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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契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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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无能之辈,美貌成为她的武器,庇佑她走过艰难险阻。

她要让那些觊觎她的人,通通降服为裙下臣。

苏绾定了定神,“时将军,你若贪婪奴家的身子,大可不必这番折腾,折辱奴家颜面。”

时枫睨着她,“彼此彼此,你不也千方百计算计我?咱们算扯平。”

苏绾低低一笑,“你我之间,剪不断,理还乱,哪里就有扯平一说?将军怕是不知道奴家的厉害,招惹了我,将军恐怕难以退步抽身呢。”

女人像只柔软的狐狸,跪坐在男人身后,“将军口渴否?”等他反应过来,雪白臂膀绕上脖颈,柔软小舌探入耳际,深入浅出,令时枫寒毛乍立。

男人回手将女人拉入怀里,贴上她的檀口。唇齿相碰,时枫方醒悟那句话的涵义,心里骤然充满感激,期待雨露滋润他一片焦土。

苏绾的野心不止于此,玉舌一路下滑,直指男人喉结。时枫浑身一颤,仿佛雷霆灌顶,全身肌肉紧绷,显现优美线条。

前世温如初看中她的灵动小舌技能,起了歪心思,将她送进教坊司,请管教嬷嬷调教,学习俘获男人心的床笫技巧,专攻男人软肋。

“将军喜欢这样吗?”甜美音喉回荡,似一缕幽魂,钻入他五脏六腑,与他紧紧融为一体。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囫囵撕烂衣裙阻碍,直直穿心而过。

“啊……”她蓦然感到疼痛,陌生又熟悉。两滴泪夺眶而出,不知出于懊悔,还是一种释怀。

“嗯?”

男人前行的脚步遭遇莫名阻力,仿佛上阵勇士遇到伏兵偷袭。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仗打到这一步,绝无鸣金收兵可能。

海浪翻涌,滂渤怫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男人手臂一挥,炕桌酒壶酒盏滚落,发出乒乒乓乓碎裂声。

“你真他妈的是个妖精。”

像是一段梦幻的长笛,宛转悠扬,时而高亢,明朗如晨曦第一缕阳光;时而低沉,柔美如夜晚清冷皎月。

“求将军轻一点。”哀怨的眼眸,淌出一滴软泪。

每一次推进,都是感官绝佳体验,穷途末路之际,呜呜咽咽的哭啼,也成为美妙乐章。

在山和海的无数次磋磨中,男人尽情释放自己。汹涌潮水散尽,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身体仿佛被掏空。

时枫啐了一口,“真他娘的痛快。”

他并不急着更衣,而是单膝搭坐在塌边,换了一盏杯,继续啜饮那壶没喝完的糯米酒。

午后清风拂面,吹不尽心头疑云重重。

去而复返,只因迷惑于苏绾的“嫁衣”一说,欲跟她当面问清楚,不曾想却撞见她疯痴模样。

自将她抱在怀里那刻起,所有怒火烟消云散,嫁衣不嫁衣,已不重要,唯剩怜悯与愧疚。

她所谓的“不情之请”,对他来说,亦非绝不可为。兄弟情谊再深,也不得凌驾于违逆女子意愿之上。

他足足想了一个时辰,前因后果,清晰明了。他已下定决心,以他伟岸之躯,庇佑她前行。

哪知他不过逗弄她几下,竟被疯婆娘怼得怒火攻心,做出过激龌龊之举。

他以为,苏绾这般投怀送抱,总不至于完全没有经验。单那合欢散一物,就非平常闺阁女子所熟识。

可她竟是干干净净,清白之身。

倒显得他仗势欺人,侮辱良家妇女。

这一仗,看似他大获全胜,实则反被对方拿捏把柄,落得进退两难的境地。

但他输得心甘情愿。

苏绾缓缓坐起身,手指粗略拢束散发,露出光滑如玉螓首。腕间一点朱砂痣消失无踪,唯剩一段洁白无瑕玉臂。她扯过泥金褙子,披盖身体,遮掩春光澹宕。

“如今奴家有资格上牌桌了吧。”

时枫没有回答,他穿上石青色丝袍,往腰间系蹀躞带。后背衣襟有些褶皱,苏绾跪在身后帮他整理。她动作麻利,似小夫妻般淡然默契,令时枫颇感新奇。廿二年独鹤松影薄,身边未曾有半个女伴,还被邵云礼嘲笑有“断袖之癖”。

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诚然如此。

时枫侧目而视,冷冷说道:“过去种种,皆已偿清,你情我愿,咱们谁也不欠谁。”

“今后的事,按生意论,一笔一笔交易,无论巨细,白纸黑字立下字据。我帮你办一件,你偿我一夜卿。”

“以后只要你欠我的人情,无论你身处何地,正做何事,也无论你想不想,愿不愿意,我想睡你的时候,你都必须履行义务。”

“合约期限,未定。”

时枫转过身,居高临下睇着苏绾,负手而立。日光泼洒他半边坚毅面容,半明半暗,深沉莫测。

“不行,我不答应。”苏绾站起身,抬腿作势要走。

“那谁帮你取出体内的七根针呢?谁又能为你作证,逮捕苏夫人呢?”

男人饧着眼,轻飘飘道:“你没有退路。”

“你……无赖。”苏绾怛然失色,眼前这个人,跟前世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的绥靖王,还有半点关系?

时枫勾了勾唇,“你才知道,我可是坊间有名的‘冷面阎罗’。跟我打交道,能有几分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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