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少有的挫败(1 / 2)
话说那日答应的赠与程处默的防弹衣甲已经完工,让人告知程处默今日来天工阁试穿。
正是临近中午,程处默骑马过来,虽然很是好奇陈竹所说的盔甲,但肚子里的酒虫却更是难解,去往天工阁途中正要经过酒肆,索性栓马下去要了几碗配碟大肉片子吃喝着。
估摸吃了七七八八,抬头看去该到中午时间了,晃着微醺的大脑袋就要赶路。
刚出酒肆没几里,成堆的路人商贩聚集着,程处默四下打量,也没有见到市集兵卫过来。
“喂!前面干啥呢,无故喧闹可以要治罪的!”程处默催马上前,大喝。
程家祖传大嗓门一开口就是天崩地裂,人群径直分开一条道路,一位妇人抱着尚在襁褓的孩子跪哭着。
程处默晃晃头,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是陈竹的琉璃门店吗?
一瞬间,程处默已经脑补出好几个诸如抛妻弃子,富贵忘本的话本,好在回过神来,明白陈竹人品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
“兀那女人,好觉你知道,俺乃卢国公之子,你有何事在此哭诉?速速说来,我自可帮衬一二。”程咬金下马,自顾说道:“但你你得明白,
你跪哭得是我兄弟陈竹门店,若是他有错处我自帮你,反之你要害他就将你刮痧了去。”
“祸事了,祸事了。”
陈竹昨晚一旁监看了防弹衣甲的锻造直到凌晨,昏昏沉沉睡死过去直到鸡鸣醒过一次,念到今日无事,只让人传话程处默过来就继续睡死过去。
“蛤!”忽然闯进的人惊醒陈竹,一眼看去是琉璃门店的一个伙计:“怎么的?有事你家掌柜没来?”
伙计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径直闯进陈竹房间,虽然平日里这位大主子和颜悦色,但谁会想要去试试他的底线?惊慌下,低头很快转述:“上午时,店口来了一个自称县令妻子的妇人抱着襁褓孩子跪哭在门店不走哩!”
“来了!”大概听着,陈竹就明白多半是某些家伙要对自己动手了,“那妇人现在何处?”
“大理寺!”
……
“我家丈夫本来是贞观元年的进士,寒窗苦读数十载,终于取得了一官半职,想着可以安安稳稳过活。
然而前段时间他收到一份书信,是当年同窗的好友介绍长安新产了一种琉璃,通体晶莹剔透,最受世家大族等的追捧,也是我家丈夫迷了心窍
,居然想着用那琉璃进献给上面,求个左迁机会。
如此想法也难怪要出这事,他来到长安打听的琉璃价位极高,心里又放不下升迁,便四处抵押借钱,终于在二道商贩处买了一块琉璃杯送去,却……却被扣了贪污克扣的罪名,终究,终究还是冤死啊!”
妇人抱着孩子一声声哭诉,外面的人也渐渐多了,陈竹默默听着,他在等,等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出声。
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倾家荡产拍上马蹄也是自己蠢,换其他人家早早默不作声,生怕传出臭名,这个倒好,有这套胡搅蛮缠的逻辑找上自己,说后面没有推手都是不信的。
果然,不多一会,人群外挤出一道耳熟声音:“呦,这不是陈竹吗?今天想去你家酒肆吃喝一通,路过看见大理寺围了不少人,好奇看看,谁想倒是遇见了,你说这巧是不巧?”
长孙冲一袭白衣,笑呵呵的摇着折扇走进大理寺。
“怎么,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又是哪里的妇人敢陷告陈竹?你可知道这位是我朝陛下的第一宠臣?”长孙冲每说一句那妇人头就低下一点,说到宠臣,妇人已经啜泣不
停。
“所以你要告我?”陈竹淡淡开口,语气平和,仿佛此时站上大理寺的是另外的人。
“我……不是的,我没有要状告的意识,只是,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答复。”妇女低声幽怨说道,一旁,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自称妇人娘家哥哥的中年男人却拿出一封封书信,从好友提到长安琉璃到那县令四处抵押,直到最后寄回家中的绝笔,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县令为了升迁赌上一切最后家破人亡的惨剧浮现眼前。
长孙冲眉头微皱,“你可别乱说,这分明是你家丈夫一厢情愿的事,怎么和陈竹扯上关系,果然是一群泼赖户,终究是要钱来的吧。”
陈竹没有做声,这种套路是真的恶心人,就那种明面上你确实没错,但在感性上一个家庭因为你而毁灭。
长孙冲和妇人一言一合,旁边更有人不时拿出“种种证据”,不一会外面围观的百姓情绪都被挑拨起来,陈竹逐渐处于劣势。
“喂,陈竹,要不我上去让审理官先下来,这案子往后压压。”程处默眼看陈竹面色难看,赶忙出声。
陈竹是凡人,即使穿越前也有碰瓷先例,但真的论起官场
经验上还是差点的,这场闹剧显然是长孙冲策划的,毫无疑问,但他就是没有破局思路,这次是他败了。
呼,陈竹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