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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一脸懵怔的相爷(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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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那天, 锦绣和这个男人第一次洞房,浮翠流丹, 花烛之夜,锦绣闷声顶着个大红盖头坐在床畔边嗑瓜子, 她磕着磕着,一时闷热难受,身子往后轻轻一仰,锦绣就睡着了。

“娘子——”

有男人叫她。迷迷糊糊中, 锦绣翻了个身,爱理不理, 男人的声音淡淡沉沉, 冷冷的, 没有一丝可人的温暖与热气。锦绣感到非常不耐烦,正要叫男人别再叫她了,她要睡,好好地睡, 这又是拜堂, 又是磕头, 嫁到他们卢家她就像在受活罪,然而,还未说什么呢——

“贱妇, 本相叫你快起来了, 你听见没有?!”

锦绣哗啦一下, 猛地翻身直坐起来。

她额上青筋根根暴跳, 撸起袖管,正要破口大骂:“卢信良!你胆敢再叫我一声贱妇试试,你试试——”

忽然,锦绣瞪大着眼睛,她把那双桃花般水蒙蒙的黑亮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卢信良这个死变态,原来,他坐于自己床边,闷不吭声地,手举着一块铜铁打造的什么玩意物件儿。

好像……好像是专门用来对付那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无耻放□□人用的“贞操带”?

是的,那玩意,好像……是叫“贞操带”?!

锦绣气得要发疯。“你,你——”她镬髻尽散,几乎要从床榻上跳踊起来。

锦绣以前名声不太好,“纵马声色”,“浪遍草丛”,有人说她是“淫0娃□□”,见了个男人就开撩;有人说,她是欲壑难天,刚刚入洞房她的第一任相公就被她那无休无尽的欲望给活活“折腾致死”,也就是民间所说的“马上风”……当然,这事说来太长,暂且不提。

就那样,新婚洞房,两对儿新人就那么互相撕扯折腾起来。卢信良逼着锦绣这个传说中的“淫0娃□□”要她穿他给她亲手打造的“女人贞操带”。锦绣不穿,卢信良便死劲儿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扯,“碰碰碰”,对着身后墙壁,一下又一下,就把锦绣的头给碰得咚咚直作响。锦绣满嘴满口都是血,她骂:“卢信良!你是个疯子!你个老腐朽!老古董!你个臭忘八!你是死变态!——不穿!老娘不穿!我叶锦绣就是给你戴一百顶一千顶绿帽子,让你周身绿得像片绿的大草原——我也不穿!不穿!不穿!不穿!”

“贱妇!贱妇!……”

卢信良越发目眦崩裂,把锦绣的头磕碰得更加响了。

是的,那是个梦……锦绣最后吓得醒了。

然而,饶是一个梦,可对于锦绣来说,这样的梦——这样可怕的梦里的死变态卢信良,锦绣饶是胆子再大个性再无拘无束,但一想起这个梦,锦绣每每都忍不住背心冒汗,唏嘘不已了!

卢信良其实前后也说和过三门亲事。

那是在锦绣被皇帝指婚给这个男人之前。

第一个,许尚书府的三姑娘许贵珠小姐,生得柔止端方,貌美娴雅。只是,隐隐约约传来,这三姑娘哪哪都好,既能熟读《女则》、《女训》,又一脸的忠贞操守,处处识得大体,甚至百里挑不出一二,可以说,是卢氏一门未来准儿媳妇的标准之一,若能让她和卢信良配在一起,当真是天造一对,地上一双。

“——不过,她是个大脚!”

说媒的官员摇头连连叹声。那眼神措辞,大概是希望卢相大人莫于这点小事上斤斤计较。是的,当世事,女人裹脚之风甚行,三寸金莲的审美成为当世主流——卢相不吭声,也不出气,手玩着两颗文玩核桃。核桃于他手中咔擦咔擦翻转碰响,终于,响了好一会儿,卢相才淡淡地整整袍子衣襟,端然开口说道:“大脚不大脚倒还其次,这关键是——”

这关键是,从这女人裹不裹脚的态度来看,那女人,就绝没有这官员说得那么完美……

“卢信良,你个大死板!老古董!”

官员心里暗骂。迂腐!太迂腐!

卢信良的第二门亲事,那是兵部侍郎家的一个千金,也是温柔,娴静,漂亮,姓孟,叫孟淑仪。

这个女人,下场不要太惨。后来又是浸猪笼,又是传说骑木驴……很多流言蜚语中,都说这就是和那个大名鼎鼎的死变态死迂腐卢信良有关。

女人在说亲给卢信良之前,她与一位寺庙中邂逅的书生发生了一夜苟且——想书生跳墙,小姐幽会,这在卢信良为官当政时代和风俗世态可算是天大的大事儿!而且,大概是怕卢信良,又深谙这宰相的脾气与性格,加之,又偏偏地,那女人的祖父,又是直属于卢信良的卑职下臣,于是,为了讨好,那名官员决定,将自己府里让他们丢尽脸面出尽风头的亲亲孙女儿给活活浸了猪笼,并且,浸了猪笼还不说,还十分残忍变态非常地让人骑了木驴……

叶锦绣想起就背皮惊悚,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非卢信良这个变态死板的一味腐朽迂儒——到处整该什么肮脏淫0浪世下风气,要存什么“天理”,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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