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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脸红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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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但是要罚你……”

腰间被她一把拥住,冰冷的胸膛传来阵阵热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正来回蹭他,林霁寒甚至听见了她吸鼻子的气音。

她半垂着眸,淡去的雾气显出冰山一角,眼底萦绕的淡漠在曲清雪抬头的一瞬,徒然散尽。

玉镯传来丝线般细长的灵气,与以往不同,触碰他时,白色灵丝变成了嗜血的红色。

她浅浅笑着:“罚你跟我讲清楚,喝醉那夜,宫宴还发生了什么。”

目光一转,容婉泛红的双眸与她对上,对方看见她时,牵强地扯了扯唇角,最后都化成垂落的哀意。

曲清雪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容婉,她从伞下走出,轻轻捧起容婉的脸,“你看清了吗?他们多虚情假意啊。”

表面上欣赏她的师长,如今成了决判人,轻而易举地拿走她用无数日夜得来的成绩。

“你早就知道了。”容婉勾动唇畔,想起了副院长以母亲的名节要挟她,想起了那群纨绔是怎么嘲笑她的。

只会用些下三滥手段的寒门女,怎么配走进那高高在上,充斥着腐臭味的地方?

愤怒与恨意交杂,最终化为平静的风,散落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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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通了,需要我做什么?”容婉垂下眸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

在大考前夕,曲清雪就暗示过她了。

如果只有神可以决定一切,那她就会是神。

——几日后,容婉的画像在新州传开。

传闻亓水仙君的神使在新州历劫蒙冤,州主“临危受命”。

仙君赐下画像,这历劫的神使,是位女子。

至于临的什么危,曲清雪可不信只是一个简单的入梦之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又有几个是蠢货?

说来也好笑,一听到加官进爵,重重有赏,那些个平日里与容婉没有半分关系的同窗,竟通通找上门去了。

纨绔哪来的坏心眼呢?他们只是想压过同辈,做更大的纨绔罢了。

“我知此事不是你所为。”

棋盘上,黑子被白子围困,曲清雪转动指尖黑子,落在包围圈之外,“可他执意如此,爹爹就不打算为自己做些筹谋吗?”

曲庄听出来了,悠悠落子,棋局已定,“曲家不敢有负圣恩。”

他沧桑的双眸散出浑浊气息,语气严肃,表情庄重,提到“圣恩”,神思又翩然飘远。

彼时他还是少年,意气风发,心有壮志难酬,州主只是籍籍无名的七少主。

如今四十余载,君君臣臣,终是无法共鸣当初的自己了,他们也不再年少。

“原不是死局,爹爹知道的,只要将我同方少凌绑在一起,将曲家和方家揉在一块。”

晚宴后半场,州主已口谕赐婚,是曲庄以沧澜山,仙君求妻之名,有沈弄为证。

据说当时下了好大一场雨,政刑司副使与户礼司谏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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