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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的装b犯————简言之,必须是实力绝对碾压的那种架。
不然,哪怕对方武功是跟我打个平手的级别,我也不愿意冒险。何况魔教四堂主是个能和蓝兔宫主打个不相上下的,动起手来心狠手辣,绝对是高于我这三脚猫的大佬。
*
少主脚尖一勾,从兵荒马乱的人群脚下踢了个棍子抓住。
接着,少主去揍自家手下了。
他一出手,叉腰叫嚣的朱堂主立刻没了刚才的威风,一边在地上打滚躲避,一边疯狂搬后台:“蒙脸也没用,你肯定是七剑之一,你给我等着,我们教主即将出关,到时候灭了你丫的。”
少主不吭声,揍得更狠。
然后朱堂主疼得受不了了,他换个保命的姿势,就地一跪,疯狂磕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小的也是没有办法才误入魔教的啊,花魁也是教主让我抢的,怕影响不好才用我的名义————”
我:“……”
少主:“……”
之后的场面极度舒适。
我躲在百花楼的阁楼楼梯和柜子的夹角,一边偷笑看戏,一边数数,才数到了五十一,脑袋就猛地被人敲了一闷棍————对方是个魔教小兵,显然是发现自家堂主形势不好,之前又看到我和少主说话,认为我们是一伙的。
我昏了。
一切声音离我远去。
身体被人搬来搬去,似乎略有颠簸,但脑子昏沉着又没什么感觉,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喊:
“老板,这是一百两银子,帮我请城中最好的大夫!”
一百两……
我小震了一下,垂死病中努力睁开眼,伸着手挣扎着起身,“好嘞客官,我这就去请大夫……”
少主:“………………”
少主把我按了下去:“没喊你,你好好躺着!”
事后,我脑袋缠了一圈纱布,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反正,我要每天煎药,一直喝两个月。
我很郁闷。
我的手,因为少主,受伤了。
我的头,因为少主的手下的手下,也受伤了。
“两个月的药钱你必须给我出了!听到没有!还有复诊费,后遗症伤痛费,补品费,医疗器械费————就是纱布钱!还有煎药的柴火费,砍柴的人工费!”
我躺在自家客栈的床上,拍着床铺,对门口的少主愤愤不平的喊。
少主:“…………”
少主手里正托着冒着热气的药碗,闻言,他气的把药碗在桌子上重重一放:“本少主用钱砸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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