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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桓越咂了咂嘴,玩笑似的道:“都说他们这种人,在这事上格外残忍,不知今夜会不会闹出人命来。”

桓昱瞪了他一眼:“就算真出了人命也要把嘴封好,他们忌讳这个。”

二人正说话间,忽然听到“哐啷”一声传来,紧接着,一个下人匆匆跑来,“主君!不好了!”

“混账,什么不好了,好好说话!”桓昱喝道。

“杀,杀人了!”那下人白着一张脸道。

“什么!”桓昱、桓越父子二人同时惊道。

桓越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父亲:“他,他就算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人给……”

桓昱亦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带人匆匆赶了过去。

赶到殿室门外,看着挂在框上摇晃的殿门,以及一路蜿蜒的血迹,桓家父子二人彻底傻了眼。

“里面人呢?”桓昱颤声问道。

“回主君,侍、侍中大人在奴婢闻声赶来时,已经不在殿内了。”

“不在殿内?”桓越急了,“还有一个呢!”

“那,那女郎,应该还在殿中,只是……”回话的侍婢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内殿到处是血,奴婢,奴婢不敢去看……”

“废物!”桓越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迈入殿内。

只见殿中纱幔破碎,香炉倾倒,四处狼藉混乱,洒落的血迹一路沿至内殿。

桓越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

这短短的一会儿,宁晏礼究竟做了什么?

他扯开纱帐,看到榻上的女子,裙角虽有血迹但却不多,于是伸手去探鼻息。

感受到扑在指间的温热,桓越瞪大了双眼。

居然没死,只是昏了。

那这么多血是谁的?

“主君——”又一个下人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主君!侍中大人此刻在府门外,正要离开!”

“什么?”桓昱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桓越又从殿内疾*步而出,“父亲!这血是宁晏礼的!”

“你又在说什么?”桓昱顿时只觉脑中嗡嗡鸣响。

宁晏礼怎么会受伤?

“快!”他急道:“快去请宁侍中留步!”

当桓府一大群人赶到府门外时,黑甲军已整齐待发,宁晏礼一行正要离去。

桓昱急忙上前,在车驾旁拦道:“怀谦请留步!”

一旁的鹤觞兜转马头,冷眼睨向桓昱:“大人乏了,要回去歇息了,尚书大人若还有事,可明日与大人在朝中相谈。”

鹤觞话音生冷,把桓昱呛得一愣,一旁桓越见了却不让了,刚要上前呵斥,就听马车传来宁晏礼的声音:“鹤觞,不得无礼。”

鹤觞望了马车一眼,面上还是冰冷,但却很快翻身下马,向桓昱伏手一礼,冷声道:“尚书大人见谅。”

碍于宁晏礼的面子,桓昱只尴尬地笑了笑,但当他瞧见马车边缘的血迹,登时笑不出来了。

宁晏礼在他府上出了事,若被皇帝得知,后果不敢设想。

“怀谦怎么突然急着要走,可是老夫府上招待不周?”他急忙上前半步,向马车内试探道。

车帘纹丝不动,片刻,只听宁晏礼的声音再度传出:“尚书大人多虑了,府上的酒很好,只是鄙人不胜酒力,不便久留。”

他话音平稳,桓昱品不出背后何意,遂屏退众人,单独走近上近前,低声道:“怀谦,今日之事,其间或许有什么差错。那女子老夫已叫人绑了,定会严审给你个交代!”

“尚书大人想必是记错了。”宁晏礼道:“今日鄙人只在府上饮了几杯酒,并没有什么旁的事。”

“……”桓昱愣了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老夫明白了。”

“令郎任右禁中卫将军多年,中领军一职无人比他更能胜任。鄙人会极力向陛下进言,尚书大人自当宽心。”宁晏礼又道。

桓昱诧异地望向车帘,又闻宁晏礼轻唤道:“童让。”

接着,只听“诺”的一声应道,还没等桓昱反应,几名黑甲士卒已抬出一个长木箱,一个银甲侍卫提灯上前,将木箱打开,里面赫然映出红灿灿的光芒。

一株两尺高的珊瑚,形如树状,晶莹剔透,美奂绝伦。

桓昱再次愣住。

这便是他派人送去宁府的那株。

“这珊瑚通体无暇,确是难得的珍品,鄙人能有幸一赏,已经足够。”宁晏礼道:“鄙人寒舍日前不甚走水,眼下处处狼藉,此等宝物还是放在桓府,更为相得益彰。”

一番话下来,桓昱面色已然僵滞。

从前,他以为宁晏礼出身寒门,虽有些心机手段,但乍然得势,必定藏不住私欲,却未料到面对财色引诱,宁晏礼竟真能坐怀不乱。

他面上油生一丝愧色,连忙抬起双手,尽管隔着帘幔,还是揖手一礼,郑重道:“今日是老夫唐突了,望怀谦莫要介怀。我桓氏虽不及陆、谢两族,但也自诩世家清流,竟做出此等荒唐事,当真惭愧。”

“尚书大人言重了。其实鄙人今日前来,亦有一事相求。”

“哦?”桓昱闻言竟有种如获大赦的心情,连忙道:“怀谦快快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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