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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hapter2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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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结婚证件。”艾波凑近吻他的下巴,才一天没修理,上面浅浅冒了一层胡茬,亲上去感觉不是很好,两口就住嘴了 ,“还是说你想要等我郑重地问问你父亲,向他提亲、再商量商量嫁妆,才愿意嫁给我?”

“艾波、我……”他声音结结巴巴的,“这、这太突然了…”

“突然吗?”她松开缠在他胸膛和脸庞的手,弯腰从床底下捞起胸衣,“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彼此也认定、不想再找找其他人,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

“不止目前为止,”这回倒是不犯傻了,他插嘴纠正,“是永远。”

她扣好文胸,拍拍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肚子,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赶紧起床!我明天后天乃至永远的丈夫。”

他却仍不放过她,计较起她方才的玩笑:“如果我不愿意偷偷摸摸结婚,一定要爸爸知道才愿意呢?”

艾波似笑非笑地瞧他:“你是希望我这样说吗?”

她换上坦诚真挚的笑容,严肃认真的语气:“亲爱的唐.维多.科里昂先生,我想要和您谈谈。我恳请您同意我和您儿子的婚事,并非年轻人的一时冲动,而是做好了相伴一生的准备,就像您和卡梅拉一样,相互扶持、共同进退。”

随着她话语,男人逐渐坐正,倚靠床头、被子堆在腰间、赤着胸膛,那双漆黑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她,面色镇定得像检查笨学生背诵作业的老师。

“想知道我为什么说得这么顺吗?”她凑近吻他的唇瓣,看到掩藏在半长短发里的耳廓,红得几乎透明,右手搁上他温热细腻的肩膀,笑着说:“因为我真的这样对爸爸讲了。”

三个多月前,她刚开学、搬入大学附近的公寓,外号土耳其佬的西西里人维吉尔.索洛佐向科里昂家族递来合作卖白面的意向,当时维多以身后的大人物们不会支持这桩生意为由拒绝了,私底下派卢卡.布拉齐潜伏,以期抓到把柄、将它们作为礼物送给纽约警局局长。

昨天傍晚,布拉齐送来消息,索洛佐和布鲁诺.塔塔利亚有所松动、即将约他一叙。出于谨慎与一些其它的原因,维多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并袒露相关政治关系。

艾波明白这是对她的莫大信任,作为回报,她要做的自然是为这份信任加一份传统的、稳定的注脚。

没有比婚姻更牢不可破的利益关系了。

他的唇贴了上来,柔软的唇瓣伴随轻微地颤栗,热情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贪婪却克制地将她拽回现实。艾波回吻,手指穿入发丝,安抚他的激昂情感。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赶到市政厅,时间已经来到十点,大理石的两层建筑由冬日少见的灿烂阳光所笼罩,白得近乎发光。

和新英格兰地区的大多数建筑一样,眼前的市政厅杂糅了英法两国的殖民地风格,介于恢弘大气与实用简约之间。

今天是周五,加上政府暂时取消了结婚申请与婚礼必须间隔一天的时间限制,大厅里办理业务的人多得像过节,大多是和她们一样的年轻男女,先在一楼小房间内申请结婚证许可证,然后在长长的木椅上等待叫号。

像看病候诊一样,某种层面来说,爱情和流感无甚区别,结婚则是一剂退烧药。

这么看,高烧不退的人不少啊,她不由笑起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她随口解释,“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轮到。”

“那我们回家?”他单手搂着她的肩。

艾波笑嘻嘻地回:“好呀。”

虽这么说,她没动、他也没动。

等待的时候,她靠进他怀里,翻看他从达特茅斯带回的书,阳光穿透玻璃窗落在书页,超脱嘈杂环境的安宁,她一时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排到了号,在柜台填表、花了三刀拿到结婚许可证。

“小礼堂在隔壁,”工作人员头也没抬地给了一张新号码条,“大概在四点左右排到,记得带见证人。记住,是十八岁以上的,也要核验身份。”

嗯?见证人?

艾波问:“要是没有见证人呢?”

工作人员掀起眼皮瞅她:“那婚姻无效。下一个!”

走出市政厅,去附近餐馆吃午饭的路上,艾波皱眉问他:“你觉得这会儿,我们找谁做见证人比较合适?

“汤姆吧。”他回答得很快,显然走出来的这段路已经考虑清楚人选了,“弗雷多跟爸爸在上班,他要是来了一定会惊动橄榄油公司的其他人,搞不好克莱门扎他们也要来了。妈妈和康妮在维加斯,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至于桑尼,我觉得请他当见证人来不算是好兆头。”

艾波笑了,和她想的一样。“那你打还是我打?”

“有区别吗?”

“当然有!”她单手挽上迈克尔,“我打,算是我想和你结婚;你打,算是你想和我结婚。另外——”

她摇摇手上的书本,“我想多看一会儿。”

“好吧,”他没有戴手套,热烘烘的手掌包住她的手,“先说好,我不一定能把他叫来。”

艾波咧嘴:“那我们就随便马路上找一个来做见证人。”

两人本想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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