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3 / 3)
纾禾暗自松口气。
芍药絮絮叨叨:“冬青姐姐还问宋姐姐安呢。”
“我……”
案几上的铜镀四象方驮花钟敲了十来声响,这样的声响,昨儿夜里宋纾禾也曾听过多次。
或是在贵妃榻上,或是在烛案前。
宋纾禾莫名想起往日孟庭桉一遍遍覆在她耳边的低语。
“绒绒,听话。”
兴许是为着自己昨夜的顺从听话,冬青才得以从禁室出来。
“我……我很好。”宋纾禾唇角笑意浅淡,“若是下回她再问起我,你只这般告诉她就是了。”
“我记下了。”芍药兴致勃勃,“不过冬青姐姐过两日就回来了,应是用不上我传话的。”
她抱着怀里的赤狐念念不舍,“这赤狐宋姐姐是从哪里寻来的,怎么一点也不怕人?我以前在船上,那些猫儿可精明了,若不是有吃的哄着,它定是不肯让人近身的。”
海上的日子多是枯燥无味,可芍药还是记得两三件趣事。
“有一回那猫儿还假死,直挺挺躺在甲板上,我当时吓坏了,后来才知是那猫儿吃错了东西。”
宋纾禾眼珠子动了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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