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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老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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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锐和谢戈是言管家的养子,从小就被训导培养。

成为言寄声的左膀右臂,是他俩从小到大唯一需执行的任务。

他们俩从来不怕死,就算被打成这样,也只恨自己吊以轻心,以为这里是路家,都是自己人,所以不必那般防备。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大意了。

现在,大错已成,若还要因为他俩的安危而让言寄声受制于人,这个简直比杀了他俩还难受。

不肯就范,他们期待地看向言寄声,希望他不要在意他们的死活,不要让他们更加自责。

但言寄声做不到……

他第一次有种被人真正拿住了命门的感觉,他冷泠泠的看着路悠远,深沉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始络没有放下郁陶,在与路悠远对视的那几秒,甚至还更加用力地把她朝怀里扣了扣。

言寄声笑起来,云淡风轻地放下怀里的人:“既然七少如此挽留,那我就却之不恭,再叨扰一阵子。”

路悠远也笑,但却连表面的和谐都不打算再装。

“言总哪里的话,你大忙人一个,又日理万机,我如何敢留你?不过小陶和姑姑,她们可以多住一段日子。”

说罢,他又招了招手。

夜色中一个身

量不高的男人从房子里走出来,正是路老爷子的心腹,根叔。

路悠远一指言寄声,对根叔吩咐道:“根叔,言总就麻烦你了,这一路,请您多派人手,务必把人安安全全的送回北城。”

说是送人,其实就是押着他回北城。

言寄声的脸色终于更冷,这一刻,他也算重新认识了他这位内外不一的亲表弟了。

他想带走郁陶,除了想把人护在自己身侧以外,更多的是防着路悠远这小子趁虚而入。

很显然,这小子确实想趁虚而入,而且还明目张胆地要强扣下他的人,把自己赶走。

言寄声的骄傲,不允许他就这样退却,但如果现在强行带走郁陶,凌锐和谢戈一定会出事。

有老妈在他们两个性命无忧,但会不会落下什么残疾,谁都无法保证!

谢戈和凌锐虽是言寄声的保镖和下属,但从小情同手足,算是兄弟,他不可能置兄弟的死活于不顾。

紧紧抓着郁陶的手,终于缓缓放开来。

“你先留下,我等段时间过来接你。”说这话的时候,言寄声的表情平静到令人感到害怕,他仿佛只是在随随便便安排了一件小事,又仿佛是在对谁无声地下着战帖。

可这一

盘棋,终归还是路悠远先胜一局!

路悠远拄着拐,眼神却透出些睥睨天下的味道,他向郁陶伸出手:“小陶,过来吧!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他对郁陶说话的语气,与面对言寄声时判若两人。

很温柔,很绅士……

是那个在济仁医院里,令许多小护士芳心暗许的温柔男神的味道,可郁陶看着这样的他,却觉得陌生极了。

他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才是他的本职,可他,却主动伤了人。

“我不……”

郁陶拒绝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头,言寄声却从背后推了她一下:“过去吧!”

言寄声胸膛起伏的厉害,是被狠狠打击了的那种受伤!

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郁陶,她不会和路悠远联手这么坑自己,但刚才路悠然说完那话后郁陶并没有反驳。而且,她之前也确实说过,这儿不是他的北城,不是他的言家,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

言寄声恶声恶气:“你不是和他算计好的吗?又在装模作样地磨蹭着什么?”

郁陶回过头来,看见他眼神黑黢黢的,里面像是望不见底的黑洞,比任何时候都令人惊心动魄,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蠢蠢欲动地从他身

体里面钻出来,无形地在他周身,张牙舞爪……

他虽然没有发火,但声音冷得惊人:“我说我小看了他,其实我更小看了你,桃桃,你为了摆脱我,居然任他对凌锐和谢戈下这样的毒手?”

话落,男人冷冷一勾唇。

在郁陶欲言又止的眼神下愤然转身,就那么昂首阔步地走了。

怔怔地站在他身后,那些深埋在喉头的解释,一时间,郁陶全部都忘了说。

她没有跟路悠远商量好,一切都是他的自作主张。

但无论是不是自己授意,路悠远的所作所为确实全都是因为自己,谢戈和凌锐的伤,她确实脱不开干系。

但真正令她胸中愤懑的是:他,还是不信她!

他甚至问都不问自己一句,就这么给自己判了死刑……

一个不相信自己的男人,她又何必多余跟他解释?

郁陶勾着嘴轻轻笑了一下,只是笑笑着,嘴角又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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