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的鞭刑(3 / 3)
伍哥把二十鞭子打完,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要知道这鞭刑里头道道可多了,有皮开肉绽看起来就十分惨的,有隔衣打肉看起来没事,但皮子里头肉都抽碎打残的,但是像这么收敛了八分力道,做做样子还是头一回。春儿衣服完整连鞭子上的水渍都没留下多少,伍哥估计也就是一片红肿这几天要趴着睡觉而已。
伍哥的两分力道也不是一个小姑娘能承受的,春儿早在十五鞭子的时候就昏过去了,等伍哥一打完黄婶子就扑过去又摇又叫。
伍哥把鞭子扔回桶里对她说:“抬回去,养几天就行,莫得事。”
黄婶子知道伍哥从不说空话,连忙道了谢,和几个妇人合力把春儿搬回前院自己住的屋里。
伍哥站在屋外头跟杨老爹回了话,已经上好药的阿祖有些愣愣的盯着自己手心里的伤口,她们这算是两败俱伤?
上海与四川,开放与封闭,道理与鞭刑,文明与封建。
阿祖打了一个寒颤,转头对坐在床边的茂菊说:“三妹想不想学识字?”
、、、、、、、、、、、、、、、、、、、
杨家小剧场
杨家的油铺里杨茂德正在核算账目,突然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阿祖,这才想起今天是十一,阿祖又忍不住跑到镇上来打电话,这是想他了哩。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天,阿祖才问:“啥时候回来哩?”
“想我了?”
阿祖沉默了会儿,干笑道:“才没哩,前几天孙保长死啦,公爹说他家要立碑,喊我问你看看写个啥碑文送过去。”
杨茂德哼哼,不满意这个嘴硬的女人:“、、没事我就先挂了。”
晚上
“这就是德娃子想的碑文?”
“嗯。”阿祖点头。
杨老爹一脸黑线,面前的纸上写道。
没事我就先挂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