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朕的女人教人欺负,朕自是要放下一切赶来的(1 / 2)
柳玉溪将手拍在桌上,厉声道:“放肆,你的意思,是本嫔有意诬陷你一个奴才不成?”
“是与不是,娘娘心底有数。”洛长安垂下眸子,“奴才在龙寝当差,不是娘娘手底下的人。奴才如今孤身一人在玉流宫内,娘娘可是难免落下一个屈打成招的口舌。不若叫来梅姑姑,由她在旁听着,这样也是为娘娘避嫌。在梅姑姑来之前,奴才一个字都不会再说。”
柳玉溪一怔,好个头脑清晰的奴才!
桂嬷嬷当即就撕着洛长安的头发和面颊,“你招不招,我瞧瞧你的嘴有多硬,由不得你不招。那金簪是帝君御赐的宝贝,偷了御赐之物,你还想活命?”
洛长安的长发被揪的凌乱不已,小脸也被桂嬷嬷给撕红了,她将眼睛垂下,嘴巴紧紧的闭着,一个字也不说,在梅姑姑来之前她要做的是不激怒玉流宫的恶霸,以免多受皮肉之苦。
桂嬷嬷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洛长安骨头这么硬气,说了一个字不说,就真的一字不说了。
柳玉溪一怔,这丫鬟竟是不怕疼么,她如此这般不声不响,若是我执意继续用刑,倒像是屈打成招,
毕竟是龙寝里的奴才,看在帝君的面子上也不好大肆打骂,她说道:“桂嬷嬷,先不要动她。”
桂嬷嬷便停下手来。
柳玉溪轻声哄洛长安道:“你放心,我决计是一个心肠慈悲之人。纵然是你偷的,本嫔也念你主动招供,对你轻罚,原先偷盗达到一定金额,按照宫规是要砍去双手的,本嫔会向上面求情,只砍两只手指就是了。”
洛长安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静静的看着柳玉溪唱独角戏,“溪嫔娘娘,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的。”
柳玉溪厉声道:“洛长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此时,梅姑姑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说玉流宫丢了金簪,奴婢过来帮着找找。”
说着,梅姑姑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进门就见几个粗壮的婆子按着洛长安,折磨的已然狼狈不堪。
梅姑姑心里一沉,这要是教帝君看见了,她想不出来帝君会如何反应。
洛长安悬着的心落下一半,梅姑姑来了,这事就势必不可能教玉流宫私下去办。
柳玉溪见梅姑姑来了,便客气道:“梅姑姑,你来的正好,你是宫里本本分分做事了二十
年的老人了,可别教一世英名栽在洛长安手里。她来屋里取东西,竟摸走了本嫔的金簪子。”
洛长安这才看向梅姑姑,梅姑姑朝她颔首示意,随即梅姑姑走到了柳玉溪的跟前,“溪嫔娘娘的金簪,居然是洛长安摸走了?哪里弄错了吧。”
“这屋里就她一个外人来过。只等梅姑姑你来了,我们和你打个招呼,然后就开始搜身呢。”溪嫔温和的笑道。
梅姑姑冷冷一笑,“即便搜身也不应玉流宫的人去搜。上有户部,下有宗人府,第三方搜身才教人信服。”
溪嫔切齿,“梅姑姑,你!”
便在此时,门外的下人说道:“帝君驾到。”
接着,便有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踏入玉流宫。
气氛瞬时间紧张起来。
众人一凛,纷纷起身行礼问安,“叩见帝君。”
来人正是帝千傲,他面含风雪,今日穿着练兵之服,腰间系着玄色腰带,越发显得腰线紧窄身姿挺拔了。
他眉心里有几缕难以察觉的怒火,嘴角抿着薄凉的笑意,经过了洛长安,走到了柳玉溪的跟前。
他冰凉的衣摆,抚过她的肩膀,她微微一怔,也曾幻想若是
他可以将她扶起为她主持公道,然而她抬起头来,在他眼底只看见冰冷的寒芒,竟是没有认出来被人如罪犯般压制着的她。
洛长安心中莫名一窒,自己不过是深夜里他的不为人知的工具。他定然不屑于在人前和她熟稔。她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她。
洛长安蹙紧了眉心,十分不愿让帝千傲看见她这样狼狈的样子,这样会让她显得越发的可悲。她将头低下,遮去了眼底那氤氲的雾气。
帝千傲在主位落座,柳玉溪则移至副座,她娇羞的说道:“不知帝君驾到,有失远迎,帝君赎罪。”
帝千傲声音温柔的对柳玉溪道:“不必多礼。你五日前约朕下棋,正巧今日兵营那边事情告一段落,有些时间,便特地赶来陪你。”
洛长安为他对柳玉溪这份温柔,而收紧了心脏,摒去自心底涌出的自嘲和不甘。
原来他是可以这样的温柔,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对一个女人表达他的思念和在乎。
明明,他和她每夜都那般亲密,眼下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调情,为什么他可以将伴寝奴才和妻妾区分的这么清楚,这滋味着实苦涩。
柳玉溪受
宠若惊,“帝君竟放下军中要事赶来陪臣妾下棋!臣妾何德何能,可以使帝君放下社稷大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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