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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囚室,有镜流在安全系数激增百分之八十。
剩下百分之二十靠离朱。
“行吧,这事儿你们十王司说了算。”大长老挽袖子抽刀,松松垮垮乱没样子。
嗷嚎大叫的步离人巢父被嵌入身体的锁链牵引拽进新囚室,他当然不愿意,只可惜无人在乎他的意愿。镜流现在的身体是偃偶,没有呼吸这件事儿,她拔剑照着狗子的鼻尖就是一拍,面颌骨骼瞬间粉碎性骨折的呼雷鼻血横流。
无间剑树之刑外加不饮不食几百年都没弄死这货,流点鼻血根本不算个事儿。
即便如此他仍旧试图挣扎着想要逃跑,离朱把自己扣在盾里隔绝狼毒,刀光闪过狗子头顶一凉,换了个很有个性的发型。
“还不错,我在方壶看星网上挺多人都喜欢把自己家养的狗剃成这样。尤其一些高寒地区,那种白肚皮灰背毛的狗子甚是神俊,收拾收拾比这个还耐看些。”
“我要杀了你们!嗷嗷嗷嗷!”呼雷看不见自己如今的形象,但是那种轻忽戏谑的屈辱他恨入骨髓:“再骂一句,我必要让子子孙孙屠尽你这长虫满门!”
离朱“哗”一下笑开,看向镜流指指呼雷:“嘿!他威胁我!”
龙牙淡金色的波光犹如撕裂天幕的闪电,狗子哀嚎一声翻倒在地。他四肢上的皮被人活活扒掉,那个可怕的女人看了一眼狼皮,紧接着不怀好意的盯上他的尾巴:“我家有两个孩子,都很喜欢读书,正想着要送孩子什么礼物……不对,现在是三个孩子了!”
狼毫笔也算罗浮特产之一了,原材料究竟是黄鼠狼的尾巴毛还是步离人的尾巴毛,这并不是重点。
“不不不!”呼雷忍痛捂住屁股:“你不可以!你这是虐待囚犯!我要告到仙舟联盟!”
这是尊严,这是底线,绝对不行!
“……这狗子脑袋不好使,你别笑,一笑显得咱们怪不专业。”镜流认真劝说离朱,就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很阴阳怪气。
大长老现在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笑容可掬去形容,她反手挽出个刀花:“他都要告我虐待了,我要是不虐待他该有多亏!白露正是习字的时候,景元最近不是又收养了个小娃娃么,做长辈的总不好顾此失彼端洒了水。”
镜流最听不得白露缺东西,当下也不用离朱动手,亲自剁了呼雷的尾巴下来,一脚将狗子踹进新囚室。
“材料还欠什么?”
“不欠了,”离朱摸摸空间钮:“我从方壶带回万年珊瑚枝,刚好做个笔杆。这就去工造司找应星下订单。”
“让他刻上周天环宇星斗图,外加海外仙山八景,务必做精致些!”亏谁不能亏孩子,镜流摸摸呼雷的尾巴毛,对它的长度和柔韧性非常满意。
离朱对此表示赞同:“必须的,剩的材料还能给白露再做些小装饰品。我持明龙尊出门天天都是同一套行头,寒碜谁呢!”
一套金一套玉,一套珊瑚一套八宝(各种宝石),甚至不能循环一周,龙师们太懈怠了。
镜流点头:“有道理,此间事了我送你出去。”
幽囚狱阴冷,不适合活人久留。
收拾好手动获取的原材料,离朱签字离开幽囚狱,告别镜流去找应星。
开星槎的是个狐人姑娘,爽朗豪迈,笑起来声音很有感染力:“您这是去工造司?哎呀,这几天工造司谛听大甩卖,小玩意儿做得小巧可爱活灵活现,将军买了都说好呢!”
谛听……迷你机巧狮子狗?今儿这是和狗子干上了吗!
“景元……将军不是猫派的么?什么时候养狗了?”乘客很给面子的聊起来,狐人姑娘单手捂嘴笑得活像公鸡打鸣。
“只要是小巧的将军都喜欢,全罗浮谁不知道啊!您也是去买谛听的吧?别害羞,我一看就知道咱们是同担。”
星槎划出道圆润的弧线转弯,就听驾驶员激动道:“我有个姐们儿,粉将军粉到不能自拔,两万信用点一张的照片她一批要吃三倍,一份收藏一份欣赏一份拿出去给人炫耀。你只是买个偶像同款谛听而已,不用害羞。”
什么打榜啊,投票啊之类的话离朱基本上听不懂,由衷在心底感叹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没错,我就是去买谛听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大长老“开朗又活泼”,很快就与狐人姑娘打成一片。
聊到兴起她亮出玉兆二维码:“姐姐,扫一个加好友,以后有什么活动我一准儿喊上你。然后你再进个群,嘿嘿嘿,里面全是咱同好。大手子老师做饭又香又甜,那叫一个狂飙,保准你吃一遍又一遍的意犹未尽!”
每个字离朱都认识,连在一起莫名就有些听不懂。
“啊!是吗?这样!好厉害!”
她低头操作进群,好奇心驱使下点开云盘藏书阁的文件,只看了个开头就陷入沉思。
嗯……
景小元你玩儿的还挺花啊!
“怎么样!写的好吧!我最喜欢《凤求凤》,老师一天十更啊求求了!”狐人姑娘发出标准的狐狸叫,大长老依言把书单划到底,大长篇连载文的彩色闪烁封面实在有些吵到眼睛。
罗浮学宫的艺术鉴赏课终于取消了吗?年轻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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