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也是你的所有物(3 / 3)
上,没有收拾。
这条水迹没有大门阻挡,淋过门槛后径自往里蜿蜒而去。
滴滴嗒嗒——
滴滴嗒嗒——
滴滴——嗒嗒——
岑让川睡梦中感觉不太舒服。
窒息黏稠的湿意搭在身上,难受地像泡在水里。
头昏脑胀间。
她好像看到一个穿着中式嫁衣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帮帮我……”
帮谁?她是谁?
“帮帮我……”
岑让川努力想要张开嘴,问女人是谁。
“帮帮我……”
她惊恐发现自己意识清醒着,身上却好似有万千重物压着。
身上每寸神经都瘫痪了般,只余脑子在运作。
岑让川恐惧地望着黑漆漆宅子里突然出现的红嫁衣女人,说不出一句话。
她清晰地感觉到胸膛里的心率跳到170以上,扑通扑通,震耳欲聋。
可困意如潮水涌来,她想就此睡过去,脑袋却头痛欲裂,逼迫她清醒。
女人见她不回答。
凤仙花染的渐变指甲朝她伸来。
有几根手指上面的指甲已经剥落,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甲床。
月色朦胧,女人食指佩戴的白冰翡翠戒指微微起荧光,戒面还雕刻了一层水波纹。
“帮,帮、我……”
岑让川在看到那枚戒指时,瞳孔倏然紧缩。
是她!
是她!!
刘缔!!!
前老板的女儿,刘缔!
浓雾弥漫。
将刘缔身影逐渐隐去。
那抹红色像被水稀释,从画布上擦除。
岑让川惊慌地从梦中惊醒,心有余悸,冷汗沿着背脊没入衣物。
她望见脚边的水迹,更是吓得心脏怦怦跳。
“醒了?”对面一道声音响起。
她如惊弓之鸟,哆嗦了下。
“昨夜下雨了。”银清望着她说,“怎么不进小楼里睡?”
“昨天……”岑让川面如菜色,“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没有。”他说,顿了顿,“但有其他东西来过。”
其他东西……
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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