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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栽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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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个人高马大的精壮汉子大张旗鼓地对将她一圈,每一个都得仰头才能看见脸。

微祈宁原本还没散尽的几分睡意立马去了大半。

她一时拿不清情况,只好干笑两声,试图缓解严肃气氛。

“哈……哈哈,派这么多人来请,你们将军真是太客气了……”

可惜对方木着脸不准备搭茬:“请吧。”

这个态度和请可八杆子打不着,微祈宁一拍脑门,心下了然:

坏了,出事了。

她拎着脑袋默默跟着人群往前走,路途上有颗树碎枝残叶额外多,还特地多瞧了一眼,但也没多问。

因为心里对昨天的事仍怀有余悸,何况人多口杂,多说多错。相比这一大帮人,她更愿意去和人面兽心的陆无砚单独周旋。

倒不是什么风险越大收益越高,只是一个人脑力有限,总有被绕进去的时候。

……

从天未亮到日上高头,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类似校场的地方。

微祈宁顺着望过去,先是被簇在人群中一磅礴大鼓吸引了视线。

然后才是其下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的士兵。

士兵们身着铠甲,提刀拎枪组成方队,浩浩荡荡的将大鼓围在中央,应该是刚结束训练。

再往远看,陆无砚仍端坐高位,神情肃穆,长眉入鬓,鼻梁高挺,玉冠束发,戎装加身。其银白色软甲通体,日头高悬,映出烁烁金光。

没有佩戴头盔,那张赏心悦目的俊颜便暴露在光下。明明唇角上扬时是张文人脸孔,唇角平时却将隐着的凌厉肃杀一览无余。

“秉将军,微祈宁已带到!”

前人话音刚落,后脚身侧便传来一道声嘶力竭的怒吼:

“就是她!!!就是她指使我的!!!!!”

身侧当即窜出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将掰着微祈宁的胳膊,将她狠狠按倒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视线便先矮了一大截,她这才下移目光,注意到地上趴着个伤痕累累的人。

微祈宁心下疑惑,但很快明白过来刚才那句话很可能有所指代,急忙撇清自己。

“不是哥们你谁,我们见过?”

那人膝行几步逼近她,伸出血淋淋的手攀上她衣角,语无伦次道:

“微小姐……微祈宁……我们昨晚还见过面,你以我全家人的性命,逼迫我将布防图偷出来……你还保证绝对不会出事,出了事有你承担……你会保我,你都忘了吗,你都忘了吗?!!!”

他语速又急又快,还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哐哐几个大雷砸的微祈宁五雷轰顶,她不敢置信的指指自己:“你确定是我吗?”

“就是你……一定是你,我不会忘,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开什么玩笑,她昨天晚上连帐篷都没出,到现在还有尿憋着呢!

恶意陷害,绝对是恶意陷害!

她不愿再同他争执,转身正视陆无砚。

“将军……我……”结果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微祈宁,”看了半天热闹的陆无砚终于发声,“他也曾是你父亲的幕僚。”

她顿时拉下脸色,蹙眉道:“所以连问也不问就将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

陆无砚黑眸沉沉:“你可以解释,我会听。”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连帐篷都没出,根本没机会去见他,你信吗?”

“证据呢?”

她抓抓脑袋:“我没有证据,”突然福至心灵,抓住陆无砚话里某个点,“对了,他昨天晚上见过我,你问他有没有证据。”

“有!有有!!!”那人急忙捧出一块脏兮兮的手帕,“证据在这!是微祈宁亲手所写!”

副将接过手帕,轻轻掀开——是块淡粉色的手帕,左下角还绣着一多桂花,确实像女儿家贴身之物。

更骇人的是,其上排排血字,触目惊心。

看清写了什么后,四周均倒吸一口凉气。

唯有微祈宁面上不动声色的冷哼一声,心下暗自抓狂。

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她不认识古代的篆字!不知道上头写了什么!!!

陆无砚大老爷明鉴,她一个土生土长的现代人,根本就不会写篆字啊!!!

副将喝道:“微祈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微祈宁道:“如何证明这是我所写?我还说是他写了污蔑我呢!”

副将道:“好一个口齿伶俐!”

地上血人道:“微祈宁!你狼心狗肺,你说过会保我的!!!”

一时间,讨论,怒骂,求饶声交杂。

“够了!”陆无砚按按太阳穴,烦躁的打断几人争执。

“是,将军。”

“将军!”

“将军您明鉴啊……”

无人在意的角落,一头坠红缨的哨兵匆匆赶来。

“报——将军,发现东南方向一小队敌方残兵试图过河。”

!!!

短暂的寂静后,现场爆发更大的混乱。

陆无砚拍案而起。

“卢刃,带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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