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冈-阿帕歇(1 / 2)
多行不义必自毙,艾米丽在接下无良狗仔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将她原本就不多的良知剁碎喂了同事。捕风捉影、颠倒是非的事情她可是做了不少。因此在被别人找上门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感慨报应来得太快。
在她的设想里,她应该是一堆愤愤不平的明星粉丝围住,在警察的保护下坐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大字下,将她制造的谣言一一说明,然后换上新的制服坐在法庭上等待着法律的制裁。
这才是体面的“死法”!
而不是在月黑雁飞高的晚上,被一群黑衣壮汉破门而入,他们嚷嚷着狗媒体、死狗仔的话,就拿着沾水拖把挥舞着冲进来。然后她就在同事的掩护下,抱着唯一的资产跳窗逃跑。
当时场面太混乱,大家都像喝醉了酒一样失了头脑,肢体冲突之间失了分寸……
总之,再睁眼的时候,她看见了满天星斗,浩瀚的银河悬挂在她的头顶。
她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星空,星辰宛若触手可及,可等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天空的时候,银河又变得咫尺千里。
等等!她的手!
艾米丽瞪大了眼睛看着伸在面前的小手,小小的,很柔弱,看起来没有什么力气,肉乎乎的小手带着婴儿特有的柔软随着她的意志抓握。
是她的手没错。
这是怎么一回事!艾米丽倒吸一口冷气,惊恐地扭起了身子,却发现自己被柔软的包被包裹住,一张口,咿咿呀呀的哭声成了这旷野的唯一声音周,顺着风飘去远方。
满天星斗下,一位牛仔行走在荒野上,他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现在正在擦拭着并肩作战的好伙计。
九毫米,永远的经典,他从养父手里接过它,并把它作为闯荡的资本。但更多情况下,它派不上用场,单凭他从养父那里学来的格斗技巧就足够他应付绝大部分危机。
但今天不一样,一群土匪堵住了他的去路,这些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花不了他太多心思,但暗处的袭击却让他丢失了一颗子弹。
只是一颗子弹而已,要是放在以前,他可不会放在心上,但不巧的是,他刚得罪了酒馆老板那个扣扣搜搜的老头,怕是短时间里得不到足够的补给。
牛仔把擦干净的枪收起,找了个背风的小土坡休息。他看着天空,拿出一只有些老旧的口琴,随后,一阵悠扬的小调吹响在草原上。
他伴随着这小调长大,和诸多兄弟姐妹一起,还有他的养父母,他们在同一片银河下生活,吹着同一首旋律相同的小调。他们是一家人,无论在何处,只要听到这悠扬的小调,他就会想起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他期待着家乡小调中能有熟悉的和弦,听见声音的兄弟姐妹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酒,聊聊这段时间发生的趣事,然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各自前往各自的方向。
牛仔吹着家乡小调,没有听见和谐的和弦,却听见了混在其中的奇怪声音。
他熟悉这种声音,他的养父母是个善良的人,经常会把遗弃的孩子捡回来,给与他们爱护,保护他们成长,带他们认识草原上的植物,流水和鸟儿,牵着他们的手抚摸着马儿,教他们捕猎的技巧,让他们得以在广袤的大地上生存。他是这样,他的兄弟姐妹也是如此。
所以他认出来这是婴儿的啼哭声,带着被遗弃的可怜无助,正在向附近的好心人寻求帮助。
循着声音找去,他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包被包裹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她哭的满脸通红,伸出包被的手不停地抓握,却只握住了一团空气。
艾米丽有些冤枉,她原本是不想哭的,只是风太大了,沙子迷了眼睛,自己又不会说话,短短的小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听使唤,总是指东打西。
好在她很快就感觉到有人把她抱了起来,动作有些生疏却很好地护住了她没有力气的脖子,另一只手轻柔地帮她擦去尘埃。
黑白发的牛仔小心地拍着她的包被哄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胸脯的闷声在她的耳边想起,是难得的安全感。
“你好啊,小家伙,我叫柯尔特,一位出色的牛仔,或许以后你叫爸爸的机会会更多一些呢。”
“叫你艾米莉如何,在[阿尔冈-阿帕歇]的古语里,是新芽的意思……”
牛仔压低帽檐,一只手为艾米莉挡住风沙,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茨洛酒馆,一家坐落于荒漠里的酒馆,也是众多牛仔的临时落脚点,在这里他们可以进行简单的补给,和其他牛仔互相交换情报,又或者是让酒馆老板的漂亮女儿端上一杯烈酒。
美丽的爱丽丝,那可真是这座酒馆的珍宝,热情又大方,能和他们这些牛仔聊在一起,甚至喝酒都让人刮目相看。
她曾经一次性喝趴了十几位牛仔,高坐于手下败将之上,一脸不屑地把酒倒在他们脸上。
爱丽丝!酒馆热烈的玫瑰!
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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