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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成像,五感的相辅相成了这场浪潮翻滚的绝佳助力,帮着这里头的每一个浪头、每一朵浪花来淹没他这个身体主人的脑袋。
“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
阿哈的呼唤稍微唤回了他的意识,浪潮不知何时暂歇而下,他不知道自己被这场浪拍打成了怎样狼狈的模样,他只知道看着那人鎏金色的眼睛。
“看着我,阿基维利。”眼睛的主人如此说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对吗?”
阿基维利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看见他抬手拂过自己的侧脸,似乎是在安抚自己,他继续道:“别失去意识,别害怕阿哈,你并非在被侵占,那只是我们短暂的融合。”
“接受那些欢愉,接受另一种力量,然后去享受它。”
他难得郑重的说着一些嘱咐话,可这时候阿基维利脑袋里想的却是,都到这个情况他们居然都还半穿着衣服呢。
他动了动腿,才发现阿哈身上的银链子不知什么时候绑在了他的一只脚上,正微微发着轻响,他看着那链子两秒,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整个人都绑起来。”
说个实话,他把自己交到阿哈手里的时候,就没想过这家伙会给自己一个正常体验。
阿哈唔了一声,黏腻的蹭了他一下,“因为,日子还长嘛。”
哦,合着是因为还没轮到嘛。
阿基维利没好气的按着他的下巴晃了晃,“你怎么觉得我一定会配合?”
阿哈只是笑,“难道阿基不想试试吗?”
阿基维利看着他,哼笑道:“看上去确实有点尝试的价值,但在那之前,你得先让我疯掉,阿哈。”
他看见那双鎏金色的眼眸变深,“让我为你尖叫,让我只能死死的缠着你,被你索取,也索取你的一切,让我不再是我自己。”
“来取悦我吧,欢愉的星神。”
阿哈回答了什么阿基维利没有听见,因为与那同时的,浪潮已经将他卷入了无尽的漩涡之中,他张着嘴却等不到喘息的机会,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手脚,却发现他的双手已然被另一人制住,按在头顶,十指交握。
他被漩涡中的海浪抛起了身体,所有的感知都被欢愉模糊淡化,火红的色彩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世界。
直到最后一点空间都被吞噬殆尽,处于最内里的本源被触动,他才从漩涡之中回过一丝清明,不知何时,欢愉的虚数力已经占领了他的整个躯体。
这其实是个很危险的事情,一个星神被另一个星神的虚数力侵占了身体,并且还在蠢蠢欲动的对着本源出手。
一个搞不好,这就是两败俱伤、本源受损的下场。
这时候阿基维利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刚才阿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其实没有一丝害怕,在疯狂的感知和欲望的背后,平静的心底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一切,本源散发的开拓力中甚至带着清晰的期待和邀请。
来吧,融为一体,占据彼此,消除那最后的一线距离,从此之后,你我不分。
欢愉自然欣然接受了邀请。
阿基维利终于得见了那力量的另一端,那正在与自己何为一体的人的真面目,他几乎无法进行自我思考,只能感觉自己被揉乱,被漩涡搅散,被紧紧抱住融入到另一个人的骨血之中,而对方亦然。
思绪被赤裸的摊在彼此面前,每一点波动的波纹都清晰可见,巨大的却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排山倒海而来,淹没着他们。
神思分不清什么是你我,什么是开拓,什么是欢愉,乳白和红火的本源如同阴阳鱼一般嬉戏游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基维利此时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欢愉与开拓融合的混沌,那种超出了任何生物极限承受能力的巅峰足够让任何人神经分泌崩坏而死亡,而阿基维利却依旧在这样的混沌中,清醒又疯狂的沉浮着。
那是灵肉交合之下极致的欢愉。
用通俗意义上的说法就是他们快活的已经疯掉了。
而几乎就是同时的,这个承载见证了有史以来第一例星神床第的小小房间之外的世界,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接连上线在进行对峙战的无名客、正在难以到达堪称与世隔绝的翁法罗斯进行开拓的星穹列车、积极搅乱场子找乐子的假面愚者,继续苦修的悲悼伶人,乃至更多默默无名没有派系之分的两派命途行者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命途上产生巨大交互的虚数力已然影响到了所有行走在这条命途之上的人,让万千凡众感而有知。
无名客们抬起手掌看着自己身上自主浮现的开拓力,盯着着其中浅淡一层薄红,那薄红摇曳的欢快,似乎在向他们招手打招呼,三秒之后,一声尖锐的爆鸣不约而同的从宇宙的各个角落响了起来。
“为什么我身上会有欢愉命途的虚数力啊!!!”
而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摘下来了面具,看着面具上浮动旋转乳白色开拓力,也一度陷入了深思。
已知:星神掌控着整条命途的虚数力能量。
再已知:欢愉星神和开拓星神刚刚公开。
求问:他们干了什么能导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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