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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气运连环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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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赶紧躲到房檐下,饶是如此还是被淋了个湿透。幸好包里的符没湿,我拿出一张递给林羽夕,叫她举到脸前,待会儿进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能丢了手里的符。她说这个懂,不用我那么多废话。

然后又取出一张开道符,念咒燃烧,待黄符燃成灰烬才推门而入。这道开道符起作用了,满屋子弥漫着一层黑气中,从门口到对面,撕开了一条两尺多宽的通道,只要笔直走过去,那绝不会出事。

我让林羽夕跟自己一前一后,千万别乱走,拿着手电四处照看屋里的情景。这间屋子不算小,约有二十平米左右,除了门口之外,三面靠墙都是木架,上面一层层摆满了木樽。我不由倒吸口凉气,木樽里如果都有婴灵的话,算下来至少有百来个之多,于正遥这辈子可收了不少小鬼啊!

这还不算卖出去的“童子神”,加上那些,真是不计其数了。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了,要知道婴灵被养炼后,便失去了投胎机会,永远成为孤魂野鬼,即便是逃出木樽,那也进不了地府。

“小……小鱼,这儿好多婴灵啊!”林羽夕一时忘记了害怕,从我身后探出头,看着各个木架惊呆住了。

我转头看了她眼,吓得全身一抖,这丫头啥时候被鬼气入侵,搞的满脸漆黑?仔

细一瞧不是鬼气,应该是墨汁一类玩意。林羽夕见我惊讶的盯着自己,问了一声:“咋了,我脸上有花呀?”说着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到手心里的黑泥笑道:“我用眉笔画了满脸痦子,都被雨淋花了。”

差点没吓死我,松了口气后,抬头看向冲门正中的木架前,有个供桌,上面摆放着香炉和供品,一旁有束香摆放在那儿。我于是大踏步走到供桌跟前,伸手从那束香内抽出三支,刚要掏打火机,屋顶上又炸起一声闷雷,震的木架和木樽吱吱发响,我们心跳也随之加剧。那些木樽在这一刻,似乎各个小脸都变得狰狞异常,让我心里不住的冒冷气。

林羽夕揪住我后背衣服说:“我总觉得它们好像活了似的,刚才有个小脸带着笑容,现在瞪着眼很生气。”

她一说我心里更发毛,叫她闭上眼睛啥也别看。我赶忙掏出打火机,把三支香点上,冲着前方鞠躬祷告说:“于老爷子,我知道你死的冤,也知道你肯定回到了家里,并且就在养鬼房屋之中。我是来帮你伸冤的,上香之后,你若阴灵有感,请给个明示。”说完恭恭敬敬的鞠了仨躬,把三支香插入香炉。

“啪”地一声,中间那支香头爆了,迸溅出一片火星子。林羽夕正在惊恐之中,这下动静把她

吓得用力揪紧我的后背,她的指甲留的够长,都刺入肉里了。痛的我一哆嗦却没敢出声,现在是紧要关头,决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中间这支香头爆了之后,倏然熄灭,随即又从中诡异的折断。上面断开的那半截掉向桌上,碰触桌面的一霎,陡然倒立起来,香头朝下,宛若有人拿着一般,嚓嚓嚓在桌上慢慢写起字来。我心头大喜,于正遥看来信我了,要把真相写出来。那真是歪打正着,不用逼真凶现身,直接就知道他是谁了。

香头写的虽慢,但笔画很工整,在手电照明下,逐渐出现了“杀我者乃……”四个字,后边又写了一撇之后,身后忽然响起咣当一声,屋门竟然开了。我和林羽夕犹如惊弓之鸟般全身一颤,回过头只见一股冷风卷着一丛雨珠扑进来,打在我们身上,又洒在桌上和香炉中。

我心说不好,回头看到那支半截香头已落在桌上,一撇之下再没笔画了。而香炉中本来点亮着的两支香也随之熄灭,眼前的这个木架微微有些震动,似乎显得有些烦躁不安。我心头咚咚直跳,心说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出错呢?请于正遥这老鬼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香灭代表着大不吉,它不但不会再告诉我任何事,还会视我为仇敌!

风雨还在不住的往屋里狂

灌,打在我们身上冰冷刺骨,我随即脑子清醒过来,掉头跑过去把房门关上。不然把这些木樽刮木架可就糟糕了,这种风雨夜是最适合小鬼脱困的时机。把房门反锁后,又跑回来把不住打冷战的林羽夕拉倒身后,重新拿起三支香点上,祷告说:“于老爷子,刚才只是个意外,有道是风雨无情,但人却有义。现在我再为您……”

话说到这儿,我手里的三支香齐刷刷的折断,三根断折的香头同时飞起来,两支朝我左右双眼飞射而至,另一支射向身后的林羽夕。我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于正遥翻脸了,事已至此,只能下硬手把老家伙制服。除此之外,没别的办法,否则今晚就别想走出这个养鸡场。

这个念头在脑中瞬间闪过,我向旁边快疾闪身,同时反手在后面扯了林羽夕一把。这丫头其实比我还机灵,扯她的同时,早躲到一边去了。三支香头擦着我们脸颊飞过,扑了空后随机掉头又飞射回来。

这倒是令我挺头疼的,别看香头非常脆弱,可是在于正遥鬼气驱使下,那便如同三枚坚硬的钢针,况且香头还燃亮着,无论刺到身上哪个部位,必会留下一个永不可磨灭的记号,说不定还会穿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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