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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我观将军有血光之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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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鹘王是何等精明之人,极快察觉出阮靖晟有意遮掩下,神色的一丝变化。他饶有兴味地挑眉,又饮尽一杯酒。

弯弯绕绕问了这么多问题,才以最不经意的口吻问这女人,看似不在乎实是关心则乱。

——这个女子对他很重要。

或许这会是一个突破口。

阮靖晟亦意识到失态,豁然站起身冷冷警告了眼回鹘王,对看管他的士兵吩咐道:“好好看好他。”转身回了自己帐篷。

掀起帐篷门帘入内。

他立于红木矮桌前,取出那一卷已被他查看过数次的画像。徐徐将丹青画卷铺开后,定定看着那画卷上神态气质不同,容貌肖似娇娇的女人许久,他沉沉吐出口气将画收了起来。

苗疆人。

擅长易容?

那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或者说她们又为何采用这一张面庞?为的是迷惑谁栽赃谁警告谁?

他提笔梳理起迄今为止所有线索记录,对着纸静静思索片刻,他将那张纸在烛台点燃,静静看它燃尽成灰尘。

蜡烛发出毕卜燃烧声。

刀二通报过后,掀起帘子大步而入:“将军,夫人的信。”

阮靖晟望着那纸片燃尽成灰,面庞冷意顷刻雪融,唇角浮现温和笑意:“拿来我看看。”

刀二

捧来一只大雕。

这是一只极英俊的白雕,个头比寻常鸟类大上数圈,羽毛雪白根根分明,柔顺仿若能折射流光,乌黑圆亮的眼睛格外有神,看人时炯炯生辉,给人它是一只极机灵的鸟的错觉。

——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只是掩盖它慢半拍的假象。

阮靖晟自雕脚取下信件,饶有兴趣打量这只雕。他记得这是他亲手猎下,送给娇娇的白雕,见其长得颇为壮硕,“娇娇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刀二沉声道:“叫傻雕。”

“沙雕?”阮靖晟狐疑道,“这只雕似乎并不是沙雕的品种,怎么取了这么一个名?”

刀二重复解释一遍。

阮靖晟只听过一遍这名字,还以为娇娇是说玩笑话,没想到这雕大名居然就叫这二字,不由得爱怜看了眼傻雕,那目光犹如看被父母取名叫二癞狗的天下第一俊俏探花郎。

“将它带下去休息吧。”

刀二应是。

阮靖晟又好奇地问:“对了它听得懂人话吗?”

刀二沉默片刻:“据说是听得懂的。”就是反应比较慢。

阮靖晟揉了一下它脑袋,逗弄地叫道:“叫一声试试?”

傻雕英姿飒爽地盯阮靖晟,高傲地沉默。

阮靖晟也不恼:“让它好好休息

吧。”

刀二将傻雕抱走,走到帐篷门口,才扭头犹豫道:“将军,您真不打算将您不日就要回京的消息提前告知夫人?”

阮靖晟点头道:“暂时不用。”

倒不是怕娇娇走漏消息,只是他前几日在与国公爷对炉饮酒闲谈时,曾旁敲侧击打听娇娇小时候事情时,国公爷提及了一件事。

当年国公爷亦是出征久未归,回程时没有提前告诉娇娇,却带了许多礼物回家,想给娇娇一个大惊喜。娇娇果然高兴坏了,抱着国公爷脖子不放,在国公爷怀里赖了一天。

咳……

他才不是希望娇娇赖着他不放,他就是单纯地给娇娇准备了许多礼物,打算给娇娇一个惊喜。

刀二再三欲言又止,终于沉默抱着傻雕出去了。

国公爷给夫人惊喜时,夫人才六岁。

如今夫人已十六岁……

希望将军能顺利地迎来一个惊喜……吧?

自从将军打定主意隐瞒行踪后,他每每观将军的印堂时,总觉得那处泛着黑气,隐约似有‘血光’之灾的先兆……

刀二忧心忡忡地走了。

他把傻雕带回到了暗卫们休息的帐篷里,准备给它喂点生肉与水后让其好好休息。

一进门,他就看见正抱着一双鞋子,坐在角

落里发呆的刀一。那鞋子针脚细密,看得出缝制的人用心,鞋子内里还缝着一朵小白花,十分蕙质兰心。

刀二知道他哥又在想嫂子了,无声往旁边避开。

他就看见了乐呵呵数钱的刀五,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一亩地十两银子,我要买一百亩地就要一千两银子。一千两银子等于二百个马匹。我如今还差一百五十个马匹,马匹拍在马腿上要倒扣一个,要做好风险预算……”

刀二不忍直视地挪开眼。

——阔别几月终于要回京,大家似乎都‘疯’了。

整个帐篷里,唯一正常的似乎只有坐在角落里的姜大夫。

观其神色凝重似遇上难题,刀二不动声色走过去。

姜大夫正对着一个干扁的榴莲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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