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3 / 4)
离开。
她在跟着范妮身后离开礼堂前往天文塔时发现德拉科早就比她更快的离开了礼堂。
天文塔上是无边无际的夜空,云层被呼呼的风吹的无影无踪。
郁金香看着那颗海王星,她的眼前全是德拉科手背血淋淋的伤口。
为什么魔咒会无法治愈他的伤口呢?
郁金香疑惑地拧起了眉毛。
她的羽毛笔哒哒地敲在肩膀靠着的栏杆上,她打算明天去罗勒的箱子中找点新鲜的白鲜给德拉科,她不能让德拉科的手背一直血淋淋,也绝不能让他的手背留下疤痕。
她越想还是越觉得奇怪。
普通的伤口在涂了药水之后明明很快就能够复原,或者她的魔咒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使伤口愈合。
她的魔杖可是奥利凡德先生唯一试用了白鲜作为杖心,它拥有强大的治愈能力。
她换了个思路,开始思考什么样利器才会让伤口不能愈合。
她突然想到了波特额头上的疤痕。
郁金香摇摇头,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即使是早就知道神秘人的复活,但神秘人绝不可能出现在霍格沃茨还能让这里风平浪静,更不能来到霍格沃茨只为了在德拉科的手背上刻上她的名字。
她被这好笑的想法牵引出的一团黑乎乎的人刻着德拉科的手背的滑稽画面引得看着夜空吃吃的笑了起来。
最终她还是决定先试试白鲜。
“这可恶的粉色吹宝泡泡糖!”刚刚前往温室帮卢卡斯记录曼德拉草生长日记的范妮推开门第一句就是对郁金香迫不及待地抱怨,她关好了天文塔厚重的门,神秘兮兮跑到郁金香坐着的露台上小声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乌姆里奇这么喜欢关人禁闭了!”
“为什么?”郁金香问。
“她!她搞了一种很奇怪的笔!”范妮抽出郁金香手中的笔在空中比划着:“就类似这样,它看起来是普通的羽毛笔!可它其实是惩罚人的东西!”
“羽毛笔?”郁金香摇摇头:“我并没有用这些。”
“好吧,那大概她是分人的。”范妮坐在地板上:“就像这样,你不需要墨水,你写下去的每一笔,都是你的鲜血。”
‘你不需要墨水。’
‘就写莱斯特兰奇小姐的名字。’
‘我替她写。’
‘100遍。’
‘200遍。’
‘德拉科,你写字的速度还没有我的速度快。’
‘德拉科,你不应该伤害自己。’
大脑‘轰隆’一声,郁金香打断了范妮快速又跳跃的发言。
“我不是很明白——”郁金香呆呆地问:“是什么意思——”
“我遇到了科纳,他的手背鲜血淋漓的!他正在草药教室泡着药水。”范妮撅着嘴巴十分难过地搂住郁金香的肩膀:“真是万幸,她不敢伤害你,别人我们管不着,但是你没事就好。”
“我——我——”郁金香突然说不出话来。
“很可怕,对不对?”范妮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滚出霍格沃茨?不止科纳,温蒂的手背也是这样。她写了加起来总共300遍的‘我要尊敬老师’,她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我觉得会有一些不舒服。’
‘郁金香,你的眼睛是想说你感到恶心。’
“不是。”郁金香摇摇头否认,她的腿失去了力气,只能瞪着空洞无神的眼睛盯着露台的前方。
“什么不是?”范妮抹了抹眼泪,她看着郁金香僵硬的后背赶忙用手掌安抚她:“我的话吓到你了吗?”
“不是——”郁金香开始一个劲儿地摇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什么?”
“我不该惹乌姆里奇。”郁金香丢掉手中的东西用手掌捂着双眼:“我羞辱了她,她惩罚了我。霍格沃茨是她说了算,她当然不怕我告诉我爸爸。”
她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瘪着嘴拉着范妮的手:“因为是德拉科代替我受了罚!”
“他写了,写了不知道几百遍,我的名字,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郁金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告诉我,他告诉乌姆里奇,我写字很慢。”
“100遍,200遍,每天,要写要写两个小时。”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逻辑混乱又说得磕磕绊绊:“我不知道,这些,我还说,我还说。”
她抬起自己的左手用右手戳着手背给范妮看:“他的手背,烂的,像一块烂肉,看得见,骨头,全是血。”
“我还以为,我以为他,伤害自己。”
“我,我还在心里觉得,他的爱是病态,扭曲。”
“郁金香——”范妮也因为郁金香的眼泪更加难过的哭了起来,她拍着郁金香的后背安慰她:“马尔福很喜欢你。他能为你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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