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4 / 5)
找过那个姓刘的公子,他说簪子是订婚信物,在他处。”
顾浩简直无语:“那不就成了,你们抓我干嘛!还杀了我家家丁!”
女子又道:“刘家是皇亲国戚,我们不方便动手,但我们自有自己的方法,我们得知,刘家公子所言均虚,有线人说,早在一个月前,曾亲眼看见日月阴阳剑与刘公子当面退婚,并说已将一痕天青退还东临玉铺。
甚至有人在日月阴阳剑的居所发现了退婚书。”
“我真不知道,我家在夏朝的玉铺少说也有百家,其他铺子更是千家,每年处理的退货不说有千也有百,这些我怎么可能都记住。我们此番带来的玉簪,品质不算极佳,都不是一痕天青。
再者,一个破玉簪子,有必要吗?”
徐栀听得心都跟着紧了紧。
又是日月阴阳剑。
这位“国剑”的桃色传闻,在妖风寨她也有耳闻,据说她与刘家公子金玉良缘,情投意合……
一痕天青。
东临玉铺。
日月阴阳剑失踪。
徐栀忽然觉得怀里的簪子有些烫。
不会吧不会吧。
戴面具的女人叹了口气:“既如此,你们没用了。”
徐栀听到机械运作的声音。
下一刻,脚下的模板陡然打开。
所有人失重下坠。
顾浩的尖叫声中,徐栀抬头看。
看画的女人探头瞧着她们,笑得诡异。
通道炸开一团团的迷药。
她突然理解门口的行礼哪来的了。
这回的迷药不只针对外功,还针对内功。
众人掉入了一个巨大的牢笼,顾浩边咳嗽边哭,几度爬不起来。
功力弱的,中毒后就像一滩水,扭都扭不动。
徐栀缓缓坐起来,面上白纱沾染了泥尘,她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土。
然后朝身边坐着的大姐问:“姐,你说她们要那簪子干嘛?”
也许是徐栀身上有一股天然的,八卦人士的亲和力,又或许是社牛的自来熟。
比她还上一批下来的大姐显然是个老手,已经适应这里,甚至掏出小牌来和旁边人赌了起来。
她瞅了徐栀一眼:“为了日月阴阳剑剑谱啊,那可是江湖第一剑,宗师之剑。
姓王的失踪后,王家大宅谁都能进出,大家找剑谱找疯了。后来发现了一个盒子,上面有一痕青天的簪印。”
说罢,她又狐疑蔑视徐栀:“你是山里人吗,这都不知道。”
“那我们啥时候能出去。”
“等,等你姐妹拿巨款来赎你,否则就死在这里,给赤血令做事就是这样,这是江湖规矩。”
“哦,这样啊。”
江湖真险恶啊。
徐栀靠着墙,摸了摸腹部。
还好簪子还在。
那大姐又回头:“你是新人吧,新人竟然敢单枪匹马闯赤血营,你有姐妹来赎你吗?”
“没有姐妹。”徐栀语调轻松得意,“但我有小大王。”
大姐:???
*
岳朝在客栈门口蹲守了整整一个时辰,客栈的大门再也没打开过,期间也没人路过。
他心下微沉,起身,施展轻功蹿到不远的一棵高树上。
姓徐的去哪了。
觑起眼睛远眺,能看见客栈的后院非常杂乱。
院子中间插了面小旗子,鲜红如血染。
这是一座赤血营。
岳朝没有闯荡过江湖,但对江湖之事颇多耳闻。
赤血营的规矩,就是事成之后才能拿到巨额赏金,失败的就被关起来,一千银珠一个人,少一个子都不行。
看来,顾浩并不是赤血营的真正目的。
两日之内若不赎人,赤血营就会把人带走卖掉。
他蛰伏进葳蕤的枝叶中,等待夜幕降临。
夜色天幕自遥远的天际晕染开,草丛里的萤火虫晃晃悠悠飞出。
一抹黑影如风掠过客栈前的一片空地,闪入马棚。
岳朝谨慎地贴着墙,脚尖一掂,闪入二楼的窗户里。
屋内人闷哼一声,朱血洒墙。
收起断水。
岳朝紧贴墙面,悄悄拉开靠走廊一侧的窗户。
一竖金橙烛光穿过他浅色的瞳孔,印在他紧绷的面上,如虎的视线扫荡客栈一圈。
他嗅到了诡异的栀子花香、
从倒地人身上寻到一块手帕,熏上室内的沉香,戴在口鼻上。
姓徐的会被关在哪?
以她的内力若出不来,必定是中毒了。
真麻烦。
还要本大王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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