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1 / 2)
“你是说,是因为你被盯上了?”
“也许吧。”
花知拿着两根木棒织围巾。
她苦恼地说:“我觉得无所谓啦,但是他们好像很紧张。”
中也都来问过。
禅院甚尔百无聊赖的,“他们是该紧张。”
“甚尔,你先前不是说为我解决一个仇人吗?”
花知仰头看他,“这个行吗?”
“不行。”禅院甚尔从烤箱中取出蛋挞,“太麻烦了。”
花知叹气,“太宰先生好忙的,又不长肉了。”
森先生最近给了上司先生好多任务,他还要抽出时间来解决她这边的事。
可怜她喂出来的肉肉。
黑发男人咬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蛋挞,冷漠无情地忽视她话语里潜在的求助。
“我只负责你这段时间的安全。”
额外的服务?
不可能。
花知看着手中漏了不知多少针的围巾,神色郁郁。
“甚尔,我想回去。”
她心里总不安稳。
三天前。
花知窝在太宰治怀里,共享一本漫画。
她看到兴起时,想跟上司先生探讨一下。
侧脸蹭到他又尖了回去的下巴,发现他心神并不在漫画上。
“……很累吗?”
她站在上司先生这边,大胆地抱怨首领,“森先生真是,怎么老是逮着你一个人压榨!”
太宰治笑得很好看,“他不压榨我,就去压榨蛞蝓了。”
“你也会心疼蛞蝓吗?”
花知闭上嘴,默默往他怀里缩了缩。
中也在这里就是个禁词。
但她不提,他冷不叮地就会用中也来刺一下。
花知无声欷吁。
真的是把不合摆在了明面上啊。
搭档做成这样,森先生的钻石,怕不是快磨成粉啦。
“翻页,翻页!”
花知怕冷,就算在壁炉旁,也把手缩在了袖子里,不露出一点。
她窝在上司先生怀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给拿书翻页。
太宰治把漫画放到一旁,手指钻进她的袖口里,去把花知的手捉出来。
他的体温偏凉,是那种不容易暖和起来的类型。
微凉的指尖才碰到花知藏起的手,她就不高兴地想从他怀里脱离。
被强硬地按住,肌肤贴着肌肤,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扣进柔软的指缝。
“给你放个长假怎么样?”
花知反抗的动作停下,眼中闪过狐疑,想去看他脸上的表情,脑袋被压着转不动。
“您终于疯了?”
“诽谤上级,扣一月奖金。”
花知:“……”
她不出外勤,本来就没奖金。
太宰治牵着她起身,肤色相近的十指交扣。
他俯身,冰雪的气息落在额上,一触即分。
她被轻柔地推进车内。
“咔哒。”
车门锁上,急速飞驰。
不是?!
玩真的啊!!!
花知焦急地想降下车窗,按键跟失灵一样怎么也没反应。
“甚尔!!!”
她大声喊着驾驶位男人的名字。
眼泪从圆溜的杏眼中滑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像在大海中抓不住浮木般难受。
花知在后座抹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甚尔,你停下好不好……”
“不行,雇主要求带你离开。”
这种感觉……
神主说,他出门一趟,然后他再没回来。
前前老板说,不会留她一人,然后他选择了家族与哥哥。
前老板说,等他回来,然后他死在了挚友刀下。
上司先生说,给她放个长假,却没有说期限。
花知退而求次,努力压下哭音。
“甚尔,那你开开窗好不好?”
黑发男人看着后视镜里哭得脸通红的少女。
“不行,冻坏了要赔钱。”
毕竟他才收了太宰治好大一笔钱。
养家很缺钱的。
琥珀色的泪眼燃起怒火,“他都不要我了!”
禅院甚尔咂嘴,方向盘一扭,甩开四五辆跟在后面的车。
麻烦。
看着钱的份上,替雇主解释了一下,“他把事情解决完了,就来接你。”
他丢给她一个文件袋。
“他的资产,全都在这里,你签个字,都归你了。”
超好哄的花知,声音软了下来,“那好吧。”
她小口小口地呼吸,慢慢止住抽噎,乖巧地用纸擦去脸上的泪痕。
眼眶还是热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还在流,她就用纸按在眼睑处,一点一点吸干。
没有去问为什么。
反正她擅长等待。
禅院甚尔看得有些不爽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奇异感受。
明明人都哄好了,他非要戳一下。
“你就没想过,他骗你?”
花知手一顿,语速降低,慢吞吞地加重语气。
“甚尔,我会告状的。”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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