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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下,说:“那今晚你要不要住我家?我给程同学点杯奶茶压压惊。”
程书宁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那我要茉莉奶盖,大杯的!”
“好。”
直到两个人依次走进了电梯,楼下的裴让才打开了车内的顶灯。
暖黄色的光线流泻下来。
他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口气。
在明明灭灭的火光间,裴让忽然发现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磕了一块淤青,在白皙的手背上分外扎眼。
他眯起眼睛,手背对着车顶的灯光。
以前他没注意到时并不觉得疼,等仔细发现了,伤口才开始隐隐觉得疼起来。
就像那些无数个以为自己忘记的瞬间,都在后知后觉的日子里迁延起绵长的疼痛。
似乎过了很久,但其实也不过是几分钟的光景。裴让看见公寓楼上亮起了灯,他才低头,垂睫,把烟掐灭。
车窗外漫起了水雾。
裴让闭上眼,颤抖着说:
“好久不见,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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