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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我要去陪她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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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左宗狠狠地僵住,瞳孔收缩着,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一股冷意,顿时就泛到了左宗的四肢百骸。

他看着傅亦寒,心脏狂跳。

很是无法理解,什么叫他死了,要合葬?

他不是被催眠了吗?

他难道……根本就没有被催眠吗?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忘记?

他还是记得书韫?

他知道……自己最爱的人死了,所以……才会对这些欺骗,这些报告无动于衷。

因为宋笙歌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撼动他的心。

他都不爱宋笙歌,怎么会在乎那个孩子?

他甚至可以确定,他没有碰过宋笙歌。

醉酒那一次,是没有的。

男人猩红的眼底,有凛冽的寒气缓缓地翻涌,紧紧皱起的眉宇之间,仿佛点缀着一层沉重的枷锁。

“傅总……您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什么合葬……您会长命

百岁的。”

左宗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发抖。

而傅亦寒眼底是视死如归的黯然。

他的脸上,仿佛卸掉了那种与生俱来的锋利和冷意,变得颓废又萎靡。

在人前,他将对书韫的爱意压制在内心的最深处。

可在这香榭里,他才是真的什么都做不到。

他攥紧了手指,报告被他捏成褶皱的模样,他原本站得挺拔的身躯也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他对不起书韫。

他其实倒是希望自己被催眠了。

可他忘不掉。

如何能够忘掉呢?

那些都是镌刻到了骨头和血液里的爱……

他没了书韫,就等同于没了这一条命。

事到如今,他还支撑着自己走下去的唯一理由,那就是他要为书韫举办一场盛世婚礼。

他要所有人都见证他和书韫的婚礼。

他终于……来娶她了。

他要风风光光的娶她

啊。

“傅总……您是不是根本……”

其实,还需要再问吗?

左宗看到男人跪倒在地上,他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大概是真的很痛苦,很绝望,所以额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他的眼睛里,有泪水,有万千的情绪翻涌。

其实,已经不需要再问了。

他没有被催眠。

他只是装给所有人看的。

说来也是,他是傅亦寒,他若是不想忘的人,谁又能让他忘记呢?

左宗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又怕他做傻事。

书韫已经死了。

他要做什么?

要去找她了吗?

难道,婚礼根本就不是为宋笙歌准备的,而是为他和书韫准备的?

那是他们的……

他是不是要……

左宗慌乱极了,与其看着他做傻事,倒不如他被催眠了。

可谁知道,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忘记。

他麻痹了

所有人。

每一个人都没有怀疑他。

由此可见,他藏得多深啊。

傅亦寒疼得嘴唇煞白,克制不住的发颤。

胸腔里是毁天灭地的痛和恨,恨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可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这样的痛,大概见到书韫就不会再痛了。

但有没有人告诉他。

书韫在哪里呢?

她不要他了。

他找不到她了。

他忽然觉得,只要他死了,他就可以见到她了。

快了……

还有十几天。

他就能以书韫丈夫的身份去见她了。

她给了他一颗糖。

以后还把所有的糖都给了他,为他吃了所有的苦。

他为什么还是觉得……一点也不甜呢?

当初书韫让他吃下去的那些糖啊,最后都成了穿肠毒药,让他五脏溃烂——

心尖上的肉啊,好似被刀子一点点的割着。

缓慢的钝痛,摧毁着他的意志力。

“傅总,您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您千万不要做傻事。”

左宗怕。

但是他却把自己放空,瞳孔一点点的失去了焦距,空洞而茫然,他根本就没听到左宗再说什么。

他已经被这夜以继日的痛苦折磨得要疯掉。

多呼吸一刻,都是致命的伤。

他的心上,全是狰狞可怖的伤,痛到……他的灵魂都在震颤。

他眼睛几乎滴血,眉眼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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