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她一直在我心里(1 / 2)
宴会结束后,北堂奕却没完。他甚至邀请席上之人到他的殿里再叙,甚至美曰去的人都可以拿两坛果酒回去。
白霁瑶知晓,他领那些人回去,无非就是想趁此拉拢,利用并威胁。
北堂铭淡淡道:“既如此,本王与王妃也恰好得空,便一同去吧。”
白霁瑶附和道:“八皇子不会不愿意吧?”
北堂奕哪能不愿意,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搅进来,搅了他的好事。不过,他也可以再找合适的机会,将他们通通都收拢自己的掌心。
“请。”
北堂奕坐在轮椅上,绛紫的衣袍衬得他更是俊逸,他那含笑的眉眼之下,带着却是几分阴鸷。
白乐清见她去了,便也跟着去,她似乎感受到酒水里有些问题,不由问白霁瑶,道:“我这心口有些发烫,是不是哪里不对。”
白霁瑶趁此,便为她把脉,骤然发现这脉象竟与已故的太后以及北堂墨弦的脉象一样!
难道是巧合?
她开始环顾一起跟去的人里面,找到一个女眷,假意接近过去,说道:“我看你挺眼熟的,你是哪家的姑娘?”
白霁瑶缓缓的握起她的手,趁此把脉,发现居然还是一样的脉象!
那女眷道:“回凌王妃,我是相府的千金。”
白霁瑶问道:“你近日可有生病过,找过什么医者把脉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仿佛在哪里见过你,许是医馆也说不定。”
那女眷愣了一愣,不太明白,但如实说道:“我因身子一向不好,昨日就请医者为我把脉。不过请王妃放心,医者说我的身子挺好的。”
女眷也忽而觉得王妃好亲近,有些亲切。
白霁瑶便道:“这样啊,那你的脉象上医者说没什么问题吧?跟以前一样的正常是吧,没有什么其他
的异象之脉呀之类的 。”
女眷更加疑惑,摇头道:“不曾有过,都是正常的脉象。王妃,怎么了?”
白霁瑶只笑着说没什么,开始扯开话茬。
事不过三,她再试一个,若仍然是这样,那么太后与北堂墨弦的脉象原因,定然是北堂奕搞的鬼!
但人群中已然没有其他女眷,白霁瑶便盯上一个面容清隽的男子,说道:“请等一等。”
那男子转过头来,道:“王妃,请问有何事吗?”
白霁瑶让他伸出手来,道:“你知道的,我是医者。正在摸索一些脉象,以供收集用。方才那边相府的千金,脉象我都探过了。再需要一个男子的,除了我家那位,就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男子有些战战兢兢的看向凌王爷的方向,正见那一抹陡然冷峻的脸。
“王妃,要不你还是找别人吧?”
“不用,你把手腕内侧伸出来就好,别伸张。”白霁瑶说完,男子只能照做。
当她把上脉后,秀眸微微流转。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
北堂奕早就已经行动,他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北堂墨弦以及太后,眼下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也被残害过。
白霁瑶默默退到北堂铭身前,二话不说为他把脉,得知是正常的脉象,她松了一口气。
北堂铭的眸中带着淡笑,道:“瑶儿,怎么了?本王的脉象有什么不妥。”
她便微微垫脚,低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
他淡然的俊脸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似是早已知晓此事。
见白霁瑶有丝疑惑,北堂铭便道:“七年之前,北堂奕就已经如此做过。”
但北堂墨弦与已故的太后,至今不曾知晓。
白霁瑶摩挲着下巴,开口说道:“这么
说,他果然深藏不露,就喜欢背地里阴人。”
而且还让人根本不知晓他在背后做的那些手段,果然是不同凡响。
北堂奕领着几人进入了他的大殿内,有达官贵人问道:“听闻八皇子在宫中不喜住大殿,一般是住在宫中自己设立的小院听风院里。”
言外之意,为何会带他们来此。
北堂奕只是笑着转动着自己的轮椅,道:“我的听风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破烂院子,登不了什么雅堂,所以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而且,这大殿方能显现我对几位的诚意呀。”
达官贵人们长长的了然几分,便没有再多言。
白霁瑶心道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入殿后,北堂奕当着北堂铭与白霁瑶两人在,便没有直接脱口而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普通的招待了下在座的人。
“诸位临走前,切莫要忘记这好酒。”
北堂奕让自己的下属准备了大量的酒水,每人带两坛子回去。
唯独白霁瑶跟北堂铭没有拿,因为他们知晓这里头有古怪。
最后走的时候,白霁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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