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3)
恩宠,与至尊亲如手足,皆因那反贼作乱,无以相见,驸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内心竟无一丝动容么?”
他并不了解萧挽,觉得他作为驸马,与公主那般恩爱,就该把妻子的事当作自己的事,他不该这么冷情。
王无歌也在想这个问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挽已然被人质疑,质疑他对妻子的爱不够深刻,像他这种滴水不漏的性格,不知又要扯一些什么行话来搪塞。
这么想着,还没等萧挽反应,刁景再次输出,一个也不放过:
“陛下为至尊生母,而今服膳俱废,难免饥寒——长公主殿下也不表态,当真就对此视若无睹?”
......
说了许多,萧挽不为所动,王无歌沉默思索。
刁景视角看来,一个寡情,一个木讷,再没心思与之沟通。
将信甩下,提了木匣愤然离去。
王无歌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抓住他袖口:“将军留步。”
刁景是力气极大,竟未觉察,只大步向前,将王无歌甩了个趔趄。听到动静后连忙回头,正正对上王无歌一双泪眼。
“我怎会不挂念姨母,刁将军未免太过武断。”王无歌抽泣道,“可我又能做什么呢,夫君在外,我一介女流也无实力,太过招摇总被指摘,虽得太后恩宠,如今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我......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姨母重获自由,也比任何人都痛恨那阉贼。”
长公主殿下忽然这样,刁景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反应,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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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萧挽。萧挽亦是面色犹疑、不明就里。
王无歌却不管不顾,索性放肆大哭。哭声引得觉华姑姑和青提也跑进来,一边一个开始劝。
青提嘴快:“太后遭难,我们殿下比谁都忧心,至尊和陛下全都见不得面,殿下一方面担心太后服膳不全受苦受难,另一方面担忧至尊年幼照料不周,为此忧虑过度,夜不能寐。何以将军今日来指责殿下?口口声声说我们殿下不管不顾......”
“大胆,怎么跟将军说话的。”觉华姑姑喝止。
被一训斥,青提也觉得委屈,索性同王无歌一齐哭起来。
哭了一会,有些无趣。王无歌擦掉眼泪:
“将军可有什么打算?不妨说来听听。”
“......刁某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刁景回道,“只是仅凭一己之力并无意义。若......人手再多些,尚有背水一战之可能。”
王无歌看了眼萧挽,对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中已有倦色。想来是不愿为她这结发之妻趟这趟浑水。
刁景想得还是太理想,中山王已经证明了莽撞解决不了问题,除了自证忠孝节义之外毫无意义。
将眼泪抹掉,王无歌道:
“有个情况值得一提,若外力难以撼动,他们内部未必没有矛盾。前几日我欲进宫,被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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