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县君夫人(2 / 3)
天舞只能几个人一起舞,或一个人舞起来好看,公主这支舞可以成百上千人共舞,看起来大气磅礴,波澜壮阔,气吞山河之威势,更何况这支舞为父皇所创,岂是我们这种小舞蹈能比的,米粒之珠,岂能与日月争辉,姐姐的舞蹈功底也好,根基也好,信阳岂能比得了姐姐呢。”高阳听的兴高采烈,“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刚才你敲的那个鼓声也非常好听,震撼到我的心灵呢,下次我还要你打给我听。”复又回归坐位。又传了几次,这次又落到吴王李恪的手中,吴王笑道,“今天难得大家这么高兴,我若不表演一个节目,好像也说不过去,但是论文采,我虽然比尉迟宝林老哥稍微高上一些,”众人被逗的大笑,跟着起哄起来,尉迟宝林脸上也一点都不难堪,也跟着大笑,吴王停了停又续道,“但是在安诗仙面前,实在是不敢开口,论武功也不敢在安师傅面前卖弄,其他的嘛,更加出不了手,我这个人痴爱武术,就喜欢跟别人学新的功夫,上次我给大家表演了太极剑法,这次还是表演一套拳法,这也是安羽汐教我的,这是我去年跟他学的一套太极拳,我就现炒现卖,我在这里表演一番,如有不当,还请师傅加以指正。”安羽汐笑着拱手,“不敢,三哥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吴王李恪立于中间,一报拳,躬身开始练起了太极拳,他本就是武术爱好者,从小修习拳术剑术,正所谓一理通百理融,无论什么拳术一上手就是名家风范,一招一式演练下去,身法大开大合,张弛有度,就好像练了十几年似的,两套陈式太极拳练完,脸不红气不喘,的确像深得真传,大家多数未见过太极拳,练家子一看便知是攻守有道的好拳法,无不拍手叫好。咚咚的击鼓声又响起,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这次传到了安羽汐手中,吴王笑道,“看来今晚的压轴大戏还得靠安羽汐,不如请你再做一首将进酒那样的好诗出来,让我们再一次开开眼界。”“那次只是灵光一现,像那首诗那般意境可能这辈子也难得一首,今日可能是不可得了。”安羽汐苦笑道。长孙冲站起身说,“好诗不可多得,但驸马也已经写了好多首好诗,现在相信每一位大唐文人首首能都背,都是朗朗上口的好诗,那首水调歌头虽然没有将进酒那股豪气,但也可以说是不分上下的,并不逊色多少,今日在做坐的五六百人都盼着听到你再有佳作,你可不许推却,你不会是喝了三杯酒就认怂了吧!”安羽汐心中好不自在,“真的作不出来,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说我黔驴技穷也好。”说完对吴王一眨眼睛。李恪想起李治昨天下午对他的嘱托,见他一眨眼,立刻会意,“这样吧只要你今日做出一首可以媲美将进酒的诗句,我出一千两银子。”长孙冲也料他难以做出比将进酒更好的诗,便跟着起哄,“我也出一千两。”场上好多人跟着叫嚣,“我出一千我出两千。我出三千。”安羽汐笑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实在是作不出来了,说实话比将进酒更好的诗,这辈子恐怕也不能了。”吴王鼓噪道,“我出五千两,如果你做不出,你便给我一半,行不行?”安羽汐无奈的摇摇头,“实在是作不出来了。”大家见吴王也这么说,也料定他是稳赢了才会这么说的,大家也是为了凑个趣,又跟着起势“,我也出五千,条件与王爷一样。”吴王李恪认真的说“,空口无凭,如果有人想与我一样打赌,便立下字据,才不怕驸马爷抵赖!我第一个立字据,签文书登记,遗爱,你便代为作证,我把银子放在你这里,你作为中间人,为我们双方证明,我先把五千两银票放在你这里,我也不怕羽汐抵赖。”说完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画了押,笑盈盈的退开。大声问,“还有谁想凑趣的。”这里大多是王公贵州的后代或者是富二代,商贾,个个都是有名的金主。当下就有好几个人过来交了银票,大家见有人争先,也不甘落后,争着上来交银票画押,半个时辰已收到一百万两,有些年纪稍大的还在观望状态,也有人替安羽汐担心,如果作不出好诗,就算陪一半,也得亏上五十万两之多,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又过了一会儿,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人都赌上了,安羽汐愁眉苦脸的说,“各位,各位,我可没有说要对赌啊,这些银票都做不得数,请大家各自拿回去,我实在没有那个能耐再做这么好的诗了。”众人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更加笃定,他已经江南才尽,定然难作将进酒这种豪气干云的诗,也对,千古绝句岂能说作便作,好诗岂能说有便有,这可比不得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存在那里,时候一到就可以生出来。作一首好诗可比那女人生孩子难多了。于是更多的人下了赌注,已经到了一百五十万两,安羽汐嘴里不断抽搐,喃喃自语,众人都不带理会的。高阳公主见大家兴趣高涨,这么好玩,也过来凑热闹,“好哇,我也赌上一注,押他一万两,我先声明,如果安羽汐没有那么多银子赔,我会帮他赔偿。”安羽汐脸色有点发白,“公主姐姐,这次可千万不能开玩笑,就算赔一半,我也得倾家荡产也不够,这两年赚了一点银子,都得赔在这上面啊!”此时的银票已经叠了厚厚的一大叠,还有纹银,再也没有人下注了,吴王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道,“好啦,现在不得下注了,开始封庄,现在由安羽汐作诗,我看你呀就赶鸭子上架,不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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