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暨白,你真是个疯子(二十一)(2 / 3)
一步抱上了楼,她有些尴尬,自己可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和他的亲密。
可当目光扫过丁管家他们平静的目光,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时。江瑟的那点尴尬随之被她抛弃,无关紧要之人的看法对她有什么影响么?
到了楼上,江瑟正挣扎着想要下来,冯暨白便跟着停了下来,低头。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他眼里的欲望似是要冲破世俗的桎梏。
江瑟的呼吸一窒。
“别动。”他嗓音暗哑的道。
江瑟想要骂人,最后却被陷在柔软舒服的床褥之间。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窗外起了微风,渐渐下起了雨,打湿了那一盛开的花蕊。
时急时缓的风似乎在戏弄着那雨中的花蕊。
雨打花枝,花随风曳。
世中逢尔,雨中逢花。
江瑟在睡梦中仿佛感觉到有一座大山在困住了自己,她想要挣脱,好不容易挣脱了。下一瞬又被捞了回去。
她吓得睁开眼睛,背后是平稳的呼吸声,感受到压在身上手的重量。江瑟直接将他的手掀开。
昨夜实在是困乏至极,江瑟没能顾忌上其他,将衣服拢上。江瑟下床去倒了一杯水,她回头看了一眼,他并没有醒过来。
她盯着手中的药丸,心里的情绪又低落几分,用水冲服下去,放下被子刚一转头,就对上了冯暨白那沉沉的目光。
江瑟被他盯得浑身不适,令她产生一种想要后退的想法。可她的做法分明没有错,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一面吗。
这般想着,江瑟也不管他到底有任何的用意。走出了冯暨白的主卧。
江瑟换好了衣服,也顾忌不上其他的事情匆匆回了学校。
她并没有回头,因而也没有看到注视着她离开的男人。
冯暨白换上衣服,缓缓下楼,对站在客厅中的王维说:“重新安排一个时间,让沈冯两家见个面。”
王维不知冯暨白其意:“先生可是打算安排在近期。”
冯暨白抬眸看他一眼,王维便知晓了冯暨白的答案。
“沈家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沈小姐还在查龙易军的事情,现在只查到龙家二表婶的身上。”王维说完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冯暨白双腿交叠,手随意的搭在的沙发扶手上。客厅里一时恢复了安静。
“让她查。”冯暨白停顿了一下,他的耳边忽然响起昨晚江瑟的控诉以及那双令他心悸的眸子,他道:“她不是那么喜欢查吗?先给沈恩余透一点关于龙易军的消息。”
“那先生,宴会还要继续吗?”王维心知,在先生有意的放纵之下,一点消息放出去,沈家便能抽丝剥茧揪出车祸的真相。
那到时候沈家小姐还能安安稳稳的去赴宴会吗?
“继续,她会去的。”
王维走后,冯暨白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他心里又有点后悔对江瑟的过于纵容。
他闭上眸子,丁管家走了过来看见他在想着事情,便没有继续打扰他,转而退了下去。
……
“你说什么?他真的确定好了。”沈母接收到沈妩传递过来的消息,难掩喜悦。
“他定在多少号吗?”
“十四。”沈妩虽然高兴却不满意冯暨白将这么重大的日子定在十四那天。
十四,忌诸事不宜。
“姐,冯暨白这是根本没将你放在心中。谁挑选日子会挑选个诸事不宜的天期。你总是说他爱你,我看他根本就没有爱过你,说不定你只是……”
“只是什么?继续说下去。”
沈恩余忽然说不下去了,他刚刚听到姐的消息时是很开心,可查了这么久关于龙易军信息的消息一直没有动静,偏偏刚刚侦探那边又查到了。
龙易军曾经在楚家干过司机,关于楚家,沈恩余的脑海中突然想起曾经有个男人拦住爸爸的车,他的记忆里只有那张上下翕动的唇。
曾听爸爸说过那人便姓楚,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记不清那人是谁。却又诡异的记得,曾经一位官员收受贿赂,涉嫌金额颇高,最终被罢职。
沈恩余盯着那张十分熟悉的脸,他还是无法理解,龙易军怎么会和他说话。
莫不是这整件事的背后都有他的手笔?不,不可能。
沈恩余的思绪彻底混乱,他想要理出一条正确的思路。听到十四这个数字,心中那潜藏着的怒火彻底爆发。
“只是什么?你继续说下去啊。”
沈恩余无法理解姐姐为何如此爱他?
“你刚刚在看什么?把手机给我。”沈妩察觉他的异常,向他伸过手要他的手机。
沈恩余后退了几步,不管真相如何,他不想看到姐姐难过。
沈妩盯着他,径直朝着他走过去,一把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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