚有些懵。
谢骋笑了笑:“醒了?”
桑凝立即支起身子,与谢骋说清殊被赶到佛堂去了。
谢骋嗯了声,说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桑凝望着谢骋,这几年他们年岁大了对男女之事有了些了解,不似十岁那年刚进府时只陪着谢骋胡玩儿。
少年男子有了点年纪就对身边的女子开始试探起来,因为有三十岁之前不让纳妾的规矩,桑凝清殊每每都循着礼,谢骋行动上也从未太过分。
直到不久前谢骋大婚,红烛高点一晚,值夜的桑凝守在屋外听了个面红耳赤。
如今眼见世子娘子容不下,自己那口气也咽不下,桑凝打定了主意要往前跨一步。
于是抓着谢骋的手,往自己胸口的雪绵上探去。
谢骋的手放在那团雪绵上不动:“怎么忽然想通了?”
桑凝不好意思地看了门前的婆子一眼,婆子臊得老脸通红,不等主子吩咐她自己赶紧快步转身跑了出去。
桑凝眼眶里浮着些水气,白锦缎样的皮肤透着桃粉,手心里湿润润的,她住谢骋的手:“世子,求您疼我……”
谢骋目光在桑凝白皙的脸上巡了两巡:“白家娘子吓到你了。你别怕,主母调理婢子是正常事,总不会太过分,清殊不是完完整整的没出什么事吗,更何况母亲已经让她暂回母家了,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也松快松快。”
世子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清殊差点被赶出去了,说不定也连带着我一起,若是一不小心进了那城门窑子……
桑凝心里着急,嘴却不知怎么说明白,世子看上去不太在意的样子,到底是不会为了个奴婢指责亲娘子。
要是没有那三十岁才能纳妾的规矩就好了。
“母亲说我二妹妹找到了,我得去看看,你先歇着。”谢骋说着抬起手,手却被桑凝一把拉住。
“世子,娘子暂回母家,就让桑凝陪您吧,难道您不想吗?”
谢骋的手被桑凝这样揉搓着,血气方刚的心火也被点燃。自他束发之后,便对身边这两个美貌婢子产生了些情愫,奈何家中规矩不让在三十岁前纳妾,因此一直隐忍着,如今娘子不在他一人空房,桑凝自己又愿意,再看去美人就在面前等待品尝,他便顺势拉起她的柳腰。
……
桑凝第一回尝试人事,谢骋如雷风暴雨,她服侍得十分疼痛,止不住嘤咛低喘,这么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谢骋才终于肯饶了她。
桑凝秀发半散,膀子上挂着赤色肚兜,忍着痛先伺候谢骋穿好,这才将自己的衣物满满系起来,谢骋斜坐在榻上,低头抿了口茶。
“清殊冒犯主母在先,我娘处置了她,我瞧着惩罚也不算太重,待她佛堂内做做样子,过些时日我找个由头让她回来。”
桑凝穿好衣服,只觉得小腹坠痛,自倒了一杯热茶。
说到底她与清殊算是一体,两人同样境遇,如今见清殊受难便如同自己受难,清殊一天不回来她也是单打独斗。
况且二人还有姐妹情谊,于是桑凝一口将略烫的水喝了进去,烫得涌出一汪泪水:
“清殊这次是被世子娘子身边的琥珀陷害冤枉的,根本不是她的错,如今这一罚倒落人话柄了。奴婢瞧着都心里委屈得紧,奴婢心中也实在害怕,担心哪一日也落在娘子手里无法动弹。”
桑凝说到这梨花带雨,希望谢骋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既然要了她的人,也就想想辙收了房,阖府上下最疼他这个世子,世子真要有心闹起来,非要将她收房,那一条规矩有什么破不得的呢。
桑凝因着心中不平又加上十分疼痛,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过分的清纯柔弱,谢骋歪着头看她,再次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刚穿上的衣衫又一把拉掉,不管她口中嗫嚅着什么、求饶着什么,只是肆意在她身上驰骋起来,乌黑的长发尽散下来,桑凝纤细的身子受不住的前倾后仰,一双手被他紧紧拉着挣脱不开。
就这么又来了两三回,直到桑凝再也直不起身子,谢骋穿上衣服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眼铜镜,花光竹影,镜中满身香汗的婢子伏倒在贵妃榻上。
“今日就休息吧,其他事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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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骋从偏房中走出来,觉得浑身身心舒畅。
跟在后面的小厮嬷嬷脸上都有些臊,虽然主子来了兴致宠幸婢子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男女情事怎么也应避着点,世子就差将和桑凝云雨的现场演给他们看了。
几张脸,从小脸到老脸都委实有些过不去。
心中也对桑凝这个婢子又看低了些。
一个嬷嬷上前几步在谢骋身边道:“世子,太夫人说你没有赶上祭白虎便罢了,厨房备了烤梨,今日须吃。”
太夫人是谢骋的祖母,五十几岁的年纪身子日日觉得浑身燥热不爽利,整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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