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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崇太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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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太尉仗着官位比张适之高上几个品级,一捋胡子,道:“将军将士在外厮杀,朝堂之内反而党同伐异,如何安定军心?张大人这是要置新朝江山于不顾啊。”

张适之听他言语抹黑,又意有所指,忍不住怒气就想辩驳。

江山秀拦住他,走上前道:“崇大人消消气,张大人虽然指出症结所在,但镇北将军战败上表请罪,第一个为他求情的就是张大人。至于党同伐异更是不知从何谈起,张大人出了名的心直口快,平日里跟小王交往最密,这个党,崇大人该不会指的是小王吧?”

崇太尉一时语塞,见质问张适之不成,又用税收减少一事来敲打江山秀,道:“自然不是,老夫只是看年轻人不识时务,故来提点一二。薛王爷,前线可还等着粮草辎重,若是迟了,会有什么后果不用老夫多说吧?”

江山秀道:“崇太尉心系前线实在是社稷之幸。粮饷一事,小王会想办法的,请崇大人放心。”

崇太尉见他两年轻,又训诫了片刻才坐轿离开。

张适之最看不上这些倚老卖老的人,不屑道:“他也好意思提税收之事,百姓都食不果腹了,他崇家的亭台楼阁确是越修越大,满朝堂就数他的轿子最华丽。”

江山秀叹了口气,掀开轿帘招呼张适之进来,道:“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张适之跟着江山秀脚步,跟他挤在一个轿子里。二人相对而坐,张适之也叹道:“乐郊乐郊,爰得我直?”

轿子停在张适之的廷尉府门前。二人还没落轿,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叫道:“姐夫,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等你吃饭等得我都饿了。”

华垂自顾自掀开帘子,看见江山秀也在,一时有点无措,挠挠头,笑道:“见过薛王爷。”然后又给张适之使眼色,责怪他为什么不先跟自己知会一声。

江山秀免了他的礼,向张适之道:“彦卿你平常是不是亏待华捕头了,他饿了都不敢先用饭?”

张适之还没开口,华垂就急着辩白,道:“没有没有,姐夫对我可好了。是我跟姐姐都想等他回来一起吃。”

张适之听见夫人在等待,忙问华垂道:“你姐姐消气了?”

华垂小声道:“以我对她的了解,还得有两天。”

华夫人本来板着脸,但看到江山秀来访,忙让厨房多准备了几个菜。席间张适之一直跟华夫人搭话,她反应都淡淡的。但跟江山秀说话布菜时,又十分大方得体。

江山秀默默用饭,心想自己来得恐怕不是时候。

张适之比他大上两岁,彼此也算总角之交,半年前张适之成亲之后,江山秀怕打扰新婚夫妇,便来得少了些。今天也是有事才来造访,因此两人都草草用完午饭,去书房密谈去了。

张适之没提跟他夫人拌嘴之事,而是拿将卷宗摆放到几上,对江山秀道:“无隅,你可知此案查到谁身上了?”

江山秀拿起卷宗翻看,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张适之道:“此人方才我们已经见过了。”

江山秀指尖一停,道:“今日早朝文武百官都见了……难道是崇大人?”

张适之道:“不错。这种陈年旧案翻案几率本就微乎其微。但因为玉书身份特殊,导致银城流言四起,百姓都在议论二十年前到底是谁要置傅、薛两家于死地。凶手畏惧流言对玉书下手,反而漏出了破绽。”

江山秀见他停顿,问道:“什么破绽?”

张适之道:“你可还记得仵作勘验时,玉书脖子上的伤口?”

江山秀道:“若无后颈皮肉相连,几乎是枭首了。”

张适之道:“不错,仵作多方对比伤口,发现凶器很像崇家的重刀。就算不是崇子敬所为,肯定也跟他脱不了干系。现在第一要务就是找到凶器,将杀手捉拿归案。”

说话时,华夫人敲开门,为二人奉上茶水果脯等物,道:“王爷请用,你们有事再叫我。”

张适之拉住夫人的手,柔声道:“这些事交给丫鬟小厮去做不就好了,累着自己怎么办?”

华夫人顾及江山秀还在,红着脸抽回手,道:“别人经手我不放心,还有你别跟我说话。”

江山秀咳嗽一声,道:“多谢嫂夫人。”

张适之目送夫人离去,道:“刚说到哪里了?”

江山秀道:“额,凶手。”

“凶手……对凶手……”张适之魂不守舍,喃喃自语两声,道:“无隅,其实夫人有喜了。”

江山秀端起茶,道:“这是好事,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张适之道:“可是大夫说,夫人先天弱,不适宜生育。前几天她竟然非要张罗着给我纳妾,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江山秀道:“嫂夫人为你着想,你可别跟她置气……你若不放心,改天我找太医来给嫂夫人看看。”

张适之道:“那我不跟你客气了。哎,能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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