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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绿婀的自述(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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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婀自述:“这要从哪里开始讲呢?罢了,那么我们就从头开始讲。

从前有一位小姑娘,可能是他的头发比较绿,父母找了很多大夫,尝试问自己的孩子这是什么情况?大夫基本也没见过,父母没有办法,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导致孩子遭受报应,只好去求一个祭司,可惜那位祭司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他对那位女孩的父母说‘这女孩就是个祸患,而她的头发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单单只是讲这两句话,女孩的父母肯定是不信的,直到那位祭司捏造了所谓的证据,又说什么是上天的旨意,又煽动村里的人,女孩的父母不得不把孩子送走。

可惜,人心都是肉长的,女孩的父母怎么可能抛弃自己的孩子?于是女孩的父母便将他委托给一位大夫,并把自己全部的身家给了那位大夫,只求他好好照顾女孩,离开的前一晚,女孩的母亲哭着说:‘孩子,不是父母不要你,而是怕你留下,你就要当做祭祀的祀品,我们毫无办法,偏偏祭司之间消息是互通的,去哪也没用,于是我们只能将你留在这边,愿你不要恨我们。’女孩的父亲咬了咬牙,抱住了自己的妻儿,堂堂的一位八尺的男子汉,第一次流泪,之后大夫答应好好照顾,最后女孩的父母千恩万谢离开,大夫收下了女孩父母的钱财,也是让他们安心,放心的离开。

之后,女孩便跟随大夫一起学医,因为大夫自认为取名不好,于是便给女孩起了一个名字,女孩拥有极高的学习天赋,大夫看的方法和配的草药女孩看几遍就学会了,大夫总是慈爱的摸摸她的头,对她进行赞赏,因为大夫的医术在这一带地区很高,导致家里的父母劝诫自家的孩子一定要跟女孩多玩一会儿,以后大夫给他们看病也能好一点,于是周围的孩子都愿意和女孩子一块玩,日子便这样平静且幸福的过着。

后来,大夫在外面有点急事,便匆匆出去,并委托女孩在房间内看病,女孩从上午等到下午,看到大夫有些失魂落魄的来了,手中抱着一个包裹。

女孩开心的迎上去:‘师父,你看我给你开的药方和你之前开的药方都差不多,你看我厉不厉害?’

大夫强打起精神,努力的笑了笑:‘嗯,我的徒弟是最棒的!’

女孩才注意到大夫手中的包裹,疑惑的询问:‘师父,这是什么呀?’

大夫浑身一颤,没有说话,安慰女孩:‘徒儿,你先睡一会儿吧,这件包裹,长大之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女孩点点头,于是乖乖的睡觉,大夫看着听话的女孩,心中有一些安慰,于是跑到屋外,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看着女孩父母留下的遗物,忍不住落下泪来,第一,他为女孩以后没有了父母而哭,第二,他为没有至交好友而哭。

过了两年后,女孩基本学到了大夫的全部技术,大夫非常高兴,摸了摸女孩的头:‘不愧是我的徒弟,学起医来就是天赋异禀。’女孩非常高兴,跑到大夫的怀里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大夫哈哈大笑,摸了摸女孩的头。

女孩眼神往上一抬,察觉到了大夫的白头发:‘师傅,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大夫一愣,笑着说:‘因为徒儿长大了,师傅老了啊。’

女孩双手叉腰,气鼓鼓:‘师傅怎么可能会老呢?在我心中,师父永远是最年轻的。’

大夫哈哈大笑,摸了摸女孩的头,女孩于是想要拔大夫的白头发,这样可以显得大夫年轻,大夫轻笑几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与宠溺,他说:“没事,没事,岁月不饶人嘛,如果显得我老点,那岂不是正好衬托出我徒儿愈发地漂亮了吗?咱们师徒俩,一个日渐沉稳,一个愈发俏丽,这不正应了那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老话吗?”

女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而又甜蜜的微笑,女孩眼神中闪烁着对师傅既敬爱又有些许无奈的光芒。她知道,师傅总是这样,用他那看似随意实则充满智慧的话语,轻易地化解了所有可能的尴尬与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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